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天晚上,他又被性欲折磨地半夜醒来,醒来发现自己缩在周彦礼怀里,正骑在他的手上乱蹭,蹭得睡裙内裤还有周彦礼的手上都是自己的淫水。

杨白脸一下子红了,怕吵到周彦礼,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往外挪,刚挪到一半就被周彦礼拦住了腰。

“怎么不睡?”周彦礼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低沉,像羽毛一样,轻轻挠过杨白的耳朵,让杨白一激灵。

“没……吵到你了?”杨白怕周彦礼发现他湿了,想要将屁股从周彦礼手上挪开。

但没想到,周彦礼一把抓住了他的臀瓣,两根手指扒开内裤,直接摸到杨白的屄上。

“啊!”杨白没想到他发现了,那两根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扣弄杨白的阴蒂,拿指甲又扣又掐的。

“嗯嗯……”杨白从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呻吟,两条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软嫩的大腿肉把周彦礼的手往深处挤。

“这么多水?”周彦礼摸到杨白的屄上就完全清醒了,他说手怎么湿了,原来全是杨白的水。

杨白害羞地把头埋在枕头里,想要往旁边躲,被周彦礼压在枕头上亲,“别躲……宝宝……是老公的错,老公没有笑你……是老公没有满足你……”

亲完后,杨白脸色通红,气喘吁吁,周彦礼却神采奕奕,像是半夜吸人精气的鬼怪,几乎要把杨白的魂都吸走了。

周彦礼手上加快速度,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摩擦,拇指还不忘蹭着杨白的屄缝上的软肉扣弄。

杨白高潮得很快,射精过后有些困了,被周彦礼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背后靠着周彦礼的胸膛,被他抱在温热的怀里。

周彦礼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就着淫液并起手指往屄穴里探。

有些日子没有插入了,屄穴已经恢复了紧致,热情地吮吸着闯入的手指,屄肉层层叠叠,裹着手指就不松口了。

手指进退有些困难,于是周彦礼曲起手指,用指关节将屄肉撑开,指尖再往里探,顺势再加了一根手指。

杨白听着腿间传来的“咕唧”水声,脸红了个彻底,他有些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往下面看,却被鼓起的肚子挡住了视线。

此时肚子里的宝宝正好胎动,让杨白更不好意思了,扯着周彦礼的袖子说:“宝宝……宝宝在看……”

周彦礼被他害羞的情态逗得大笑,他故意曲解杨白的意思,在杨白耳边吹口气说:“那宝宝闭眼,老公要肏宝宝了。”

此宝宝非彼宝宝,杨白刚要开口辩解,就被周彦礼插入的动作打断了。

阴茎有一段时间没插入了,本来之前都适应了的尺寸,这下一下子竟然只吞了一半。

周彦礼故意让杨白害羞,拍了拍杨白的屁股:“宝宝,放松一点。”

“唔……”杨白皱着眉,努力放松着自己,阴茎慢慢插入,强行将小小的屄口撑开到原本没有的尺寸。

周彦礼没有插到底,怕伤到杨白,还留了一截在外面。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柔软的皮肤想接触,将身体的温度相互传递,暖意盈盈,流到周彦礼心里去了。

他的动作也不激烈,时不时亲吻着杨白的脸颊和唇瓣,又一点一点啃食过杨白洁白的脖颈和锁骨肩膀,温柔而缠绵。

周彦礼估量着杨白的身体,不像原本那样瘦得只有屁股能摸到点肉,现在丰盈了很多。

周彦礼给了杨白很多爱,慢慢将他填满,让他贫瘠的身体和心都填满了爱的血肉。

从此杨白就长满了周彦礼的血肉了,两人同根同生,再也离不开对方了。

杨白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宝宝后,正愁着该如何给她取名。

周彦礼对于这个让杨白经历生死关的孩子很是看不顺眼,但看在杨白的面子上,还是取了个名字。

“叫杨椒言。”姓杨,跟杨白一个姓,这很好。

杨白喜欢这个名字,并决定给这个孩子的小名取为“白粥”。

周彦礼很不爽杨白对于这个孩子的关照度,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暗戳戳生气,比如冷着脸抢了育婴师的活给杨椒言换尿不湿。

但要是杨白能给他一个吻和拥抱,周彦礼就又能高兴一会儿了,对于杨椒言也愿意给她一个笑脸。

杨椒言小小一只,见人就笑,对于这个总喜欢冷着脸的爸爸也给予最大的笑容,是个热情的孩子。

终于在杨椒言能上幼儿园的时候,周彦礼就带着杨白去度他们的二人蜜月。

可不知是甜蜜的日子过得太幸福,杨白像从没尝过甜味的孩子突然被人泡在蜜罐里,能感受到的幸福虽然让人沉溺,但却更像手中柔软的细沙,让人把握不住。

这样的日子,杨白竟然开始做噩梦了。

他开始频繁地梦到自己灰暗的童年,那如雨般落下的欺辱,还有坟墓一般的周宅,和尸体般的周行深,枯瘦干黄的脸,扬起手朝杨白打来。

更有的时候,杨白梦到周彦礼从没有出现过,或者冷眼旁观他在周宅的痛苦。

杨白躺在周宅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身体如陷入泥泞般动弹不得。

周行深提起他沉重的拐杖,“我让你管不住自己的贱屄!”

说完就狠狠向杨白的肚子打去,还没怎么感到痛,腿间就流出温热的血,还要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而周彦礼站姿啊一旁看着,漫不经心地说着:“是你勾引的我。”

周围一群人围着杨白拍照。

“啊”杨白被吓醒,尖叫一声,浑身冷汗,手忙脚乱地摸着自己的小腹。

但是那里一片平坦。

只是个噩梦。

这个大床上除了杨白没有别人,空空荡荡,杨白本该在周彦礼怀里醒来,可是现在周彦礼那一边没有人,连睡过的褶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