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礼下身又不断故意用力往里肏,杨白害怕咬到舌头,只能努力张大嘴,更方便了周彦礼把手指捅进他的喉咙。
干呕让喉咙搅紧了强硬插进来的手指,又被故意撑开,杨白被上下夹击,生理性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屄穴传来黏腻的水声,周彦礼抽出手指,低头吮吸舔舐杨白的嘴。
舔舐声拌着杨白微弱的哼哼声,被顶到宫口时,杨白被周彦礼吻得喘不过气,在一片窒息的快感中,他达到了高潮,小阴茎和小屄都淅淅沥沥淌出水来。
“你这么淫荡,还要到处找肏,都松了。“不等杨白适应,周彦礼狠狠肏了好几下,”他这么细,能满足得了你吗?“
杨白被他弄得满脸泪水,听到这话,抽泣了一声,弱弱地喊了一声:“老公……”
周彦礼捂住他的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等我今天你肏烂了再说。”
第20章 惩罚(小黑屋,拘束,射尿,精神崩溃,驯化)
闹钟响起后,周彦礼伸手关掉闹钟,下床时露出精壮的身材,他几步走到卧室旁的小房间内,打开灯后走向中央那个齐腰的柜子。
柜子里是杨白,他被束缚着,大腿与小腿紧紧贴合,肌肉都被压扁了,手被束在身后,脊背纤瘦,都可以看清那一节节凸起的脊骨。
柜子的造型有些奇特,杨白头那一面没有封闭,可以看到他无力垂下的头被项圈紧紧拉住,身后的柜门可以打开,柜体狭小,柜身透明,将杨白紧紧箍在里面,是周彦礼为他量身定制的笼子,放在这个架子上,就好像独属于周彦礼一人的展品。
感受到柜门被打开,杨白不自觉一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里既有恐惧又有依恋,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周彦礼看着杨白布满青紫的屁股,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斑和不明水渍,他拔出屄穴里的塞子,大股精液流出,落在地板上。
精液流得很慢,他不耐烦地伸出手指把精液抠挖出来,没有及时修剪的指甲戳在娇嫩红肿的屄肉上,杨白嗓子都哑了,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喘息。
屄穴已经被肏肿了,稍微一碰就很痛,周彦礼没有给杨白处理,因为这是对他的惩罚。
阴茎挤进红肿窄小的屄穴,发肿的软肉被硬生生挤开,手掌下的躯体抖个不停,随手一摸就是冷汗,周彦礼没有停下,直直捅进了那个窄小的器官里。
“……”杨白张大嘴,被痛得眼前发黑,浑身止不住地抖,嘶哑的喉咙发出不成语调的痛苦喘息。
眼泪不停地流,被不断顶撞的动作从眼眶撞落,滴在了地上。
自从那天在酒店周彦礼当着夏闻的面把杨白肏昏过去后,周彦礼就像疯了一样肏他。
毫无技巧只有蛮劲的冲撞让杨白在性爱中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他被周彦礼锁在这个黑暗狭窄的地方,自己都不记得多少天了。
刚开始他还会求饶哭泣,企图让周彦礼原谅放过他,但周彦礼不看他的脸就是避免自己心软,被杨白的眼泪打动,也不说话,只发狠肏,用尽全力肏,像是要把自己塞进杨白的身体里,把杨白撞得总是干呕。
后面嗓子都哭哑了,杨白竟然能从这极其粗暴的性爱中找到快感,他对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无望了。
不知道肏了多久,杨白两个穴都火辣辣的疼,但周彦礼就是要让他记住这种疼痛,让他不敢再和野男人勾勾搭搭。
射完后,杨白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无力地垂着头等周彦礼拔出去,穴肉翕合,舍不得阴茎拔出去。
但滚热的尿液冲击着脆弱的穴,杨白睁大了眼睛,只感觉到自己的腹部鼓鼓囊囊,被大腿挤压着,又胀又痛。
阴茎抽出去了,接着被硕大的塞子堵住。
周彦礼在杨白的身上擦了擦尿液,思考了一会儿,说了这十几天来的第一句话:“想了想,你这么淫荡,只有精液可喂不饱你。”
他说完就走了,临走时还在杨白的惊叫中关上了房间的灯,关门将黑暗锁在里面。
周彦礼收拾好后心情愉悦地出门上班了。
黑暗的房间内,痛苦无一不在侵袭杨白的身体,不能移动,让他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小腹内那滚热的尿液提示着他此刻的处境。
痛苦中,时间似乎都静止了,杨白早已在无尽的痛苦中迷了神智,黑暗更是吞噬了他的理智,刚开始他还会大喊大叫来让周彦礼改变主意,但现在嗓子哑了,他只能被迫承受黑暗的恐惧。
无处不在的黑暗混合着痛苦,杨白想要挣扎,身体却被牢牢束缚,限制住他的行动自由,也避免了他自残。
时间似乎变得无限长,又无限短,杨白只能依靠周彦礼的到来来确定时间。
在黑暗的房间里被关久了,周彦礼是他在黑暗又痛苦的浪潮中唯一的航标。
杨白既恐惧周彦礼的到来,又害怕他不来,周彦礼不来,杨白感觉自己被这片黑暗吞噬,灵魂不再有了,身体也不再有了。
这是第几天了?杨白感觉时间好漫长,时间久了,他都要忘记之前的记忆,似乎自己从一出生就在这里,等着周彦礼来肏。
汗湿的头发滴落着汗珠,划过他的皮肤,他觉得周彦礼来得好慢,他等到抓心挠肺,等到唯一能自由跳动的心都要爆炸,把自己炸成一团灰烬,等到他浑身颤抖,尖叫到嗓子嘶哑,周彦礼都没有来。
或许等他真的成了一团灰烬,灵魂也依旧被束缚在这里。
周彦礼来了,打开了房间的灯,将铁一样的阴茎插进他脆弱的穴里,把他的情感、他的内里搅得一塌糊涂,把杨白的爱与恨都搅混,把他的愧疚与痛苦都榨干。
杨白哭着骂周彦礼“混蛋”,又哭着叫“老公”“主人”,哭着说要去死,哭着让周彦礼抱抱他,他把自己能说的一切恶毒的词汇都加在周彦礼身上,又用最朴实的语言说爱他。
周彦礼都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肏弄,像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机器,或者掰断四肢的母狗,关在这里,像是要把杨白关到天荒地老。
杨白感觉自己要疯了,可能也确实疯了,只有在周彦礼关灯离开时他才会出声,那快要坏掉的喉咙。
是害怕周彦礼离开还是害怕黑暗,杨白也不知道。
他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周彦礼刚刚离开,他一晃神,周彦礼就回来了,似乎从未离开过。
黑暗中他感觉有手穿过透明的柜体,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亲吻他干涸的嘴唇,是周彦礼吗?
一开灯,那些幻觉就不见了,随着而来的是熟悉的肏弄和疼痛,还有迷惑大脑的快感。
周彦礼回家后,直接上楼,进到卧室旁的那个小房间内,一开灯,精液混杂着其他气体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他打开新风装置,走到杨白面前。
杨白的头无力地垂着,全靠脖子的项圈拉着,给脖子提供一点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