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顺航摇头抗拒被捆绑成龟甲型的羞耻姿势,这些男人像是要告诉他要将他调教成一个可以被任意蹂躏的小荡夫,他的两条腿被压的弯曲,不是传统的M字型状,而是双腿紧紧体贴着上身压下,少年只要低头往下看就可以看见嫣红的小穴是如何被粗大的肉棒肏出透明的骚淫水。
束顺航的眼罩早已经被摘下,他看见眼前的三个男人都长得高大健硕,那根手臂粗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插入,少年没办法看清这些男人的面容,他们戴着黑色口罩,肌肉健硕,肉棒粗大,无心去多看,现在大肉棒也将他肏死了,紧致的后穴也要被插,猛戳前列腺,硕大的龟头将前列腺肏的又红又肿。
少年的脸颊绯红,细密的汗珠密布在他紧张的脸上,顺着轮廓不住滑落。他喘息间,口中吐出阵阵可见的热气,与周围的空气交融又消散,他正经历着一番激烈的体力的挣扎,疯狂的摇晃脑袋求饶。
平智渊用粗糙的手指揉捏少年的软红的阴蒂,少年哭的嗓子沙哑,他想要阻止这些男人的侵入,可是他被捆绑成这样还被关在这个阴暗的调教室内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皮肤好白好嫩好好肏,把这小东西肏坏才好呢,肏坏就不会有人再会喜欢上,最后还得回到这里来大开双腿给他们三个一起爆肏小骚逼。
“救命……救命……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哇呜呜呜……老公呜呜呜许哥救救我……我快要被肏死了哇呜呜呜呜呜。”
平智渊插前穴,傅良俊插后穴。
这两个男人已经肏上头,完全不顾束顺航的死活将瘆人狰狞的肉棒往少年的穴里捅去,他是无法射精的,怕他精尽人亡,鸡巴被插着一根银色细长的尿道震动棒,催情药剂的药效已经过去,这些男人太猛,少年被掐着细腰上下的颠动肏。
平智渊捏住束顺航的脸颊要他直视自己眼睛,男人狭长的黑眸漂亮深邃,且攻击性很强,他语气泛冷:“你想求谁救你?许俊誉是么?嗯?说啊,想求谁救你,在我这还敢求其他男人?活腻了是么?”
巴掌声落下,少年的脸颊猛地一侧,瞬间腾起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哭声戛然而止,那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他措手不及。
纤细的手指留下的红印迅速在白皙的肌肤上蔓延开来,像是冬日里突然绽放的残酷花朵。他的眼睛绝望呆滞,随即被涌上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泪水先是蓄在眼眶里打转,带着不甘与委屈,最终失控地滑落,沿着脸颊的弧度,滴落在微微颤抖的唇边,留下了淡淡的咸味。
他抿紧嘴唇,试图抑制住呜咽,但身体的细微颤抖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与痛苦。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喉咙里压抑的哽咽,仿佛每一次空气的进出都能牵动脸部的痛楚,让那不自觉溢出的泪水更加汹涌。少年的模样,无助而凄楚,让人见之心生怜意。
已经接近癫狂的男人现在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肏死束顺航,肏烂骚逼最好。
束顺航没有再哭,可他的身体因为害怕止不住颤动,傅良俊拔出后穴硬挺的肉棒抚摸少年的脸颊,男人脸色突然阴沉起来:“你想打死他是么?他这什么体质。”
束顺航已经不再哭了,被傅良俊抱在怀里,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深潭,呆滞而空洞,映不出丝毫生机。他的目光定格在虚空中的某一点,凝固了时间,所有的希望与色彩都在那一刻褪去。泪水不知不觉间从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接一滴,无声地沿着脸颊轨迹,最终消失在下巴尖,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他没有发出任何哭声,只有胸口伴随着浅浅的抽动,泪珠不停滚落。
平智渊如同一头猛兽,全身的肌肉在紧张与愤怒中鼓胀,每一根纤维都透露着原始的力量与狂躁。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目光锐利而狂野,锁定猎物。呼吸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如同野兽捕食前的蓄势待发。
“打死又怎么了?他自己非得出轨惹怒我们,还敢反驳我,就应该囚禁在这里每天大开双腿给我们肏,嘴巴里灌满精液。”
束顺航发不出声音,他已经无力求饶。
他现在不奢求其他的,只奢求能活下去就好,他不想被肏死在这个黑暗的调教室,墙壁上这些调教人的道具他每一件都害怕,白皙的脸蛋已经肿起,少年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调教室的门打开,平正青走入。
他身着精致剪裁的西装,深黑色的面料在光影交错中折射出低调的奢华,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非凡的品质与品味。西装外套完美贴合他挺拔的身躯,勾勒出一副权势与尊贵并存的轮廓,不怒自威。
平正青走到平智渊面前,狭长冷漠黑眸瞥了眼少年肿起的脸蛋,束顺航在傅良俊的怀里,即使昏迷了也在打颤,可见经历了多么残忍的肏弄,男人抬手直接往平智渊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很响。
平正青处处透露着教养与威严,站立时脊背挺直,即使在最不经意的瞬间,也保持着一种令人敬畏的距离感,调教室内无人敢说话,空气有一瞬间的窒息沉寂。
男人面容英俊而深邃,眉宇间冷凝,不见丝毫笑意,所有的情绪都被完美地收敛于心。举止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高贵而难以亲近的气息。平正青无疑是一个活生生的“不怒自威”的典范,平智渊恢复理智,束顺航听见声音微微睁眼,很快视线就被傅良俊用手挡住,再次陷入漆黑。
束顺航被傅良俊抱去洗澡上药。
平智渊被关房间内反省,走廊上两个男人在抽烟,平正青不满看傅鸿哲:“哥你怎么也跟那两个人一起胡闹?”
