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里,林菀乖乖跪在陈皓的脚边,小穴里面插了一个正在震动着的玩具。陈皓屈着手指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了这种事产生了苦恼的感觉,以他的习性来说和别人共享某样东西是绝无可能的,不过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一,让林菀直接回去,二,同意林菀提议的炮友关系。

自从回到房间,他坐在这里已经想了快半个钟了,林菀就这么一直在他脚边趴着。陈皓拿脚在林菀腰侧的肋骨踢了踢。林菀立刻会意翻了个身,脸朝上平躺在了地上,手和脚像狗一样蜷缩起来,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陈皓,就好像在邀请陈皓和自己一起玩。

陈皓把脚踩到林菀的胸脯上时轻时重地打着起了圈。林菀的身体随着陈皓的脚左右扭动着,好像很享受被主人这样爱抚。好乖好软,像个会发热的棉花垫子,陈皓有些不舍地看着这具又白又软,肥而不腻的身子。

‘起来,和主人去玩个游戏’,陈皓踢了一脚地上的林菀,示意她快点起来,哼,这个没眼光的东西,一会儿有你哭的。

陈皓把林菀带进了酒店的楼梯间,‘裤子脱了’。诶?在这儿?林菀一愣,左右看了看,这边可是一点遮挡都没有啊。

不过林菀被调教了有段时间,胆子大了许多。之前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吃手指的经历也叫她念念不忘,那种惊险和刺激感每每回忆起来都叫她着迷。

林菀故意转身把屁股对向陈皓,慢慢把裤子褪到了脚踝。她的身体几乎弯成了对折,肥厚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了陈皓的眼前,她还故意把脚跟踮起又落下,引得两片臀瓣在陈皓眼前花枝乱颤的,臀缝里面还有一根麻绳若隐若现,小穴一开一合好像在邀请陈皓的进入。

陈皓的手指在林菀的小穴里搅动了两下,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主人’,林菀像发了情的猫一样,满是情欲的叫唤了一声。陈皓轻笑,‘还没到肏你的时候。把裤子留在这层,我们接着往上走’

陈皓不由分说带着林菀往上爬了一层,这一次他让林菀把内裤留在这一层。什么?林菀有些怂了,这样她的下半身可是彻底空了。而且他们是要在每一层都留下一件衣服么?那万一衣服被人拿走了怎么办?她要怎么回去?

事情果然如林菀所想,他们每上一层,陈皓就会让林菀在地上留下一件衣服,先是西装外套,然后是衬衣,再然后是胸托。

‘主人,我已经没有东西脱了啊’,林菀急了,她踩着高跟鞋赤条条地站在楼道里,阴唇的毛被剃了个精光,身上还勒着麻绳,看起来就像个痴女,和身边衣冠楚楚,一脸严肃的陈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不是还有这个么’,陈皓拈起胸贴连带着乳尖一起被扯了起来。林菀脸涨地通红却毫无办法,只得扔下最后的两个乳贴。

林菀跟着陈皓又往上去了几层,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音,两个圆滚滚的奶子顶在胸前上下晃动,透明液体顺着大腿根不停地往下流。离衣服已经有十层的距离了,林菀不安地频频往下面看,似乎这样可以透过楼层看见她衣服的状况。

‘行了,就这层吧’,陈皓终于停了下来,‘游戏规则就是你要在这一层,随便用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嘴帮主人弄出来。然后主人就会带着你下去,下去的时候什么东西还在你就穿什么。如果你磨磨蹭蹭的,裤子到时候被人捡走了,你就要光着屁股和主人一起回房间,知道了么’,陈皓笑眯眯地说道。

一想到衣服都被人捡走,自己要以这副样子走在人来人往的酒店过道,林菀就害怕不已。她急忙蹲到陈皓的身前,拉开了男人的裤链。

好在陈皓的下面早就硬了,林菀一口把肉棒吞进嘴里,头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含着肉棒,林菀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她感觉到陈皓的一只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还有一只手的手指在来回拨弄着自己的乳尖。

林菀想到自己被绳子捆着一丝不挂地蹲在楼梯间给穿戴整齐,只有一根肉棒露在外面的主人口,主人的手还在玩弄着自己的淫荡身体,她的淫水就止不住地往外流。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像个最淫荡荡妇,林菀想象着自己的样子,就像吃了春药一样,连紧张都忘记了,一下一下地吞吐着陈皓的肉棒,深一些,再深一些,让我看上去更放荡一些吧。

陈皓看着已经彻底陷入情欲的林菀嘴角微微勾起,把脚垫到了林菀的屁股下面。

林菀的小穴感受到了陈皓的脚面,开始疯狂吮吸起来,淫水滴滴哒哒洒落到鞋面上。虽然小穴里面什么都没有,可林菀却好像感觉到陈皓在同时玩弄着她的嘴巴奶子和小穴,她努力地将小穴贴紧陈皓的鞋面,来回蹭弄,绳结在花核上反复摩擦,淫水洒落地更多了。

呜,林菀将脸埋进了陈皓浓密的阴毛,呼出的气息重重地喷在陈皓的小腹上。她努力地想将陈皓的肉棒吞地深一点,更深一点,蹲在地上的腿前后晃动着,林菀的腰肢摆动的更快了。

终于,林菀小穴抽搐了几下,一股股淫水从林菀的小穴喷洒而出。高潮了,光是想象就让她高潮了,林菀的脸因为缺氧变得殷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没错,我就是这样淫荡的人,光是一个鞋面一个绳结就足以让我高潮,都来羞辱我玩弄我吧,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林菀的内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陈皓看到林菀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他抓起林菀的胳膊将她扔到了楼梯的扶手上。林菀下意识地抱住栏杆。

