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白亲了亲陶青山被泪水沾湿的眼睫,缓缓地开始耸动腰胯。
他的动作很慢,每往外拔出一截,就立即顶回去,一点点地开垦、拓展着那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暖热甬道。
但身下的人实在是太敏感了。
他每往前挺动一分,陶青山就止不住地痉挛一下,踩在床面上的脚趾用力地蜷紧,将本就凌乱的床单抓得皱成一团。
当苏暖白整根都尽数埋入时,身下的人几乎是忍受不住地哭出了声,没有再受到禁锢的手打着颤,按住了隐约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却根本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气。
过量的透明液体从不住抽颤的穴道当中挤出,将陶青山抬高的屁股淋得水淋淋的,却不知其中有多少是身体自行分泌的淫液,又有多少是前一天晚上,被大量挤入肠道之内的药膏。
“看来这个药的效果确实不错,”两次在同一个人身上得到了实证,苏暖白用指尖绕着明显消了肿的穴口安了一圈,得出了结论,“看来以后得多备一点。”
“但是说明书上可没有写什么恢复紧致的功效……”这么说着,苏暖白的语气里,不由地带上了几分揶揄笑意,“所以,是青山自己身体的效果?”
刚刚从那濒死一般撑胀快感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就听到了苏暖白暗示自己身体淫浪的话语,现场的睫毛微微一颤,眼尾就倏然滑落下一颗滚圆的泪珠。
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苏暖白的心脏顿时就是重重地一颤。他下意识地张开口,想要对自己刚才的话进行一点补救,就见眼前的人忽地仰起头,对着自己的下颌就是狠狠的一口。没有丝毫收敛的力道带起强烈到了极点的疼痛,让苏暖白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他甚至觉得,只要对方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在自己的下巴上咬出血来。
“就算是、又……怎么样?”像是觉得还不够解气,陶青山又叼住苏暖白肩上的一块软肉,用牙尖用力地碾磨了两下,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而回答他的,是一个几乎将肺中空气都抽干的深吻。
74通着老公电话被老公白月光操到失禁体内射尿
“我没有养过狗,”仔细地舔去陶青山唇边溢出的唾液,苏暖白抵着他的鼻尖,气息不稳地低笑,“但我听说,小狗在玩得开心的时候,也会忘记控制嘴上的力道……”暧昧地朝着陶青山的口鼻之间吹气,苏暖白轻声问道,“……是这样的吗?”
他没想过身下的人会回答。
苏暖白原先想做的,也不过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挑逗、取悦这个自己第一次想要发展亲密关系的人,让对方或羞或恼、或欢愉或难耐地,做出对方在电话另一端的人身下,不可能会出现的反应罢了。
但陶青山在一些地方,总会出乎苏暖白的预料。
就像当初对方分明在和游弘方一起,为自己接机时,发觉了自己其实知晓另一人的感情时,却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那样。
“我想、是的,”陶青山抬起手,缠上了面前音乐家的脖颈,稍稍放松下来的双腿,也主动搭上了苏暖白的后腰,陶青山没有避开对方看过来的视线,一双润着水光的眸子弯弯的,浮现出些许真切的笑意,“我现在,很……开心。”
尽管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这一份情绪,究竟来自何处。
心脏以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方式,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苏暖白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忍住,拔出自己尽根插入的肉棒,对着穴内肉壁上的敏感点,狠狠地顶了一下。
毫不收敛的力道,撞得陶青山的腰腹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跌回床铺当中,瑟瑟地发颤,原本盘上了苏暖白腰肢的双腿,也大幅地晃动了一下,哆嗦着滑落下来。
“你轻、嗯……轻点……”好半天才从那陡然窜高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陶青山抖着指尖,攀住了苏暖白的肩头,悬在睫毛末梢的泪珠要掉不掉的,晶莹又惑人。
苏暖白没能忍住诱惑,低头吻去了这点湿润,又顺着那浅浅的水痕吻了下去,一路来到了陶青山起伏不定的胸前,嘬吮出星点玫红的同时,也蓄意舔吸出淫靡的水声。
陶青山不知道苏暖白的心思,只喘息着抱住了他的脑袋,将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挺起胸膛方便对方的采撷与品尝。
那根没有大开大合地奸操的鸡巴缓慢地进出着,像一个巨大的塞子,将陶青山的后穴堵得满满当当的,连内里分泌出的性液也无法流出。
那些甘甜而酸麻的快感,尽数作用在了身体最深处,随着满含欲望的黏腻摩擦,在腹腔里来回地冲刷、扩散,蔓延至无法触及的更内部,让陶青山仰起脖颈,连哭都忘了出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昨天已经体验了那么多回,这种被侵犯进腹腔深处的感受,依旧会令他感到这样的陌生与恐慌那抵紧了穴道内壁的硬物,甚至都与前一天没有任何分别。
下意识地在脑海当中,寻找着能够比较的对象,陶青山才恍惚着意识到,这似乎是头一回,自己和游弘方之外的人,第二次做爱。
……应该能算是第二次吧?
