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杨白的脚踝把他拖下床,让他跪在床边,杨白没力气,仍由周彦礼摆弄,上半身无力地伏在床上,还是努力张开腿,方便周彦礼进入。
周彦礼看了看他的屄穴,还是有些肿,于是拉出后穴的肛塞,精液混着肠液落在地板上,像是给地板摸了层油。
拉开裤子拉链,周彦礼拉开杨白的腿跪在杨白腿间,扶着阴茎,直接肏了进去。
“啊……”杨白发出长长的呻吟,这个姿势他跪不住,张开腿直直坐在阴茎上,将阴茎全部吞了进去。
阴茎很深,直接肏到了结肠,周彦礼没有给杨白适应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杨白被顶得不断撞在床垫上,进退不得,嘴中“啊啊”的叫着,手指揪紧了床单,想要拉着身体脱离这恐怖的快感,但膝盖上的汗让他的腿跪着往两边滑,反而越坐越深。
阴茎不断进出,次次擦过敏感的突起,再顶到结肠,激烈的快感让杨白爽到合不拢嘴,嫣红的舌头都吐出来,被撞得不断在床单上摩擦。
屄穴被刺激得开始分泌淫液,周彦礼勾起一些抹到两人的交合处,和肠液混合在一起。
杨白腿根处痉挛紧绷,周彦礼放慢速度,手摸在上面,感受进出时杨白腿部肌肉的紧绷颤抖。
甬道绞得很紧,阴茎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些嫣红的穴肉,又被进去的动作推回去。
后穴的快感让屄穴不断喷水,周彦礼调整角度,顶在杨白的敏感处,随后杨白在他身下不断颤抖,前面喷出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他失禁了。
周彦礼将精液射在火热温暖的后穴深处,杨白被微凉的液体冰得抖了抖,伏在那大喘气。
看着杨白红艳的舌尖,周彦礼伸手夹着舌头开始玩弄,杨白想要缩回去,“别动,舌头伸出来。”周彦礼拍了拍杨白的脸颊警告道。
杨白乖乖把舌头吐出来,张大嘴方便在周彦礼的动作。
周彦礼两根手指夹着杨白的舌头,滑溜溜的,像是在玩什么可塑泥,捏出各种形状,杨白口水止都止不住,一直往外流,沾了满手。
周彦礼将杨白翻了个身放在床上,阴茎在体内转了一圈,杨白“嗯嗯”地呻吟了几声,他阴茎坏了,只能用屄穴喷水来表达自己接受到的快感。
膝盖都磨红了,可怜的小东西,周彦礼怜惜地摸了摸杨白发红的白嫩膝盖,将手上的口水都擦在上面。
痛处被触碰让杨白抖了抖,甬道把阴茎裹得更紧了。
周彦礼继续玩弄杨白的嘴,大拇指伸进去,从里面的牙齿摸到外面,像是在研究一样认真,又顺着抚摸敏感的牙龈,把杨白摸得“哼哼”说痒。
手指又卒不及防地捅进喉咙抠挖,喉咙猛地收缩,又强迫地撑开,将手指紧紧绞住。
周彦礼在杨白吐出来之前收回了手,随手把口水摸在杨白的锁骨处,继续肏弄起来。
这次要温柔许多,慢慢进入,再慢慢拉出,阴茎缓慢擦过敏感的突起,延长了快感,又爽又痒,杨白生理眼泪止不住地流,好想周彦礼用他的大肉棒狠狠肏进来。
“老……老公……痒……”杨白呜呜地哭,想让周彦礼不要这么折磨他了。
周彦礼没有理会,继续这样温柔又缓慢地肏弄,不过趴下去吮吸啃咬杨白的乳,让他缓解一下刺激。
乳汁进入口腔,周彦礼心情大好,快速吮吸完后,留下一个亮晶晶的红肿乳头,另一边他却不去碰,撑在杨白上面欣赏他面色绯红流泪的样子。
杨白难受得紧,另一边的乳胀得很,他伸手托住晃了晃,向周彦礼示意:“老公……这边……帮我……吸吸……”
周彦礼顺从地埋头帮他吸另一边的乳,粗暴地啃咬吮吸,在乳头上留下青紫的牙印,让杨白痛苦中又带着一丝爽。
吸完乳后,周彦礼开始加快速度肏弄,杨白被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周彦礼又射了后,杨白已经昏昏欲睡了,他以为快要结束了,谁知道周彦礼温热的手握住他的大腿说:“我想尿,怎么办,小母狗。”
羞辱性的称呼让杨白清醒了一点,相处这么久,他明白周彦礼这么说是在通知他,于是乖巧道:“尿进小母狗的骚屁股里吧,小母狗是主人的尿壶。”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周彦礼呼吸一重,滚热的液体射了出来,直直打在敏感的肠道内。
杨白尖叫一声,浑身开始抖,他没想到会这么刺激,看着小腹渐渐鼓起来,还有周彦礼舒畅的表情,他竟然也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夹好。”周彦礼拍了拍他的臀瓣,说完就把阴茎拔了出来。
杨白乖乖抱起自己腿,让后穴面朝上,动作间还能听见一阵水声。
周彦礼找到一个6cm大的肛塞,连接着一个白色的兔尾巴,对着穴口塞了进去。
塞进去他还不满足,往里推了推,毛绒挠在敏感的穴口,让杨白抖了抖腰,几乎都要抱不住。
杨白颤抖着声音请求:“主……主人……小兔子不要塞尾巴进去。”
他以为这样周彦礼就会放过他,谁知道周彦礼没有停下动作,笑着说:“小兔子没有尾巴叫什么小兔子,还是说……你想塞狗尾巴进去。”
“不!不!主人不要!”杨白被吓到了,恳求周彦礼没有这样做。
这次出来没有带狗尾巴,周彦礼遗憾地放过他,只让后穴把毛绒绒的兔尾巴全部吃进去。
绒毛让后穴瘙痒无比,杨白坐立难安,什么姿势都会让绒毛搔在敏感的肠肉上,想要用手去弄一弄,被周彦礼警告地看一眼,就不敢了。
肚子里全是液体,杨白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变成了一个沉重的水袋,动一下就能听见水声。
两者结合起来,又痒又难受。
周彦礼很是恶趣味,看杨白赤身裸体满是痕迹地在房间内坐立难安,难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让他很愉悦,像一只被在猎狗注视下团团转的小兔子。
小兔子,周彦礼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心情愉悦,只是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神深处透出一点兴奋。
又想到了一个恶点子,周彦礼站起身,给杨白擦了擦腿间的泥泞和身上的汗渍,再给他套上了长裙和外套。
被周彦礼拉出去时,杨白很抗拒,哪怕周彦礼用让保姆来打扫的借口也不行,扒在门框上不愿挪动一步。
周彦礼定定看着他,眼神逐渐转向阴冷,也不再拉他,转身就出去了。
杨白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小声喊着:“老公……”,眼里的泪水突然止不住地涌出,套房里安静极了,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周彦礼头也不回地出门,杨白感觉自己被他抛弃了,无措地哭泣,但又胆怯不敢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