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陈雨诚在心里吐了个槽,不过他是万万不敢将他在内心的腹诽吐露给他的爸爸陈爱华听的。

“好了,接下来,用你的狗鞭蹭爸爸的腿吧,要连续射精五十次才准停下来哦。”

“是,爸爸!”

儿子陈雨诚稍微挪动了一下趴在爸爸陈爱华的右腿上的姿势,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就贴在爸爸陈爱华的右腿裤腿上,他开始像一条发情的公泰迪犬一般,用他的狗鞭在爸爸陈爱华那被淫水和精液染得湿透了的黑色裤腿上蹭来蹭去。

在接下来整整五个小时的时间内,儿子陈雨诚一直像是一条公泰迪犬一般,他用自己的胯下那根狗鞭摩擦着爸爸陈爱华的腿,他射精了一次接着一次,一次接着一次……

“啊哈……呜呜……”儿子陈雨诚连续用胯下那根狗鞭蹭爸爸陈爱华的右腿裤腿,他连续射精了四十九次,狗鞭变成了紫红色,狗鞭上的青筋暴起,盘根错节,龟头变成了紫黑色;与狗鞭相连接的两颗粉红色狗蛋也变成了紫红色,两颗狗蛋瘪瘪的,里面的精液早就射干净了,因此瘪瘪的。

就差一次就可以结束这场可怕的惩罚了,就在这时,儿子陈雨诚的头顶上响起了爸爸陈爱华不怒自威的声音,吓得他身子一抖,他停下了胯下那根涨得发疼的狗鞭蹭爸爸陈爱华的右腿裤腿的淫猥动作。

“好啦,看你也筋疲力尽了,最后一次,爸爸来帮你。

“躺在地上,然后两条狗腿张开。”

“哦。”儿子陈雨诚的的确确是筋疲力尽,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再射精一次,就会肾虚而死的地步了,所以听到爸爸陈爱华嘴中赦免的话语,他如蒙大赦,他十分乖觉的躺在地上,两腿大张。

儿子陈雨诚还以为爸爸要用他胯下那根大鸡巴插他的雌穴呢,在戴上贞操带禁欲一年之前,能够被爸爸上一次,他的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说。

结果儿子陈雨诚白高兴了一场,爸爸是打算用他的脚,用他的皮鞋踩他的胯下那根狗鞭,用这种疼痛又羞辱人的方法来使他达到射精。

爸爸陈爱华用右脚穿着的黑皮鞋的鞋底踩着儿子陈雨诚的胯下那根紫红色的狗鞭,他用皮鞋鞋尖狠戾的踢着儿子陈雨诚的狗鞭,将整根狗鞭都踢得一片青一片紫的。

“啊啊!疼!”在这种对胯下的要害粗鲁之极的胡踢乱打之下,儿子陈雨诚的嘴里呼疼的呻吟声不绝于口,可他淫荡的身体还是起反应了,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直挺挺的翘起来,肉棒顶端的铃口喷出一股白色的淫汁。

“接下来,将贞操带给戴上,今天是2019年1月14号,从今天开始的一年之内,你都不许将它给脱下来!”

排泄控制,吊刑,藤条炒肉,鸡巴操儿子骚逼

“这就是贞操带,怎么样,设计得巧妙吧?”

“我的孩子,戴上这个贞操带,以后你就真的是一条小母狗了,你只需要靠着你的雌穴来高潮,除非爸爸高兴了准许你射精,否则射精是绝对禁止的。”

爸爸陈爱华从惩罚室角落的木箱子里面找到了压箱底下的一条金属制成的贞操带,这条可怕的能够束缚住人的欲望的贞操带即将戴在儿子陈雨诚的下体,以后,儿子陈雨诚的性欲由他绝对的管制。

不过爸爸陈爱华并不着急将贞操带佩戴在儿子陈雨诚的下体,他仿佛是想要欣赏一下儿子陈雨诚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恐惧害怕的表情,因此他先是朝着儿子解释了一下贞操带的由来、起源与发展。

“对了,小母狗,你知道贞操带最开始的用途吗?

“我给你讲一讲吧,在中世纪的欧洲某个小国家,战乱不断,男人都是要服兵役的,男人怕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出远门打仗的时候,会让妻子戴上贞操带,防止妻子偷情。”

“中世纪时期的卫生条件不行,经常有女人因为佩戴贞操带而私处感染溃烂,私处的淫肉长出新的肉芽。”

“贞操带后来也改良了不少,用途大同小异,不过款式众多,有底座专门留下一个小洞用来撒尿的,尿液可以从小洞里淅出来;还有完全封闭型的,只能开锁,将贞操带脱下来,才能够撒尿。”

“在维多利亚时期,贞操带也常用来防止青春期的女孩和男孩手淫,有些学校甚至认为禁欲有助于身心健康,强制学生们上学的时候必须戴贞操带。”

“呜,爸爸,可以在戴上贞操带之前,爸爸可以再操我一次吗?爸爸都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操我了,难道爸爸是ED吗?”