家里平智渊最小,最大是傅鸿哲。
傅鸿哲跟傅良俊都比平正青年长。
可更为成熟稳重的是平正青,其次傅鸿哲。
傅鸿哲抽着手里的烟:“玩坏了不能再换一个?”
平正青沉默。
第35章 35:捆绑指奸狂喷水,跳蛋调教穴,对镜肏高潮大哭,尿道棒失禁
玩坏了确实能扔。
可平正青不想扔那么快,他们玩了他还没有玩够,男人的房间有狗绳,他很想玩,他想看见这个小东西两个小洞都插着一根手臂粗的凸点震动棒,嘴里戴着一个口枷,粉嫩的小奶头放乳夹,他牵着狗绳,每天下班回来拔出震动棒就能肏这条小狗,浪荡的小狗需要每天被爆肏惩罚,他可以将少年肏的狂喷水。
可他又想到欧开,他爱的人。
平正青身穿笔挺的西装,面容冷峻,每一寸布料都透露着严谨与考究。手指修长,轻轻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那双指间仿佛有了生命,不经意地描绘思考,烟头成灰掉落地。
他轻启唇齿,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缓缓上升,缭绕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旁,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深沉。烟头的微光在指尖明明灭灭,烟灰掉落,映照出他冷沉的眼神,男人瞥了眼傅鸿哲:“下次别掺和这两个家伙的事,不然我连带你也扇。”
傅鸿哲挑眉,掐灭手中的烟回去看束顺航。
束顺航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柔软的大床睡着,他那通常白皙透明的脸庞此刻显得异常刺目。一个清晰而肿胀的巴掌印烙印在他的脸颊上,皮肤周围泛起了不自然的红色与紫色,与他平日的纯净形成强烈对比。他的睫毛轻轻垂下,遮住了下方隐藏的情绪,呼吸轻浅均匀,这份宁静之下,藏着的是刚刚经历过的风暴与伤痛,以及醒来后或许要面对的现实。
“都出去。”平正青说。
傅鸿哲跟傅良俊默契对视一眼,走出房间。
两个大哥离开前都提醒男人一句,“别玩的太狠。”
男人冷笑,他们玩的狠就行,他这个正牌丈夫不行。
平正青扯下黑色的领带走到床边将平正青的双手束缚在头顶,拿起一旁的剪刀将少年的衣服全部剪烂撕碎扔到白皙的瓷砖地板,粉红嫩的奶头很快显露了出来,轻轻的摩擦两下奶头很快硬起,硬挺的奶头在冷空气中打颤。
房内开了空调,不至于那么热。
少年听见声响睁眼,天花板的灯也毫不留情地投下刺目的光辉,在半梦半醒间微微颤动睫毛,仿佛是被光的召唤渐渐唤醒。眼皮依依不舍地分离,瞬间,一阵强烈的光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紧闭,眉头轻蹙,沉浸在一片短暂的眩晕之中,他想动动手,发现被捆绑住,而且还被桎梏的很紧。
男人匀称而修长的手指插入粉嫩嫣红的穴内,稚嫩的少年正遭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和羞辱,他那脆弱的身躯因为恐惧与痛苦而不住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床下柔软被褥,但他却无法挣脱束缚,只能默默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亵玩,指尖的软肉被无情碾压戳玩,双腿疯狂的颤栗,噗滋噗滋的插入。
好爽好舒服,可是好酸好疼。
少年忍不住娇喘求饶。
“够了哇呜呜呜……救命救命救救我呜呜呜……好酸好胀……老公老公放过我吧呜呜呜……好酸好酸……好撑要被玩坏。”
少年满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情欲和羞耻的光芒。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那几只肆意亵渎他的魔爪。尽管少年用尽全力,但对方显然比他强壮许多,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