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俊起身走过来牵着他走到沙发上。
男人从一旁的医药箱中取出消毒纱布和创可贴。先用纱布轻压在少年流血的伤口上,有效地控制了出血,再用消毒棉球轻轻擦拭伤口四周,碘酒触及皮肤时带来轻微刺痛,随后便是阵阵清凉感。
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很熟练。
束顺航想起上次去医院被医生关在诊室里爆肏,那个人应该是傅良俊。少年看向男人,皮肤白皙,脸庞英俊,怎么看这人也不像是会大半夜潜入他人房间露出鸡巴将别人肏到大哭的人,很可惜的是,这人就是会这么干,而且手段还恶劣。
傅良俊抬头看见少年正在呆呆的望着自己,温声道:“怎么了?”
束顺航轻摇头:“谢谢。”
回到房间,束顺航躺在床上出神望着天花板。半个小时后,他拿起桌上的卡下楼。
要去银行取钱,取钱逃跑。
束顺航跟家里的阿姨说是出去工作。
第一次逃跑那会,那些男人派人跟踪过他一段时间,后来发现他很喜欢许俊誉就没派人跟踪过。现在他要去奶茶店找同事帮他去银行取钱,晚上他就去高铁站。
……
已经凌晨一点,束顺航还是没回来。
平智渊焦躁道:“不会又逃了吧。”
傅良俊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肏那么狠还敢逃?哥不是在他的手机上安装了追踪器吗?与其在这里干焦急不如去看一眼。”
平智渊差点忘了,他拿出手提电脑。
“靠!这他妈是哪里啊!”
追踪器显示的位置是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太平洋中央,这里大概只有大型轮船或者是一些偏远小岛,他怎么会跑到这里去?
平智渊恨恨道:“他妈的我就说他逃跑了。”
……
“老板这是您要的手机。”助理递过来一台黑色手机,手机的屏幕已经破碎。
平正青望着一眼手机:“屏幕本身是碎的?”
“嗯,听机场那边的负责人说,有个男生给了一笔钱一位乘客,求这位乘客带这台手机上飞机,乘客带上飞机时手机屏幕就是碎的。”助理将手机给平正青后识趣的离开,生怕在这里再多待一秒就会被老板身上浓浓的戾气给弄窒息过去。
男人身穿精致的黑色西装,完美贴合他的身形,脸庞轮廓分明,五官立体,双眸深邃,看人时总是很冷淡,像是在看脏东西。他厌恶的望着这台手机,下一秒直接将手机扔入了垃圾桶里去,脏手了。
束顺航已经失踪一个星期。
渺无音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平智渊在束顺航的房间找到两条项链。
一条是束顺航捡的。
一条是他送给他的。
束顺航在房间里捡到那条是平智渊故意掉的,找他讨要项链时男人还兴奋少年会早点发现他们。后来少年表现的很平常,更没有要发现他们的迹象,也就不了了之,想不到现在竟然胆大包天的逃了。
平智渊不爽道:“我早就怀疑了。”
傅良俊白了一眼他:“那你又不说?”
“我当时以为他胆子没那么大。”平智渊不悦道。当时就该再肏的狠一点,肏到下不来床最好,骚逼都要肏烂就走不动了,要是囚禁起来了,他就只能依赖他们几个,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每天高潮。
“他用身份证就一定会有踪迹,先查查他做高铁的路程,查到那个地点就向当地的警方报警,时间长点而已,总会找到。”
“要是找到人了我可得玩两天。”欧开道。
傅良俊呸一口:“你可想的真美。”
欧开愉悦的往平正青身边靠:“是吧,正青,你会给束顺航我玩两天的对吧。”
平正青淡淡的“嗯”了声。
平智渊跟傅良俊大声抗议。
抗议无效,谁让他们不是束顺航的老公呢。
……
束顺航在岛上的日子已经延续差不多半个月,每一天,他都在辛勤工作,无论是烈日下的曝晒,还是突如其来的暴雨洗礼,都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这种原始而纯粹的生活方式,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宁静。虽然物质条件简陋,但是内心无比安宁。与过往被人扒光衣服肏哭肏喷水日子相比,这里没有那些令他恐惧的深夜访客,没有男人带着不怀好意的接近,更没有那种随时可能失去自由的恐慌。在这里,他可以真正做回自己,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平静。
夜晚,当万籁俱寂,星空璀璨之时,少年躺在简陋的瓦砖房里,听着海浪轻拍岸边的声音入睡。砖瓦房内的宁静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少年在半梦半醒间被这异样的声音惊醒。他迅速的睁开双眼,心跳加速,全身因戒备而紧绷。突然,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突然出现在床前,像是从夜色中悄然浮现,令少年的心跳瞬间飙升至顶点,心脏在疯狂的跳动。
他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只觉得喉咙发干,手心冒汗。在昏暗的白月光之下,那人影显得格外健硕,几乎遮挡了窗口边所有的光线,给少年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少年强行使自己保持些冷静,试图从对方的轮廓中辨认出更多信息。
“航航想我了吗?”
当少年在朦胧的夜色中辨认出那张逼近的英俊面孔时,一股强烈的恐惧与绝望瞬间席卷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记忆中的痛苦与伤害如同潮水般涌现,促使他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突然变得危险的空间。于是,束顺航不顾一切地往后爬,试图用最快的速度远离那个令他惊恐的男人,好可怕,好恶心,想要快远离。
平智渊毫不犹豫地伸出大手,以一种残忍而粗暴的方式,紧紧抓住了少年纤细的脚踝。少年能感觉到脚踝上传来的剧痛,男人没有丝毫的怜悯或犹豫,随着男人的用力,少年瘦弱的身体被强行拖回。
“谁来救救我!”
束顺航的呼喊在夜空中回荡,混合着恐惧和无助,但在这片荒岛上,除了海浪的回应,无人能够听见他的求救。平智渊英俊的脸庞在夜色里显得更加阴郁,他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那笑容中蕴含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和癫狂,眼神变得异常犀利,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猩红,仿佛燃烧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欲望。他毫不掩饰地压制住少年,力量很大,束顺航的衣服被撕碎。
束顺航惊恐的大哭出声。
粗黑的大肉棒插入娇嫩的女穴里,丝毫不带怜悯,男人发出满足的粗喘声,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目的性和控制欲,他享受着少年的挣扎和恐惧。束顺航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面对这样一种近乎疯狂的男人,他感到自己像是落入了捕食者掌中的猎物,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增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