啊,林菀叫了一声,她感觉到陈皓的肉棒整个没入了自己的小穴。噗呲噗呲,陈皓的阴囊在自己的屁股上死命拍打起来,啪啪的水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连绵不断。

林菀的双乳挂在栏杆两侧,冰凉的栏杆在胸前的缝隙中来回摩擦。因为栏杆斜度的关系,她的身体每次都狠狠落下,小穴将陈皓的肉棒整根吞入。好粗好长,林菀感觉到肉棒一下一下地捅开她的甬道,直戳身体的最深处,顶地她浑身酸麻,仿佛要灵魂出窍。被陈皓一连捅了几十分钟,林菀累地连抱栏杆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汁水飞溅,大量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流下,把陈皓的裤子都打湿了。陈皓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埋在林菀体内的肉棒也越来越硬。

林菀的媚肉快要绞到了一处,‘主人,给我,通通射给我吧’,林菀大叫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涌入,填满了她的身体。好爽,林菀闭着眼睛,抱着栏杆身体向后仰起,脚趾已经不知不觉间地蜷成了一团。

等两人下去的时候,林菀的乳贴和衣服都还在,内裤已经没了。两人来到最下层的时候,林菀的裤子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拿在手中。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林菀以一副被肏透了的样子,软绵绵地向自己讨要裤子,然后有气无力地套上裤子和她身后的男人离开了。

林菀就这样摩擦着红肿的小穴,一路以真空状态回了房间。

失婚少妇的性福生活(NP, 高h,调教)21.你下面的毛呢?!

21.你下面的毛呢?!

陈皓因为要赶飞机的缘故,玩到十二点就开车把林菀送回了家,临别时还送了林菀一个长长的吻同时顺走了她的乳贴留作纪念。林菀一身真空,精疲力竭地倒在沙发上,想到早上出门还是穿戴整齐的样子,晚上到家却是内衣底裤都被扒了个干净。

第二天,林菀休假结束回公司上班了。

默默计算着魏离喝咖啡的速度,在刚刚见底的一刻,林菀准时出现在桌前端着现磨现煮的咖啡将杯子续满。正准备转身潇洒离去,林菀忽然感觉到魏离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林菀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魏离,只见他正端坐在老板椅上阅读着刚送来的报告,手上还端着自己刚刚斟满的咖啡嘬了一口。‘咖啡煮地不错,怎么了’,魏离仿佛是才注意到林菀的转身注视自己的举动,淡淡地开口问道。

‘没,没事’,林菀满头问号,是自己的错觉么?她觉得今天的魏离怪怪的,总是有事没事地偷看自己,难不成昨天陈皓在自己脸上留了什么印子自己没注意到?林菀回到工位上,默默掏出化妆镜左看右看也没在自己脸上看出什么花来。

连续几天的性交让林菀的身体异常疲惫,‘这算是工伤么’,她揉着酸痛的肩膀给自己也泡了杯咖啡,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林菀的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她需要录下魏离在电话会议上的发言总结成可读的文稿,一会儿她还要在邮件里附上总结和资料抄送给相关人员,不知不觉时间就一点一点过去了。

‘终于结束了’,林菀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十点了,这是她帮魏离设定的茶点投喂时间。

‘魏总,吃点点心补充能量’,林菀放上一壶红茶,摆上一碟精致的骨瓷餐盘,餐盘上摆放了几样茶点。‘谢谢’,魏离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资料连头也没有抬。

可林菀转过身去的时候明明是感觉到了一道目光。又来了,怎么回事,林菀后背发毛,一路小碎步快速地离开了办公室。

卫生间的镜子前,林菀把自己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啊,穿地也是正常的西装上衣和筒裙,裙子长度盖住膝盖,不保守也不性感。

‘你今天是不是总在偷看我?’,放下一叠资料到桌面上,林菀决定还是直截了当地问算了。

‘嗯?没有啊’,魏离嘴上虽然这么说,林菀却注意到他的眼神可疑地回避了一下。

‘没有最好’,想到下周的行程还没有约完,林菀决定放弃继续探究这件事。

‘我就是发现你好像总是可以在我想要什么的时候及时出现’,就在林菀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魏离迟疑着开口了,‘我也是你休息了两天才发现。好像自从你过来上班了之后,我省心了不少。就是那种口渴了有人递水,瞌睡了有人送枕头的那种省心。而且我从来没和人说过我喜欢哪种口味的咖啡和茶,你却总能给我拿来我想要的那款’

‘所以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我所以观察我的习惯和口味?’

魏离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些苦恼,‘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们俩之间是不可能的吧,我们家对我另一半的要求还是很高的’,魏离尽量把话说地委婉一些,但显然他这个人并不会委婉地说话。

卧槽,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林菀觉得自己的白眼快要翻到头顶上去了,‘你想多了,没事的话就多工作少瞎想,对脑子有好处’。仔细想想魏离毕竟是自己老板,林菀克制住了她想要骂人的冲动。

魏离坐在椅子上,看着林菀独自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和萧瑟。唉,嘴硬心软,肯定是被自己的话伤到了,魏离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有些事还是早点说清楚的好,不过她要是真的这么喜欢自己,不结婚的话也未必不是不能在一起呀。

另一边,林菀坐在工位上越想越无语。

如果说一件事坚持十年就能成为高手,坚持二十年就能成为大师,那林菀绝对是乖宝宝界的王者,听话界的大师。听话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你的话还没有出口我就已经在做了,我预判了你的命令并提前命令了我自己。不是林菀吹牛,在这件事上她已入化境,别人一张口她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不,是别人还没有张口她就已经将东西放进别人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