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去推男人的头,李景肃丝毫不为所动,灵巧的舌头围着乳尖不断打转,极尽舔弄撩拨之能。司徒曳难受至极,情动不已,扭着身子想要摆脱,却只有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对方口中,倒像是主动索求更多。

李景肃玩弄许久,放过饱经蹂躏的左胸。还没等司徒曳喘口气,一直被冷落的右胸又落入同样的温柔陷阱。这一次啃咬更凶,刺激更甚。早已情动的身子耐不住,扭得更厉害。他带着哭腔不住求饶。

“别弄了……别弄了……啊……啊……”

两边的乳粒都被玩得红肿胀大,李景肃意犹未尽般砸了咂嘴,舌尖沿着身体的中线迅速向下,顺势跪在他双腿之间,褪下他的亵裤,含住了挺立许久的花芽。

上来就是两个深喉。司徒曳爽得浑身颤栗,仰着脖子发出满足的叹息,双手抓住李景肃的头发,直把自己往他口中送。

李景肃埋首在柔密的毛发中,口鼻之间满满都是少年独特的体息。司徒曳毛发柔软,体味极淡,即便是胯下之处,气息也十分清爽。李景肃每次嗅他这里都觉得像是吸了最猛烈的春药,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他自身亦是情动不已,胯下刚硬炽烈,涨得难受,强忍着欲望伺候口中的龙根。司徒曳舒爽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完全沉溺在他卖力的伺弄之中。他有意延缓他泄身的时间,想给他多些享受,卖弄着技巧掌控节奏,让少年每每即将冲顶之际,又被舒缓地拉下来。一起一落之间,欲望的顶峰似乎永远到达不了,又似乎一次更比一次冲顶更甚。司徒曳终于忍受不住啜泣起来。

“别这么弄了……快给我……快给我……啊……啊……”

猛然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喉,加上用力的吸吮,司徒曳尖叫着泄了出来,随即浑身瘫软,被起身的李景肃搂在怀里。

李景肃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接住了承接在口中的精液,用手抹了抹,笑道:“还挺浓的。这些天都没自己疏解过?”

司徒曳喘了一阵,缓过来瞪了他一眼:“难道你疏解过?”

“嗯。想着你,弄过好几回。”

李景肃大大方方的回答让司徒曳小脸更红,气哼哼地又白了他两眼:“那、那你还不快些?我人都在你眼前了……”

李景肃笑着欺身上前,将少年压在墙上,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去探他的后穴。一指没入,惊讶地发现那口穴不仅干干净净,而且柔软湿滑,已经悄然泌出液体。

“怎么湿成这样?”

司徒曳用蚊子叫一样的声音答道:“我来之前做了准备……”

“……你用药了?”

司徒曳咬着嘴唇,低头默认。李景肃看着他的表情,一阵沉默。

司徒曳身子虽然敏感,但自从极乐草的毒性解了之后,便不会像药性发作时那样控制不住地情欲涌动,哭着求男人肏。他本性洁身自好,对那段经历痛切至极,深以为耻。即便如今二人已经两情相悦,他也从来不愿用药助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如今日这般,主动到这个程度,实在前所未有。李景肃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愈发笃定,这孩子心里有事。

先顺着他的意,回头再慢慢问吧。

后穴既然已经准备好,他便不再费心开拓,挺身将自己的欲望捅进去,不怎么费力便一插到底。司徒曳发出轻微的闷哼,适应得很快。李景肃稍微让他缓了缓,便挺动腰胯开始肏干。

“嗯……啊……啊……”

“你今天的滋味真是好极了!做了准备就是不一样!”

“那你……嗯……那你用力些……啊……”

“我用力些,你可别说受不了!”

“啊!……啊啊!景肃!啊啊啊!!”

“忍着些!是你叫我用力的!”

