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的裙子湿了一大片,娇嫩阴蒂也被玩肿了,翻在外面,走起路来不断摩擦,屄水止不住地流,让杨白紧张又害怕。
路过的佣人都会让他心猛地一跳,幸好他在这里一向是个透明人,都把他当个空气,昏暗的灯光下,腿上的水痕也不明显。
杨白加快脚步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他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
脸色泛起异样的红,裙摆湿漉漉的,贴在腿上,隐隐透出肉色,淫水在腿间留下长长的水痕,流到脚踝,洇湿了他鞋。
杨白到浴室清洗,发现自己的屄不像原本那样嫩红,而是泛着滚热的艳红,阴蒂大剌剌地立在阴唇外面,走路也在不断摩擦着。
杨白流着泪,洗着黏糊糊的液体,都是他的。
想到周彦礼让他今晚去小花园,他哭得更伤心了,真是逃也逃不掉。
无论他多不情愿,天都渐渐黑了。
等到庄园里的灯慢慢熄了,杨白才偷偷打开门,往小花园走去。
平时微不可闻的声音现在如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起,让杨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呆在原地不敢动,深怕有谁听到动静出来,将他鬼鬼祟祟的行踪逮着正着。
但幸好,杨白等了许久,还是无人出来。
他裹着薄薄的外套,在这深秋夜里的寒风中往小花园走,路过的枯枝夜鸟都让杨白瑟瑟发抖,冷风更是让他在心里默默怨恨周彦礼,非要他大半夜来这个地方。
让他又冷又害怕。
等到了那里,周彦礼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了。
看到他冻得缩脖子的样,周彦礼忍不住嘲讽:“老头子竟然连件厚衣服也舍不得给你买吗?”
“老爷……他说我不需要出门,家里有空调……”杨白呐呐地辩解。
周彦礼看到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很不爽,“给你个垃圾也当个宝。”
他上前,将快要哭出来的杨白搂在怀里,用衣服裹着,还拉住杨白冰冷的手往他腰间放。
杨白一下子就感觉到这与寒风绝然不同的温暖了,让他的心也和手一样有些痒痒的。
两人的姿势到像是在拥抱。
“还好你来了,小妈……你要是不来,我可是要在寒冷的风中白白等待了。”周彦礼说道。
杨白要是敢不来,他定要让杨白尝一下失约的苦果。
周彦礼带着杨白去到他的房子,是一幢单独的二层小楼,面朝静谧的小湖,背后是一大片竹林。
里面装得很温馨,柔软的地毯让杨白有些不适应,十分拘束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暖气让杨白苍白的脸很快变得红润,周彦礼歪着头看着他,让他不明所以,抬眼想要询问,还没问,就得到了一个亲吻。
“少……少爷!这不合适!”杨白紧张地搓着手。
“不合适?你上午在我怀里被玩到喷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周彦礼前一秒还在笑眯眯的,后一秒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把杨白吓得都不敢动。
“还是说……这是你的答复?”周彦礼俯身询问。
杨白慌张地移开眼,不敢看他。
他没有什么大志向,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就好了,不奢求多幸福,只求能吃喝不愁,等被周行深玩腻了,在灰房子里度过余生也就很满意了。
周彦礼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
他直起身体,“那你要补偿我在你身上浪费的时间,不要多的,让我肏一次就好。”
杨白愣愣地抬起头,周彦礼的话里的侮辱让他的泪一下子下来了。
周彦礼也不哄,就看着他哭。
等杨白哭了一会儿,才不耐烦地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杨白被吓得一缩,愣愣地点头。
“把衣服脱了。”周彦礼冷酷的声音在杨白的头顶响起我i。
杨白挣扎了许久,看到周彦礼皱着的眉,颤抖的手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周彦礼懒得等他慢悠悠地一件件脱衣服了,他直接上手,几下就将杨白丝绸的旗袍撕成碎布条。
本来他是想把杨白脱光的,但是看到杨白零碎布条下半遮不遮的样子,衬得杨白的皮肤更加莹白,让他心头一动,就着杨白这样半遮半掩的狼狈模样,握着自己早就硬到不行的阴茎直直插了进去。
虽然杨白的屄早就被插过了,但是周行深早年风流太过,潇洒至极,老年连尿都憋不住,更别说硬了,在杨白身上都是用的道具。
周行深喜欢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折磨杨白,看到杨白年轻貌美又在痛苦与快感中欲求不满的样子,自己那贫瘠的性功能得到了满足。
可周彦礼的东西比起周行深的那些玩具,还是有些大,龟头进去了一半就卡在了那里,太紧了。
周彦礼不客气地拍了拍杨白的屁股,把白嫩的臀瓣都拍红了,“放松点,你太紧了。”
杨白被他撑得很痛,那阴茎进来得又着急,把他的生理性眼泪都痛出来了,但看到周彦礼皱着眉的表情,害怕被打,哭着脸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可是放松了还是进退艰难,周彦礼低头看了一眼,看到杨白被他拖着屁股,踮着脚尖才能供他插入,整个人小小一只靠在他身上,痛到流着泪还在努力放松让他插进来。
他的内心突然升起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一下子柔软了。
周彦礼的动作温柔了一点,他将自己的阴茎退出来,小屄被撑开一条微微合拢的肉缝。
周彦礼把杨白放在沙发上,将他的腿抗在自己肩膀上,用手指拨开阴唇,捏住那两朵小小的阴蒂后开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