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晋在哪里?”

男人并不关心在床上扭动的青年到底难受不难受,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他看了实在是恶心。他环顾四周,没见到夏子晋的身影或是衣物,愈发烦躁起来,见徐祯晁不自然的表现心里自然明白是谁搞的鬼。

“我不知道!……盛齐,我被人下药了,一睁开眼就在这里……”

害怕盛齐的无动于衷,徐祯晁顿时从床上弹起来,连滚带爬地往盛齐的方向去。似乎是验证说的话,他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爬行的过程中宽大的领口坠落下来,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可盛齐毫无欣赏的心思,怕是多看了一眼就会吐出来。

“盛齐……啊!!”

盛齐忍无可忍,揪着徐祯晁的领子把他拽起来,瘦弱的男生毫无抵抗之力,虚虚握着男生的手,红着眼睛为自己求情。盛齐感到徐祯晁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内心一阵恶心,强忍下想甩开他的冲动,咬着后槽牙问他:“我再问你一次,夏子晋在哪里?”

徐祯晁心虚地看了一眼封闭的衣柜,很快转头过来,仍然摇着头否认,“我不知道……盛齐,你放手好不好,我好难受……”

男人用力把他往旁边一甩,徐祯晁又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领口被盛齐扯得皱巴巴的,更显得他羸弱可怜。

“盛齐…有人给我下了药,把我丢在这里…”青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打转,他苦苦哀求祈求盛齐看他一眼,能因为药效使用他的身体泄欲。

哪怕只有一瞬间,盛齐也很快捕捉到徐桢晁心虚的动作,似乎是明白了他的诡计,他此刻反而不着急寻找夏子晋的身影。他走上前,单膝跪在床上,附身看着徐桢晁。

徐桢晁一阵心跳,以为自己的话感动了盛齐,脸上红晕更甚,他仰头看着盛齐俊美的脸,呼吸都滚烫起来。

“我就算死,也不会喜欢你。”

薄唇轻启,吐出了毫无温度的话语,他盯着徐桢晁的脸,眼神如一潭死水,看着死物一般。

徐桢晁瞳孔收缩,内心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悲痛,反被恼怒填满。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对盛齐的追求却被他犹如垃圾般践踏。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和夏子晋这个贱人的事情我都知道!”

徐桢晁歇斯底里地朝盛齐怒吼,抖露出盛齐意想不到的把柄。他紧紧抓着生气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嘴里唾沫横飞,逼得盛齐往后退了好几步。

“夏子晋这个贱人到底是怎么勾引你的!”徐桢晁咬牙切齿地逼问生气,眼白处的红血丝犹如厉鬼的爪牙,“呵呵呵呵…你和他在厕所做爱的证据,都被我录下来了。”

忽然,他又变得十分冷静,刚才那个暴怒发疯的青年仿佛只是幻影。“你不答应我,我就要把证据公之于众。”

说完,他又变回原来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握着盛齐的手哀求道:“盛齐…你和我做一次好不好…?求求你…”

盛齐感觉喉咙都有酸水反上来,看着徐桢晁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觉得他精神状态十分可疑,不想再听青年的鬼话,抬起手就在徐桢晁的后脖子处来一记手刀,徐桢晁直接闭眼昏了过去。

“神经病,还脏了我的手。”

他嫌弃地用底下的床单擦了擦手,直到徐桢晁在他皮肤上那黏腻的触感消失后才松开。他走到衣柜前,毫不犹豫拉开了衣柜门,果不其然见到里面被五花大绑的夏子晋。

小狗嘴巴上被封了一层胶带,双手双脚被人用麻绳捆在一起,小小一团缩在衣柜角落里。夏子晋额头上有几滴豆大的汗珠,双眼紧紧闭着,眉头蹙起。盛齐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和脸,一片滚烫。

“小晋,小晋,醒醒。”

夏子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想张口回话,却忘了自己被胶带封住了嘴巴,只能无助地摇了摇头。

盛齐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胶带撕下来,心疼地摸着胶带留下的痕迹,接着他从客厅里拿过一把水果刀,帮少年把麻绳解开。

“有人给我的酒杯放了药…,我…我走去厕所,然后被人打了脑袋,绑到了这里…”

夏子晋喉咙干渴,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跟盛齐解释发生的一切。盛齐把他打横抱起来,温柔地擦去额角的汗珠,按着夏子晋的嘴唇摩挲。

“嗯,我知道了,小晋别怕。”

盛齐抱着夏子晋往外走去,中途还踢了一脚徐桢晁,昏倒的青年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夏子晋双手安安静静搭在肚子上,手腕上一截红痕眼神进袖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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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齐眼睛暗了暗,低头亲吻夏子晋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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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完之后,应该都是甜甜的肉啦!

周末愉快,今天喝清水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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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后,盛齐摸了摸夏子晋的额头,发现体温没有异常才放下心来。夏子晋紧闭双眼,双手搭在肚子上,一副睡得安安稳稳的样子。

“演够了没?”看着夏子晋忍笑抽搐的嘴角,盛齐开口无奈地问道。

夏子晋缓缓睁开眼,眼眶微红,泪珠在里面打转,他虚弱地抬手放在额头上。

“盛齐…我好难受,快帮……”夏子晋哽咽地说,一滴泪水正巧从脸颊滑落。话还没说完,夏子晋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发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深深地叹口气,好像也被夏子晋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他掐住夏子晋的脸肉,控制他不要左右扭动身体,“那么好笑吗?车都在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

果然一物降一物,夏子晋浑身僵直,扭头去看窗外有没有人路过,生怕别人误会了他们在车里行苟且之事。他支起上半身,才对盛齐正色说:“那小子说有我们那天在厕所乱搞的证据?”

少年仔细回想那天在厕所的异常,除了中途有人敲门以及后来盛齐疯了一样把鸡巴往他嘴里捅以外,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脑海里反倒被盛齐口爆他的画面充斥,喉咙里竟产生了些异物感,他悄悄吞了口口水,又让他联想到吞咽盛齐精液的动作。

虽然盛齐那天很粗鲁,但是也很舒服…

男人看着夏子晋满脸通红,目光不断闪躲的样子,耳尖不知什么时候蔓延上了一层粉红,就知道少年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现在知道慌张了?”盛齐觉得好笑,抓过人的手腕顺着上面勒红的印子揉捏,夏子晋嘶得一声抽回手,指甲抠着上面细小的破皮抱怨。

“徐祯晁这小子真是下狠手,想看看他干什么,没想到这么不留情面。”

当时夏子晋从托盘中拿起自己的酒杯后就发觉不对劲,假装抿了一口后就往门外走去,果不其然,鱼儿上钩了。徐祯晁笃定盛齐会来找夏子晋,见夏子晋晕倒后就把他扶到套间,五花大绑边丢到衣柜里,又从衣兜里掏出夏子晋的手机,引盛齐上门。

夏子晋被丢在衣柜里,昏暗的环境让他昏昏欲睡,不料徐祯晁这小子竟自己演了起来。 棉质床单摩擦的声音和徐祯晁的呻吟让夏子晋头皮发麻,要不是双手被绑着他都想出去把徐祯晁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