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出地下室,发现这里装饰华丽,是一间气派非凡的别墅里,柔和而璀璨的灯光洒落在每一个精心雕琢的角落。他们无心观赏这些东西,急匆匆的离开了别墅,刚走出,就被发现。

束顺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的眼神里满是绝望:“他们知道你来,故意的。”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这些男人就像是在训狗一般对待着他,还拿锁链锁着他的脚踝,一次又一次,他们让他逃跑,却又总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抓回来,他们残忍地反复折磨着他,以此消磨他的意志,无尽的循环让他痛苦不堪。

许俊誉牵着束顺航的手往前走。

夜幕笼罩着茂密的森林,束顺航抱紧怀里的孩子,紧紧跟在男人的身后。他们的脚步声急促而凌乱,打破了森林原有的宁静。

身后,野狗的吠叫声此起彼伏,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许俊誉握紧束顺航的手腕,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许昭昭害怕得趴在妈妈的背上,小脸埋在妈妈的肩头,却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往后看。“妈妈,好多狼狗!”孩子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束顺航的心揪紧了,他一边安抚轻拍着孩子:“昭昭别怕,有妈妈爸爸在里。”

上了车,车子在夜色里飞快行驶。

漆黑的夜色中,束顺航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放眼望去,森林里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围,四面都是狼狗呲牙的凶恶叫声,强烈的灯光肆意地穿透黑暗,让人心惊胆战。越野车碾压树枝的嘎吱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像是尖锐的利刃,无情地压断他紧绷的神经,直升机照亮整个茂密森林。

昭昭趴在窗户边,大大的眼睛往外看去。

那些人好可怕,像是一群野兽。

束顺航握着孩子的手,双腿发软。

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逃的掉的,那些男人就是故意的。束顺航用沙哑颤抖的声音说道:“先带昭昭离开,放我下车,我会想办法离开这里的。”

许俊誉在开车,用力地摇头:“一起走。”

束顺航将孩子抱得更紧了,声音带着决绝:“一起根本走不掉的,他们都是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我是双性人,他们想要的就是肏我,我给他们肏就是了,可是昭昭不同,她不是平正青的孩子,而且欧开还很厌恶小孩。”

“只有昭昭离开我才会放心。”

许昭昭那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无助,眼泪啪嗒啪嗒地不断掉落,她带着哭腔问道:“妈妈不要昭昭了吗?”

束顺航的眼眶泛红,深情地亲吻孩子的额头,声音温柔:“妈妈永远爱昭昭,妈妈离开一段时间,很快回来陪你。”

许俊誉咬牙道:“我应该计划久些再来。”

找到束顺航跟昭昭的下落时,许俊誉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爱人跟孩子都在别人的手里,他根本无法冷静的下来,不像最初那样,他能冷静的先处理好一切再带束顺航走,现在不行,他没法冷静下来。

现在他只想抱紧孩子跟束顺航共度余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也逐渐加深,许俊誉现在心脏很揪疼。

他带来的人根本不够,那些男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管许俊誉肯放手还是不肯放手,束顺航始终会被带回去。

许俊誉缓缓地停下车。

两人拥抱在一起拥吻。

束顺航还是下了车。

许昭昭想要跟着一起下车,被许俊誉抱住,孩子在束顺航身后撕心裂肺地放声大哭,“妈妈呜呜呜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昭昭啊……”那哭声像能穿透这无边的黑暗,刺痛着束顺航的心。

束顺航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寒风无情地呼啸着,如冰冷的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有点像电视里那些自我感动的家伙,曾经的他总是对这种人总是不屑一顾,觉得他们矫情做作,干嘛不先保全自己。

可如今,命运的捉弄让他自己也陷入了这样的境地。他忍不住在心里想,真烦人,真想狠狠地骂几声国粹来发泄心中的愤懑。

……

昏暗的房间里,传出了娇媚的呜呜哭声,婉转娇柔,听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沉重的房间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瞬间投射了进来。

束顺航两条长腿激烈的颤栗,赤裸白皙的身躯坐在三角木马上,他戴着黑色的眼罩,口水从口塞滴落,眼前是无尽的黑暗,那白皙的面庞上,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滚落,嫣红的小嘴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那纤细的双手被紧紧捆绑在身后,少年如同一只受伤又无助的小鹿,被欺负的流淫水。

少年被折磨的很可怜。

肉棒被塞入了尿道按摩棒,现在正肿胀挺立着,坐在三角木马上,娇嫩的穴缝被勒的酸胀,阴蒂被反复的研磨碾压,淫水顺着大腿以及三角木马滴落在洁白的地板处。粉嫩的菊穴被塞入串珠,一颗颗的串珠塞入,塞到了肠子里,他的肚子好酸,好想要拔出来。

束顺航被注射了媚药,现在的身躯极其淫荡,迫切想要大肉棒的插入,可是他们偏要将他放在三角木马上残忍折磨,只要他敢轻微动一下,蒂珠就会被无情的碾压很肿胀。两颗娇嫩的奶头又振动乳夹在夹着,奶白的汁水滴落下来,他没办法说话,只能哭着摇头。

傅良俊摩擦少年娇嫩的奶子:“哭什么?现在知道疼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的,你的女儿跟老公成功跑了。”

说到这里,男人手上的动作加重几分。

少年疼的腰部弯曲,哭的更凶了。

旁边的平智渊说:“能别拧他么?”

傅良俊轻笑:“你当初用皮带抽打那么厉害都可以,怎么我现在拧下奶头都不行了。”

平智渊心底很奇怪,自从束顺航逃跑后他就觉得自己变得有点神经,只要有什么东西是关于束顺航的他都会很感兴趣,像是着魔,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傅良俊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他看似斯文的面容此刻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沉。对于束顺航的逃跑他心里是气愤的,只是也坐那么长时间的三角木马,穴都红肿了,阴蒂被碾压也高潮了几次,总不能把人弄死过去

束顺航坐在三角木马上瑟缩着。

傅良俊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少年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少年的身体颤抖得如风中落叶,显得那般楚楚可怜。

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少年的眼罩和口塞,束顺航那满是泪痕的双眸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泪光盈盈,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要求饶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发不出清晰的字音,只能发出微弱而颤抖的呜咽。

他们将他抱上柔软的大床。

这会轮到欧开肏了,他许久没开荤。

青筋凸起粗长的大肉棒很轻易的插入了润滑的嫩穴里,穴壁肉紧紧的包裹住鸡巴。欧开的身躯高大,伸手缓慢的碾压研磨刺激娇嫩的小蒂珠,身下的娇气包哭的很凶,又是喊疼又是喊不要,身体扭来扭去的,不管上面的小嘴怎么喊,下面的小嘴总是紧紧夹紧大肉棒不肯松开,穴内的软肉被摩擦。

软肉被刺激的很胀,硕大的龟头反复的爆肏。欧开像是憋着一股气,他就是蛮横的把束顺航肏的汁水横流,也不看,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肏入嫩穴里深处,任谁看见都知道欧开在生气,不信任亲生父亲,把孩子交给许俊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