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被老公白月光压在花房玻璃墙上狠操

陶青山一直都觉得,苏暖白并不是一个容易看明白的人。

他优秀、温柔、平和、没有架子,即便是路边最穷苦的流浪汉,也能以平等的姿态与他说上话。

可那柔和笑容的更深处,却藏着一些其他的、不会轻易展现给他人的东西。

就和陶青山自己一样。

但每个人都有不想向别人展示的一面。而寻常的交往,并不需要去探寻那么深入的东西。

可今天,对方却主动地,将这些一直以来都被隐藏极深的事物,向陶青山露出了一角。

盈满了眼眶的泪珠随着眼睫的轻颤,从湿润的眼尾滚落,陶青山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忍不住似的,轻声笑了出来:“现在来问这个……不觉得很狡猾吗?”

“没办法,”苏暖白也跟着笑了起来,“谁让我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温柔的形象呢?”

带着些许玩笑意味的话语,像是在暗示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暗示。

陶青山吸了吸鼻子,支着发软的双手,将自己的上身稍稍抬起了一点,依旧湿润的双眸望着苏暖白,晶莹的泪光之间晕开些微的笑意。

“那,”他说,“你下次……温柔一点。”

有那么一个刹那,苏暖白似乎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那么一拍,以至于当唇上传来柔软触感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

有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一触即离,苏暖白看着重新直起身体,像是想要从自己身上起来的人,抬起手在对方的腰间轻轻地一按,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对方的动作,让对方只能分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弯了弯唇角,轻声开口:“我以为你会喜欢粗暴一点的。”

陶青山的指尖颤了一下。

他确实……应该喜欢粗暴一点的。

甚至直到苏暖白点出这一点之前,他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是他刚刚又确实……提出了完全相反的要求。

眼中浮现出些微迷茫的神色,陶青山忽然就有点不确定起来。

人的喜好……是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事情吗?

“那么,”并没有给陶青山太多思考的时间,苏暖白在花丛中坐直了身体,带得陶青山的身体也跟着一晃,借着托住自己腰背的手掌,往后缓缓地躺了下来,“要试试温柔一点的吗?”

略微上挑的尾音,跟着柔软的双唇一起,落在了陶青山轻颤的眼睫上。就在陶青山以为眼前的人,会就这样继续这场或许是一早就设计好的性爱时,对方却把再次勃胀起来的阴茎拔了出去。

被堵在穴内的混乱液体,立时就从抽搐绞缩的穴口流了出来,在春季新绿的枝叶上,留下分明的白浊痕迹,在灰沉天色的阴沉之下,愈显色情淫乱。

然后陶青山被抱了起来。

不是像秦天运之前那样的横抱,也和之前苏暖白带自己上楼时,那明显带有色情暗示的托抱不同,而是像父辈对待小孩子一样,环住他的双腿,让他坐在了肩上的那种姿势。

这个姿势显然并不那么适合成年人。

并不习惯的动作和高度,让陶青山本来就只是勉强坐稳的身体,在苏暖白起身的时候,大幅度地晃动了一下,亏得及时伸手扶住了对方另一边的肩头,才没有真的栽倒下去却也让他毫无自觉地,将胯间吐水的肉具,主动送到了苏暖白的唇边,只需要对方稍稍偏头,就能轻松地触碰。

苏暖白也确实这么做了。

当前的角度和姿势,让他没有办法将那根并未完全勃起的事物,给整根吃入口中,于是他就变着法子,去舔玩、侍弄阴茎顶端的冠头,甚至用自己犬齿的齿间,抵住顶端的小孔碾挤,在内圈脆弱到了极点的软肉上,刮出一阵接一阵逼得人发疯的快感。

“你别、嗯……别、呜、那里……哈啊……”陶青山急促地喘息着,嘴唇哆嗦了好半晌,也没能吐出能够用来形容苏暖白此刻举动的词。

他的全身都在发抖,软得甚至扶不住苏暖白肩膀的手,紧紧地抱住了对方的脑袋,紧绷到了极致的双腿用力地并起,却连一丁点挣扎都不敢做出。

在侧头品尝自己怀中的美味时,苏暖白还在朝着花房的边缘走去并非入口的那一边,而是巨大玻璃窗一般,毫无遮挡的另一端。

终于被从肩上放下来的时候,陶青山的身体软得连坐都坐不稳,依靠着身前玻璃的支撑,才没有直接倒下去。

“总觉得你这样……”暖热的身躯从身后贴了上来,不住发颤的双膝被挤入腿间的膝盖抵着,往两边分得更开,在松软的泥土地上,划出浅浅的痕迹,“……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骑乘。”

早已经彻底为男人打开的肠肉没有做出任何抵抗,被侵入的硬具一寸寸地挤开,直到那微微发颤的臀肉,紧紧地挨上了贴靠上来的耻胯。

苏暖白似享受又似忍耐地低喘了一声,扶着陶青山的腰让他起来了一点,往前径直贴上冰凉的玻璃墙面,前端那根被反复嘬吻舔舐的肉具,也随之戳抵上去,顶端被蹂躏得发酸的小孔隔着一株植物的叶片,摁在了坚硬的玻璃上。

陶青山眼前的视野无比开阔,没有任何阻挡。他甚至能够看到那条自己先前从上拐下、连接着通往别墅门前的小道的公路。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陶青山才发现,在这个角度,能够隐约看到市里就在附近的一处自然景点。

以前他去上面游玩的时候,确实在山顶望见过不少相距甚远的别墅。

向来自己此刻所在的这栋房子,正是其中之一。

哪怕理智十分清楚,在那个距离,根本不可能看清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更不必说此刻还是雨天,可难以抑制的羞耻还是自心底升腾起来,让陶青山用力地夹紧了后穴。

耳畔传来了一声轻笑,耳朵尖也被提示似的轻咬了一下,陶青山感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事物,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显然要亲身来满足陶青山“温柔一点”的要求,苏暖白的动作很轻柔,幅度也很小。那根硕长可怖的性具分明借着当前的姿势,进入到了极深处,却只抵住穴内的一点,轻柔地碾蹭厮磨。

像用一根尾端连着羽毛的长棍,去搔身体深处的致命点,带起的不是令人感到欢愉的舒爽,而是将人逼得发疯的饥渴空虚,以至于周身那些本该无害的花朵与枝叶,在微小的动作间擦蹭过皮肤时,都带起了难以忍受的骚麻与酸痒。

苏暖白分明发觉了这一点,却仍旧没有半点加快自己动作的意思,反而往前贴上了陶青山的后背,将那两颗摁在了玻璃上的乳头都挤得变形,显露出一种情色的醴红。

“怎么了?”低笑着亲吻陶青山的耳垂与脖颈,苏暖白还能腾出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去揉弄那根被冷落了一小会儿的阴茎,“不喜欢吗?”

“……呜……嗯、你……哈啊……你这、根本就……呜……就不是、是温柔……”哆嗦着往后抵上苏暖白的身体,陶青山哽咽着,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不成调的字音,被困在身后胸膛与身前玻璃墙面之间的身体发着抖,试图从上方逃离,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在跌落回来时,徒劳地把屁股往后撅得更高,更方便身后的人插捣侵犯。

“那么,”苏暖白也不反驳,只温声询问着怀里的人的意见,“青山觉得怎样才算‘温柔’?”他甚至停下了插顶的动作,只抵紧了内壁上的一处嫩点变着角度戳摁挤磨,让所有那些满含欲望的酸麻快感,都作用在那最为敏感的一点,“……青山想让我怎么操你?”

陶青山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只是抽着气落泪,用力弯着的腰腹抽搐到疼痛,酸软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