爸爸陈爱华单手拿着贞操带,一本正经的朝儿子陈雨诚解释着贞操带的由来、起源与发展,但儿子陈雨诚却是心不在焉。

儿子陈雨诚心不在焉,神情恍惚,他十分渴望在佩戴上贞操带之前,爸爸陈爱华能够再操他一次,他请求爸爸操他也就罢了,可他真的是爱作死,他居然问爸爸是不是ED,话一出口他就很后悔。

“小母狗是贱皮子痒了吗?”

“下次,再敢这样对爸爸说话,爸爸就用藤条抽烂你的嘴巴,让你一个月嘴巴都说不清楚话来。”

爸爸陈爱华发怒的时候,讲话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冷冷的,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轻描淡写的陈述着下次再犯的惩罚,用藤条将嘴抽烂耶,也太凶残了吧!

“对不起,爸爸,是母狗嘴贱,母狗再也不敢出言顶撞爸爸了!”

儿子陈雨诚知道是自己失言了,他的身子一抖,他连忙开口朝着爸爸陈爱华道歉,他跪在地上,然后左右开弓的扇了自己两耳光,他用的力道很大,两个脸颊立马红肿了。

“好啦,别再扇耳光了,不要自己作践自己,你的身体只有爸爸能够作践。”

“是,爸爸。”儿子陈雨诚的双颊火辣辣的疼,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爸爸陈爱华对他说的话蛮横而不讲理,可就喜欢爸爸这种强势的男人,给人以安全感,让人心甘情愿去臣服,去跪舔,去将他当作云端上的神祇来跪拜。

“既然小母狗你这么想要爸爸操你的话,那么爸爸就满足你一次。”

爸爸陈爱华决定用麻绳将儿子陈雨诚吊在惩罚室天花板的吊钩上,他在惩罚室角落的那个大木箱里找出一捆麻绳以及一把美工刀,他用美工刀将麻绳剪成三截,其中两小截只有一米长,另外一大截有三米长。

爸爸陈爱华用较短的两节麻绳分别将儿子陈雨诚的双手手腕给缠绕了几道,然后打了一个死结,将儿子陈雨诚的双脚脚踝处也缠绕了几道,同样打了一个死结;

然后爸爸陈爱华又用那根较长的麻绳的一端将儿子陈雨诚的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较长的麻绳的另一端被牢牢的缠绕在天花板的吊钩上,儿子陈雨诚就以一种相当羞耻的姿势被吊在了半空中。

儿子陈雨诚以一种相当羞耻的姿势被吊在了半空中,他觉得自己的韧带都被拉扯断了,这种吊缚的姿势很难受,也很屈辱,他的双手双脚被吊在一起,他的屁股朝天撅,这实在是太太太屈辱了!

儿子陈雨诚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块肥美的肉,或者说是森林里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而他的爸爸陈爱华是一头森林里的狮子,爸爸陈爱华即将将他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爸爸陈爱华将自己的西装裤的裤裆拉链拉开,将内裤里包裹着的那根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粗长阴茎掏出来,他将阴茎顶端的粉色圆润的龟头抵在儿子陈雨诚的雌穴穴口的湿滑逼肉上,然后问他:“想要爸爸操你吗?”

“想要,爸爸就是我的上帝,是我的神祇,是我此生一辈子的信仰,呜……”

儿子陈雨诚的话还未说完,他便感觉到爸爸陈爱华胯下那根阴茎直直的插入了他的雌穴甬道内,阴茎茎柱摩擦着他的雌穴肉壁,阴茎顶端的粉色圆润龟头插到了G点。

“呜……”儿子陈雨诚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爸爸侵犯,他开心极了,他咬紧了唇角,不轻易泄出一声呻吟。

“小母狗,好好感受一下被爸爸侵犯的滋味吧……”爸爸陈爱华在儿子陈雨诚的耳畔暧昧的说着。

爸爸陈爱华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胯下那根阴茎在儿子陈雨诚的雌穴甬道内抽插,阴茎茎柱摩擦着他的雌穴肉壁,而勃起的紫红色阴茎那炙热的温度同样也灼烧着他那娇嫩的雌穴肉壁,那滋味实在是有些难耐而又快活。

“呜……呜……”这种屈辱的体位,这种屈辱的被插的滋味,儿子陈雨诚很快就高潮了,高潮之时,他的雌穴甬道内分泌出一股白色的浊液,淫靡的白汁从红肿的雌穴穴口流淌出来,然后哗哗啦啦的流淌到了地上,白汁砸在地板上所发出的声音令他感到羞耻极了。

“呜呜呜……”在高潮的同时,儿子陈雨诚胯下那根高高翘起来的紫红色大肉棒射精了,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不过他没有一丁点儿快活的感觉,他只对射精的滋味恋恋不舍,他知道,从今以后,他的小弟弟就要被包裹在贞操带里面,受到贞操带的管制,他从今以后,恐怕很难有射精的机会了。

“小母狗,你的狗鞭射得爽不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