下午秦趣也懒得出门了,在家里洗了个澡然后窝在酒店看电视,闲得无聊也跟张椰聊了些别的,从他嘴里知道自己最近在“耶捞”上大放异彩。
张椰觉得这个香饽饽早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只能惋惜又坦诚地说:“秦哥,最近[耶捞]上很多博主都想找你合作呢,我知道你不想靠这个赚钱,但是他们可以靠你赚钱,所以也别太便宜他们了!要是有人找你,你一定要收点好处!”
秦趣乐了一下:“来一个我收一份钱,那我不成鸭了吗?”
张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素材一边说道:“但是你不收钱,那不是连鸭都不如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秦趣突然感觉到一阵语结,想了想说道,“但是我不想收这种钱。算了,又不是随便来个人我都会配合。”
是吗?张椰狐疑了一下,秦趣真的不是谁都可以吗?不过他想了想,出了视频的那几个人,张椰自己、杨云东和林西确实都是网黄界的颜值担当,至于那个没有露过脸的小透明双性博主,张椰估计也不会丑到哪去。
“秦哥,原来你是颜狗啊。”张椰恍然大悟,又觉得自己可以了,“等你回国了想肏我随时给我发消息,好不好?”
秦趣没有肯定的答复,只说到时候再看。
到了晚上十点半,秦趣收到了千日草的消息,他刚打开酒店房间的门,对方便像一阵风似的钻了进来。
表演刚结束,千日草还没有卸妆,晚上气温低,他里面穿得单薄,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就这样直接找到秦趣面前来了。
“明天来其实也行。”秦趣见他一脸汗,想递上一张纸,却见千日草拎着手里的包急匆匆走到沙发边坐下。
“你等我补个妆。”千日草从包里拿出了化妆品和镜子,动作有些急但仍然不失条理,明明刚结束最后一场表演,他应该累到筋疲力尽才对,但想到要给秦趣一个人近距离地跳舞,他又觉得出奇地兴奋,比他第一次上台跳舞时还要激动。
秦趣也不知他怎么突然这么坚持,耐心地等了十来分钟,千日草已经用纸巾擦去了身体和脸上的汗渍,妆容也补得完美无瑕。
他让秦趣把单人沙发搬到床边坐着,然后站在床上,脱了那件大衣扔在一边。
这身衣服倒不是秦趣见过的那套黑色诱惑礼服,而是一套水蓝色的纱裙,秦趣想起来是白天场次的礼服,和夜场的感觉不太一样,难怪他刚才看千日草补妆之后反而没有那么妖艳了,原来是根据服装做了妆容的改动。
千日草在自己最忙碌的时候曾经一连跳了四天十六场,现在还算游刃有余,秦趣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跳的很多动作是心血来潮改的,不像在舞台上那样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的彩排。
两人的距离不过半米,放在桌上的手机正在播放舞曲,千日草站在床上扭动着腰肢,秦趣只需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裙底若隐若现的肉色竟然没穿内裤。
“哼嗯……”千日草发出一声喘息,像是在回应秦趣的目光,他的手稍微一抬,水蓝色的纱裙便被扬了起来,白嫩的大腿迎着秦趣的脸往前凑了几个节拍。
秦趣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如此近距离地对他敞开大腿,千日草的内心远比他的表面更浪荡,他甚至有一种对方下一秒就会骑到他脸上来的错觉。
然而千日草不会做那样不优雅的动作,他轻笑着随着音乐声在秦趣身上起伏,好几次都用大腿内侧蹭到秦趣的鼻尖,纱裙也越跳越松垮,直到音乐高潮时,全然落下。
这件礼服比起黑色的那套少了很多诱惑,却更加直白里面什么也没穿。
不知道对方在白天场是不是也不穿内裤,秦趣只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更重了一些,激起了他的性欲,胯间的鸡巴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被千日草状若无意地用脚尖撩拨着。
他轻盈地下了床,在坐着的秦趣身上舞动,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道具,大腿抬高到秦趣的鼻尖,软绵的性器顶端还滴着淫水,下一瞬又扭过了身体,将光裸的后背和紧致的臀部像是献宝一般贴上秦趣的腰间。
音乐在此时结束,千日草转过身来跨坐在秦趣怀里,两人的唇几乎要贴到一起,他气喘吁吁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对方脸颊上。
“喜欢吗?”千日草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抵在秦趣的小腹上,他却丝毫不感到羞耻,反而觉得这是他跳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没有那么多观众,没有那么多精心设计的动作,却是最具有直接诱惑力的一次。
秦趣直接以动作回答他的问题,将千日草丢到床上,双腿分开成M字,揉了揉松软的穴口,掏出粗硬的肉棒就肏了进去。