少年发出高亢的尖叫,胡乱地扭动着身子。一条腿被搭在男人胳膊上,另一条腿只堪堪惦着脚尖站着,他被钉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任那根灼热的肉刃一次次劈开身体,侵犯到底,反复折磨着柔软敏感的内壁。他只能承受、沉沦、服从,他逃离不了,他也不想逃离。

李景肃不知道司徒曳用了什么药,经验告诉他应该是比较强效的催情药。这口他早已熟悉的后穴,今夜格外柔软、格外火热,甬道内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性器,拉扯着不许离开。水也比平常流得更多些,进进出出全不费力,交合处很快便泥泞不堪,发出噗嗤噗嗤的轻响,混着两个人的喘息,在水汽迷蒙的浴室中听起来格外淫糜。

“啊……景肃……景肃……”

“我在这。在你里面。曳儿。我的曳儿。”

司徒曳紧紧楼住李景肃的脖子,竭力将自己贴向他。即便两人之间已经没有距离,他似乎还嫌不够一样,在意乱情迷之中胡乱地努力着,让李景肃又激动又心疼。

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对准他的敏感点,用力研磨、大力冲撞,次次直捣穴芯。少年呜咽着,生理性的眼泪从迷糊的眼角缓缓流出,含混不清地求饶。

甬道内热度惊人,整个被肏开的身体本能地追逐快感的来源,不需要主人的意志指挥便极力迎合。李景肃大开大合地肏干,连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借助站立的姿势进得极深,像是要把人捅穿一样。

司徒曳只剩下了随着李景肃的抽插而摇摆的力气,抱着男人的身体随波逐流地任人摆布。意识已经不清醒了,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追逐着无边的快感。他能清楚感受到的只有那根反反复复进出自己身体的肉棒,像是永无止境。

终于,男人在一阵密集的顶弄之后,低吼着喷射在甬道最深处。他被烫得全身颤抖,甬道深处有一股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的冲动再也忍耐不住,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犹如潮水奔涌,淅淅沥沥地浇湿了李景肃刚刚宣泄的性器。他再也没了一丁点力气,彻底瘫软在李景肃身上。

“……我心悦你……景肃……此生,只心悦你一人……”

送上门来的大碗肉,希望大家吃得尽兴~

大家端午安康~

下回更新是6.17周四!

PS:端午出门旅游,遇见一条很应景的路~

第00144章 一三五、思君(下)

李景肃怀抱着少年瘫软的身体,鼓动的性器还埋在痉挛着颤抖的后穴之中,被汹涌的潮水冲刷着,让他异常兴奋。少年呢喃的话语如梦似幻,钉在他心尖最柔软的位置。

他深情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发,紧紧拥着他的身体温存了许久,才缓缓将性器退出。穴口一时间收拢不住,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莹白的大腿流淌,是稀薄的白色。他顺势搂着他坐在一旁,让他张着腿,用布巾给他清理。

只做一次对他而言并不满足,但这次过于激烈,司徒曳的体力明显已经跟不上。他想让他多缓一缓,甚至今晚就此打住也不一定。他还不确认司徒曳能不能留下来过夜。要是他还得回去,总不能把一个半昏迷的小皇帝送回郑府。

司徒曳神智散乱,异常柔顺地随他摆弄,只是在他伸手指进甬道为他清理残留的精液时,发出闷闷的鼻音,软绵绵的,听得李景肃又是心痒难耐。

清理完毕,他整了整一直穿在他身上却早已皱皱巴巴的单衣,低声问他:“我送你去卧房,还是叫人来送你回去?你今夜留下么?”

司徒曳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带我去你房里。我今夜想不想回去,我自己说了算!”

李景肃拍拍他的手:“那你先放开,我披件衣服。总不能裸着身子抱你回去吧?”

披上外袍,他打横抱起浑身无力的司徒曳出了浴室。原本应该在浴室内服侍他的亲兵都远远站在院子的角落里,显然是被吩咐了。他心知刚才浴室里动静很大,即便他们站得远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都是自己多年带在身边的亲信部下,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