“唔嗯……!”不那么连续的思绪,被陡然碾过敏感点的龟头打断,陶青山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早已经没法攀住苏暖白肩背的双手滑了下来,却依旧哆嗦着掐紧了对方的小臂,被对方反过来握住,送到唇边一寸寸地嘬吻过去,连指缝间敏感的薄肉,也被软热的舌尖来回舔舐,带起一阵阵酥软的麻痒。
苏暖白摆胯的动作越来越快,陶青山的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这种循序渐进的、细致地照顾到了身体每一处的性爱,令人无法自主地沉溺、迷醉,毫无自知地做出最为淫媚的回应。
陶青山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是什么时候,再次缠上苏暖白往前耸撞的腰肢的,也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垫高了的腰肢,正随着对方往前挺胯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上挺送抬高,主动地迎上那根笔直插入的鸡巴,放浪地将其吞进最深处。
这种在无意识之中展露出来的骚软淫媚,与昨天的热情主动相比,又有一种截然不同的致命魅惑。
像生有最无辜面容的雪妖精,让人明知最后定然逃不了化作寒冷冰雕的结局,也依旧控制不住地握住那只向自己伸来的手。
但是果然,还是有点太……齐整了一点。
苏暖白低喘了一声。
他果然还是更想把这个人欺负得乱七八糟一点。
无数或恶劣或阴暗的想法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苏暖白舔了下嘴角,忽地抬手贴上了陶青山的下腹,在陶青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重重地一按退至穴口的事物也紧跟着重重地一顶,精准无比地碾上了前列腺的位置。
刹那间,快感从外到内,又由内往外,汹涌相撞,在陶青山的身体里迸溅出大片明灭的火星,让他的眼前都一阵晕眩,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苏暖白撤出自己的阴茎,对着同样的位置,再次重重地凿了一下。
“哈啊……!”比之前一次更加强烈酥麻满胀感陡然窜起,逼得陶青山哽咽着惊叫出声,也终于令他回想起了某个早上起来时,尚未进行的步骤,也想起了苏暖白刚才“待会儿操一操就尿出来了”的话。
“……不……呜嗯、别……啊啊、别按……”弓起背,胡乱地去推搡苏暖白按在自己膀胱处的手掌,陶青山抽泣着,踢蹬着双腿,想要从对方的身下逃开,发软的身体却只被顶撞了一下,就哆嗦着跌落回去,甚至不需要苏暖白分出余力去禁锢。
“别怕,”低下头亲了亲陶青山眼尾,苏暖白语气轻柔,胯间抽出的性器,却更加凶恶地朝着内壁上的那一点挺撞,一下又一下,“射出来就好,”他这么说着,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握住了陶青山摇晃的阴茎,揉搓着抬高,对准了自己下颌,“射在我身上、脸上,”生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地刮擦过顶端翕动张合的小孔,可以放低的声音里,带着诱哄孩子似的蛊惑,“……嗯?”
陶青山的眼中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呜咽着摇头,失控抖颤的双唇间,吐不出一个成形的字音。
依旧抓着苏暖白手腕的手哆嗦着用力,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狭长血痕,身体里不断堆叠的快感,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然后终于
累积了无数岩浆的火山被冲破了堵塞的小口,内里翻腾膨胀的液体瞬间哗啦啦地迸射出来,从苏暖白的指缝间,一直溅到了他的胸口和下颌,连眼尾都由于他微微偏头的动作,而落下来一点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