“嗯啊!”千日草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他享受着对方粗大的尺寸和高超的技巧,两条柔韧的腿勾着秦趣的腰,随着他的律动呻吟着。
秦趣今天是被他勾得狠了,动作比之前更狂野,每一下都快要将他撞碎似的,千日草从对方野兽般的动作中体会到了被轻易掌控的感觉,他体内的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地冲击,每一次颤抖都能感觉到对方那伞状的龟头将内壁撑出自己形状的充实快感。
淫液从结合处溢了出来,已经完全看不出水状,被反复而猛烈的肏弄打成了泡沫,一部分沾在粉嫩的穴口,还有一些拉成了丝,沾在秦趣茂密的阴毛和鸡巴的青筋上。纠缠的躯体仿佛是两个极端,秦趣麦色的皮肤在千日草白嫩的肌肤衬托下更显黝黑,黑紫色的鸡巴在粉嫩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画面极具冲击力。
下半身就像不是自己的了,千日草脑子里一片空白,上一次和秦趣做爱就已经是出乎他意料的爽,这次更是爽得他连呻吟都没有精力,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个敏感的骚洞,除了被动地高潮没有别的想法。
“嗯啊哈~唔啊啊啊!”呻吟声越来越沙哑,千日草被激烈的快感弄得有些胡言乱语起来,“嗯啊~肏肏死我……哈啊……喜欢……喜欢你肏我唔嗯~给你,都给你……我的洞都给你肏啊啊啊嗯~”
加上嘴他也就只有两个洞而已,但秦趣却只有一根鸡巴。
秦趣猛地一阵加速,蛋大的龟头疯狂撞击千日草的敏感点,然后低头吻住了他不停放浪的嘴,舌尖缠着他嘴里的舌钉来回勾弄,发出淫靡的声响。
“唔嗯唔唔!哈!”这下千日草有了一种两个洞都在被鸡巴操的错觉,他舌苔上的敏感点兴奋成这样,连自己都不知道,有一种爽到头晕目眩的感觉,在脑内一片烟花的震撼下被肏上了高潮,浑身发抖着射了精,白稠的精液溅到会阴处的蝴蝶纹身上,像裹了一层薄薄的茧丝。后穴也溢出一滩淫液,被鸡巴堵在甬道里。
秦趣感受到他内壁的绞紧,接着肏了一阵,浓稠的精液从铃口处飚射出来。
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千日草一阵浑身痉挛,抖动的性器又溅出几滴淫液来,秦趣松开他的嘴,他立刻大口喘着气,脸色通红地眯着眼,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脸上的妆已经有些花了,却无法掩盖住他风情而妩媚的神态,黑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沾在鬓边,在白皙的脸颊上划出明显的分界线。
秦趣还在他体内没有抽出来,抱着千日草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嗯……”千日草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发现后穴里还含着鸡巴,他的腿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无力地交叠在一起,他看向秦趣,伸手摸了摸他嘴角的伤疤,有些闲聊的意味,“这里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在工厂被机器弄伤的。”秦趣一边回答,一边把人抱起来进浴室洗澡。
“哦……”千日草感觉到对方抽离鸡巴,淫水和精液立刻溢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打了个颤,又跳脱地问起了别的事,“为什么不收我钱?”
秦趣把浑身无力的千日草抱在怀里,一只手抬高他的腿,另一只手伸到臀缝间清理里面的东西:“我又不是鸭。”
千日草轻哼一声,他能不知道吗?不如说要是鸭就好了,用钱就能解决的事就最简单了。虽然不抱期望,但他仍然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秦趣的腰:“你出个价。”
秦趣摇头,这些人怎么老拿钱考验干部呢:“我不要钱。”
“啧!”千日草不满地咂嘴,却因为秦趣自然而然帮他清理干净又放回床上的动作感到被伺候的舒适,他用白净的脚踩了踩秦趣的胸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白嫖你,你岂不是连鸭都不如?”
秦趣语结,之前就被张椰这句话说得有些哑口无言,此刻倒是想出了对策:“那我给你钱。”
千日草愣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一边毫无形象地拍着秦趣的大腿一边说:“你真是个天才……哈哈……”
当然,最后千日草也没收秦趣的钱,反而不由分说地送了秦趣一个礼盒,里面是他的一些性感写真私房照,这个东西没有公开售卖过,属于有价无市的私人藏品。
至于那条黑色内裤,千日草说:“送给你了。”
于是最后还是没能还给对方。
第13章 | 《[总攻]我怎么总在网黄打卡点》13不仅能看还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