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控之人[双/强制]

【作品编号:194428】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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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暗黑

因为畸形的身体被父母嫌弃,杨白在家在学校都是性格阴郁内向见不得光的透明人。

一次校园霸凌后,他被人浇了一身水,关在了厕所,又冷又饿,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在厕所里忍着饥饿和寒冷过夜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学校里的万人迷校草救了他,条件竟然是……

在高考后,父亲跳楼,母亲也抛弃了他,杨白浑浑噩噩,被人绑架,关在地下室驯养。

他是被掌控之人。

??本文含有:强制爱、小黑屋、调教、生子、失禁、出轨未遂等内容,注意看标题排雷

??作者放飞自我的脑洞之作,内容较黑暗,主角三观不正

本文灵感来源于一个梦,全文完结后会把大纲和人设放出

正文已完结,不定时掉落番外。

第1章 杨白

放了学,等同学都走光了,杨白才慢慢将东西收进书包里,走出去时,天已经黑透了,高三本就放学晚,校园里已经空无一人。

杨白低着头,趿拉着步子,慢慢走在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走着走着,他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

杨白握紧了手,汗水浸进书包带子,他迟疑了很久,心怦怦猛跳,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猛地回头,巷口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他剧烈喘息几下,捂住有些发紧的胸口,加快脚步走了回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感觉有人看着他了,过去一个月,无论是在学校,路上,还是家中,他都明显感觉到有人看着他,一开始的视线他迟钝得无法察觉,但是视线中带着冰冷的觊觎让他毛骨悚然,拉上窗帘躲在被子里也无法隔绝。

杨白本就不受欢迎,永远低着头,油腻腻的刘海长长地遮住了眼,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肮脏,身上永远有一股潮气,像是从出生就没有晒过太阳的臭虫。

他是班里男生都懒得欺辱的对象,稍微一推就倒,被打也没有反抗,像一具尸体,让他们的霸凌毫无乐趣。

不是没有女生可怜他,但稍微和他说话,就被其他男生女生取笑“爱和垃圾玩,想要和垃圾睡觉”,于是唯一的善意也离开了。

杨白愈发沉默。

走了十几分钟,再走过一个垃圾场,杨白终于在天黑前走到了他住的家一个伫立在建筑垃圾中的自建楼群租房。

这种群租房的墙和门永远泛着油腻的污渍,窗户上是擦不透的灰尘,邻里之间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吵起来,楼上切一下菜楼下都能知道今晚的菜色。

这栋楼的房东抠门至极,电费要按商用电费来算,水费要涨一半,不是没有人反抗,但周围找不到比她房租更便宜的房子,也骂不过这个泼辣的老太婆。

她为了获得更多拆迁款,与政府大战三百回合,终于成为了这片废墟中唯一的钉子户。

房东老板高不高兴不知道,但是这栋楼里住着的人都很高兴,他们能继续在这偏僻破旧的小楼里得过且过,继续梦着他们的春秋大业。

杨白走上五楼时放慢了脚步,扶在墙边喘了很久,才将不正常跳动的心脏平复了下来。

他小心避开楼道上的杂物,从仅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小道上走到头,那间一年四季都照不到太阳的房间就是他家。

没有贸然开门,杨白将耳朵贴在薄薄的木头门板上,里面很安静,隐隐还能听见他父亲的呼噜声。

他小心掏出钥匙开门,锁发出老旧的卡顿声,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这种声音在杨白耳朵里简直震耳欲聋,他紧张地停下听,但卧室房门传来的呼噜声依旧,杨白紧张地关上了门。

家里静悄悄的,老旧破败的家具泛着油光,自制的木头茶几被砸破一个角,墙上还有父亲砸破的墙皮,充斥着一种长久不通风的油烟和潮气的味道。

父亲在睡觉,母亲不在,应该是去厂里打工了。

等进到厨房里用塑料板隔出来的小卧室,杨白才悄悄松一口气。

这张小床还是他小时候父亲给他亲手打的,父亲叫杨宏忠,是一个木工,那时候还不喝酒,家里的家具大部分都是父亲用工地上剩余的材料制作的,虽然简陋,但是在母亲的收拾下,家里整洁通透。

可是有次父亲出现意外,电钻的线缠住了他的小拇指,一搅就断了,那时候家里刚刚给母亲治了病,没钱,他舍不得治疗的钱,工地老板也推卸责任,一拖再拖,最后只能截了小拇指。

从那以后,父亲就不是那个勤劳乐观的杨师傅了,而是只会在家喝酒打老婆孩子的发福男人。

他开始不打老婆,但是有次喝酒发疯打砸家具时,母亲刘白英上去阻止,被踹了一脚,柔软的腹部不同于坚硬的家具,触感优越,母亲的哀嚎也让这个中年男人在人生的低谷中获得了快感。

后来打杨白,是因为刘白英被打得下不了床,杨白名字本来的寓意,是希望他能长得白白胖胖,也是母亲刘白英的“白”,但在父亲泄愤的拳脚下,“白”变成了白养,白养他这么一副双性畸形的身体,也是刘白英白用他的钱治病,导致他残疾的“白”。

原本的爱意的象征在愤怒的宣泄下,变成了刺痛杨白的刀。

不同于一般的家暴男,杨宏忠在家暴后毫无悔意,在刘白英受不了要喝农药闹自杀时,他也只是一巴掌将瘦弱的刘白英打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唯有这次,他稍微悔过,带着刘白英上医院洗胃。

这行为,补偿的意味微乎其微,刘白英却好像由此看到了曾经的勤劳老实的杨宏忠,百般忍让讨好,希望自己的委屈和伤痛能让这个男人回心转意。

那时候杨白就想,原来母亲自杀是为了让父亲怜惜她。

邻居对他家的事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偶尔点评一两句,刺痛刘白英脆弱的自尊,让她只敢在酷热的天穿着长袖长裤,留着汗说丈夫离不开她。

这个要强的女人,用瘦弱的身躯支撑起一个酒鬼和一个家庭的开销,在厂里三班倒,还能回家给酣然大睡的丈夫准备三餐和夜宵。

薄薄墙板传来的呼噜声依旧,像电钻,像打雷,直直往杨白脑子里钻。

杨白慢慢倒在这张不适合的床上,只能蜷缩着睡才能勉强躺进去,幸好他发育不好,18岁了也只有一米六几,瘦得跟个麻杆,不像刚成年,被生活蹉跎得只剩一副阴郁颓废的枯骨。

倒是还能在这个破碎的家中找到一个不合时宜的容身之所。

阴暗的觊觎如跗骨之蛆,跟着杨白直入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