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对上目光羞涩躲闪的阮福。

操。

这次是阮福自己给自己找的肏,不怪他。

还未来得及吸收的尿水和精液又泄了一床,湿润的枕头上又新添了些泪水,阮福怎么也想不明白,也分不出心思去想,自己为什么又被alpha压在床上狠狠鞭挞了一吨,还把自己弄得更脏了。

可是边乾说了,是因为喜欢。

阮福转过头,哽咽着轻声叫唤了声老公。

边乾埋下头,给了阮福一个爱怜的深吻,被堵住的娇吟和水声在房间里荡漾。

处置炮灰 阮福真心表白

阮福的发情期终于在第五天的深夜结束,明明是阮福的发情期,但是发情的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边乾,阮福的发情热刚刚上头就会被蓄势待发的alpha发现,然后根本不用阮福多说,alpha马上就会开始新的一轮讨伐。

发情期结束的那一刻,阮福终于放心的累晕了过去。

他可怜的下半身已经被边乾欺负得没有了知觉,甚至连痛都感受不到了,不过只要他夹夹腿就能发现,原本肉得恰到好处的粉白阴阜早就因为卵蛋的拍打和毛发的摩擦高高肿起,两边几乎艳红的肉唇夹得紧紧的,连之前被玩得露出了头的小珍珠都被夹在了肉唇里不肯露面。

不过此刻的阮福已经没有力气再想这些,在边乾的怀抱里沉沉睡了过去。

药膏抹在手上搓热,边乾开始了自己的售后服务。

温热的药膏推过了阮福的每一寸肌肤,他在景兰那里拿的药也派上了用场,指甲盖大小的药丸被缓缓推进依旧绵软的甬道,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微微逗留,惹得睡梦中的人夹住腿一阵无意识的轻声嘤咛。

晚安吻落在阮福嘴边,边乾躺下身抱着阮福睡了过去。

精力旺盛的边乾已经醒了很久,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阮福还在始作俑者的怀里沉沉睡着,景兰说ome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都是这样的,让他不要着急,等人睡够了就起来了。

可是他已经有十四个小时零二十分钟没有听到阮福的声音了。

边乾怀疑自己是得了什么omega依赖症,不然为什么只是十几个小时没有听见阮福讲话就又焦又躁,此时还有个公司的电话打进来撞他枪口。

最好是什么要紧事。

“边总,人抓到了,现在在老地方,你看是……”

阮福还在睡着,醒过来一定会找他,发情期刚过的omega会极度依赖自己的alpha,他要等到阮福醒了再去处理这些腌脏事儿。

再也不会扔下阿福不管了。

不知是不是接电话的动静太大,阮福已经隐隐有了苏醒的迹象,像小狗一样在他怀里轻轻拱,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撒娇声,听得出声音因为哭了太久变得很沙哑。

阮福在他的抚摸下和拍打微微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望着他。

太可爱了,好犯规。

才睡醒的阮福脸蛋红扑扑的,在他的怀里捂久了有些缺氧,半睡半醒的眼神很是朦胧,浓密的睫毛微微煽动,挣扎着睁开了眼,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像小婴儿找奶般寻找他的身影,摸到他之后终于安心,乖乖的凑到他的脖子旁边吸信息素。

他双手双脚把阮福箍紧,两个人在床上难舍难分,他们本来就该这样的。

“老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福呆呆的望着他,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软绵绵的小肚子,应该是想说自己肚子里很胀的,可是一张嘴才意识到自己什么话到说不出来,尝试了几遍后委屈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肚子胀吗,下次我不弄那么多进去了……喉咙也不舒服吗?起来喝点水,过两天就好了,嗓子都哭哑了我的小宝贝……”

可是他也没办法叫阮福不哭,被欺负成那样的情况下还要人不哭简直是太没人性了,他也做不到以后都不碰阮福,为此他还专门问了景兰,他各方面都很大,阮福各方面都很小,两个人差距太大了,那种事情上面能不能让阮福少受点罪。

景兰说多弄弄就好了,omega经得住。

omega是omega,阮福是阮福,阮福说自己受不了,那肯定就是受不了,只有景兰这种庸医才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后半句他完全不认同,不过前半句倒是可以采纳。

他的omega在床上有其他人永远看不见的诱人姿态,会听他的话乖乖骑在他身上,就算被欺负得再厉害也不会生气,只会软了腰哭唧唧的求吻,就算宫腔被灌满了腥臊的精液和热烫的尿液也只会悄悄凑在耳边告诉他下次要少弄一点进去,每次都被他这个恶劣的alpha欺负得几乎晕厥过去。

硬邦邦的肉刃抵在阮福的软腰上,很好的昭告了阮福他的内心有些龌龊的想法。

“咳咳……你再睡一会儿吧,我让厨师给你做好了饭,你随时起来吃,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边乾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已经把人关在家里欺负了这么多天,现在又莫名其妙硬了,显得他是个精虫上脑欲求不满的alpha。

虽然他确实是。

“要,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快点回来,我,我怕。”

这些都是omega发情期后的正常情绪,在omega发情期后的世界观里,只有自己的alpha可以依赖,他们离不开自己的alpha。

边乾也不忍心把自己娇娇软软的omega一个人放在家里,但是他并不想让自己的omega看见一些少儿不宜的恐怖场面。

“去一趟公司,很快就回来,最多两个小时,你如果想我了就把我的衣服抱着,记得吃饭,乖,不怕。”

他紧紧抱住了自己的omega,在omega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在omega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穿好衣服出了门。

坐上车的时候他知道了究竟是谁给他下的药,和他的猜测几乎没有出入,药是屈光力搞到的,由杜岑负责牵线,最后被服务生下到他的杯子里。

而杜岑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和他上床,要挟他负责,经过他手下几个小时的拷问,杜岑已经几乎招了,他也得知了是阮福把自己从杜岑的手上抢了过去。

没想到杜岑还能为了屈光力做到这一步,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到关押杜岑和屈光力的地方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审问的欲望,这两个人渣根本不值得自己脏了自己的嘴,他的嘴是拿来跟阮福腻歪的,他今天把阮福一个人留在家里出门就是为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个错误。

正准备让司机掉头回家,车就稳稳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