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就是皮痒了,该打,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就一直打你,直到你想起来为止!”
两鞭子下来,爸爸陈爱华暂停了对儿子陈雨诚的鞭打,他严厉的训斥了他几句,然后又重新挥动右手握着的黝黑皮鞭,一下又一下,一鞭又一鞭,鞭子杂乱无章的砸向他的肉体,砸向他的血肉之躯,而他只能够承受爸爸给他的惩罚,没过几分钟,他雪白的肉体都被鞭子给抽出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啊!”
“啊!”
“啊,不要啊!爸爸!”
“疼!”
……
儿子陈雨诚嘴里凄惨无比的叫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烂肉,辗转在鞭子下,他浑身都疼,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在无边无际的疼痛当中,他努力回想着自己犯下的第五个错误,忘了擦皮鞋、偷偷自慰、因为自慰多耗费了时间所以来惩罚室迟到了,作死说爸爸是ED,还有什么呢?对了!在爸爸问他是否自慰过的时候,他朝着爸爸矢口否认了,他撒谎了。
“第五个错误,我,我朝爸爸撒谎了,我不该撒谎,我明明偷偷自慰了,却为了少受点惩罚,故意撒谎说我没有自慰!对不起,爸爸!”
儿子陈雨诚大声的说出了他所犯下的第五个错误,话音刚落,爸爸陈爱华手中的鞭子也停止了鞭打。
爸爸陈爱华单手捏着儿子陈雨诚的下颔,然后问道:“恨爸爸吗?”
“不,不恨,是小母狗有错在先,爸爸调教有方,小母狗感谢还来不及呢。”
这话说得也太舔狗了点儿吧?儿子陈雨诚话一出口,便在心里腹诽着自己,鄙视着自己,不过他是真的不恨,就算肉体再怎么疼,再怎么痛不欲生,可他的心属于爸爸陈爱华,他愿意当爸爸的小母狗,而爸爸就像是一位驯狗师,将他驯服,将他一点一点的调教成爸爸想要的样子。
“小母狗,真乖,接下来,我要关你禁闭,你就在惩罚室里吊上三天三夜,也就是七十二小时。”
“在这七十二小时内,我会断了你的食物与水,饥饿有助于你清醒的明白自己的处境,认清楚你在家里的地位。”
“在这七十二小时内,你不许排泄,我说过,如果你将尿液尿在贞操带里面了,我会让你每天都喝5升水,每天都做憋尿训练的。”
为了更好的折磨儿子陈雨诚,让他有更强烈的憋尿的感觉,爸爸陈爱华陈述完接下来三天,儿子的悲惨命运之后,他暂时的离开了惩罚室,去一楼厨房的冰箱里拿矿泉水过来。
爸爸陈爱华去一楼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两公升的矿泉水来,他回到惩罚室来,将矿泉水全部都灌入儿子陈雨诚的肚子里,儿子陈雨诚的胃一下子变得很难受,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水给撑爆了。
爸爸陈爱华看着儿子陈雨诚,此时此刻,他的四个狗蹄子被麻绳吊起,屁股朝天撅着,他前凸后翘的胴体上鞭痕遍布,血淋淋的,他的下体佩戴着贞操带,贞操带是小一号的,他的屁股又很肥,所以贞操带不仅可以让他禁欲,还能够发挥多一个功能,它就像是一件刑具一般紧紧的勒着他的屁股。
”小母狗,好好享受一下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吧,在黑暗中,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
爸爸陈爱华面带欣赏目光的看着儿子陈雨诚,就像是看着一件完美的作品一般,他又教训了儿子几句,便拾起他的西装,然后关上惩罚室的灯,他关上惩罚室的门,留儿子一个人被凄惨的吊在惩罚室里。
憋尿训练,一边憋尿一边跪着替父吹箫,吞精
惩罚室里,黑漆漆的,一丝光亮都没有,在绝对的黑暗当中,儿子陈雨诚的双手手腕和脚腕被麻绳吊起,屁股朝天撅着,他戴着贞操带,他的胳膊上、大腿上、乳房上、背部、腰侧……全部都被鞭子抽得血淋淋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坨烂肉一般。
儿子陈雨诚眨了眨眼睛,可在绝对的黑暗当中,眨眼和闭眼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他觉得自己的膀胱里憋了尿,而他的胃里面的水一大半已经流入了膀胱,空空如也的胃也有些咕噜咕噜的叫。
视觉剥夺,饥饿,无法排泄,这些生理层面的东西被控制着,儿子陈雨诚产生了一种被绝对支配的快感。
据说某位科学家研究过,在绝对黑暗,绝对安静的密室里,一个人待上三天,就会产生各种负面情绪,待上七天,就会彻底精神错乱,疯掉。
陈雨诚觉得科学家说得有些危言耸听,黑暗有什么可怕的呢?他只是被罚在黑暗中待三天而已,七十二小时过后,他的爸爸陈爱华就会放他出去的,只是待三天而已。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儿子陈雨诚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那些血淋淋的鞭痕越来越疼,像是伤口发炎了一般;他还感觉到他的肚子越来越饿,肚子瘪瘪的;而他的膀胱里积蓄满了尿液,憋死他了,他觉得自己的膀胱就要炸了!
时间到底过去多久了?十小时?一天?两天?三天?会不会已经三天了?我会不会活活饿死?
在绝对的黑暗当中,儿子陈雨诚开始胡思乱想,开始恐慌,他害怕爸爸陈爱华活活将他饿死,毕竟他只是爸爸的养子,爸爸随时可以再换一个养子,若是爸爸厌弃他了,想要活活饿死他,也绝对有法子躲过法律制裁的。
儿子陈雨诚一直都感到奇怪,像爸爸陈爱华这样的成功人士,精英中的精英,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娶妻生子,反而是选择到孤儿院收养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
也许他有恋童的癖好,而且是恋男童,喜欢从小养成一个属于他的男版洛丽塔,只不过他比较有底线,等男版洛丽塔十八岁成年了才开始实施性侵。
也许他收养的养子不止他陈雨诚一个,陈爱华他那么有钱的一个男人,一个房地产商人,他名下的房子少说也有一百栋,说不定他有一百个养子,只不过一直以来欺骗他,说只有他一个养子,也许陈爱华是真的厌烦了他这个养子,玩够了他,想要活活饿死他,然后另寻新欢。
在黑暗中,陈雨诚胡思乱想着,如果谁能够把门打开,让光亮照射进来,然后再让他痛痛快快的排泄一次,再施舍一点儿食物给他果腹,那么他一定会将这个人奉若神明。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儿子陈雨诚思维涣散,神志不清,头脑里笃定爸爸陈爱华抛弃了自己,笃定自己会活活被饿死,活活被膀胱里的尿憋死,活活被身上的伤口疼死的时候,他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咔嚓,咔嚓,那声音是多么的悦耳动听啊!
惩罚室的门打开了,光线照射进来,室内光并不刺眼,所以即便儿子陈雨诚已经在黑暗中七十二小时,眼睛还是很快适应了光线,他看见爸爸陈爱华站在惩罚室的门口,他的身后万丈光芒。
爸爸陈爱华站在惩罚室的门口,身后万丈光芒,他还是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黑色尖皮鞋,他的头发朝后梳成了大背头,还抹了发油,他步履缓慢的朝儿子陈雨诚走来,那姿态宛如是神祇朝着他的信徒走来。
“知道错了吗?”爸爸陈爱华走到儿子陈雨诚的身边来,他单手捏着他的下颔,然后用低沉而极其威严的声音质问着他。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呜呜……小母狗知道错了,爸爸。”
儿子陈雨诚还被吊在天花板上,手腕和脚腕被麻绳吊起来,屁股朝天撅,胸前那一对G罩杯的玉峰低垂,浑身鞭痕,下体还带着象征着禁欲的贞操带,他的样子屈辱极了,一看就是一条犯了错被主人狠狠惩罚过后的小母狗。
“给爸爸说说,错在哪儿了?你打算怎么改正错误?”
爸爸陈爱华嘴里低沉而极其威严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进儿子陈雨诚的耳朵里,他被吊缚着的身子颤了一下,他的心肝都在颤抖,他有理由怀疑,如果脱下他的下体佩戴的贞操带,再让爸爸在他的耳边多对他说几个字,他可以直接被爸爸的声音操到高潮。
“小母狗不该忘记帮爸爸擦皮鞋,以后爸爸的皮鞋每天都要擦,每天擦三遍,每双鞋不管穿过没都要擦干净,以备不时之需,爸爸是大忙人,小母狗应该在家做好分内的事情,为爸爸分忧。”
“小母狗不该偷偷自慰,这是很大的错误,因为小母狗的身体是爸爸的,小母狗不能摸,只有爸爸才能够摸,也只有爸爸能够让小母狗高潮,小母狗能否高潮是由爸爸全权决定,不能自己高潮。”
“来惩罚室的时候,小母狗不该迟到,应该是小母狗提前来惩罚室跪好,等爸爸来惩罚自己,不该让爸爸等小母狗。”
”小母狗不该朝着爸爸撒谎,撒谎说自己没有自慰,小母狗的身与心都属于爸爸,不仅身体高潮的权利由爸爸控制,就连思想也该完全由爸爸控制。所以以后就算小母狗犯错了,爸爸没发现,小母狗也该主动告诉爸爸,接受爸爸的惩罚。”
“小母狗不该出言顶撞爸爸,说爸爸ED,不该说脏话惹爸爸生气,小母狗以后一定不说脏话,不出言顶撞爸爸,如有再犯,爸爸就用藤条抽肿我的嘴,让我一个月都无法张嘴说话。”
”哼,觉悟挺高嘛?看来果然还是对你严格点儿好,之前我那么宠你,都快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小母狗,以后要乖一点,不要总是惹爸爸生气,只要你乖,爸爸又不是虐待狂,不会动不动就用鞭子抽你的。”
爸爸陈爱华高高在上的呵斥着四肢被被绑着吊起的儿子陈雨诚,他说了儿子几几句,便将吊着儿子的那根麻绳给一点点的松开,他将他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