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山一下子被他逗乐了:“你真以为现实是那种颜色小说呢,躺下面的被操一操就找不着北,下不了床了?”
秦天运:……
可是,前一条不是很符合吗?
秦天运不由地瞄了一眼陶青山混乱一片的腰腹,又飞快地收回视线,生怕被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
但他的那点小心思,在某种意义上,实在是太过好猜,陶青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又找不出什么能够反驳的话,只能轻轻地“哼”了一声,用更大的力道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起开!压到我了。”
然而,眼前的人非但没有半点要顺着自己的要求起身的意思,反倒俯身把他压得更严实了。
“你现在还下得了床,对吗?”听到对方那确认似的语气,陶青山的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那就再做几次。”而下一秒,落入耳中的话语,就印证了他的想法。
看着秦天运手里撕开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套子,陶青山微微睁大了眼睛。
不是,那个你到底准备了多少这东西?!
脑子里刚刚冒出的吐槽还没来得及出口,又一次为自己戴上了套的秦天运略微沉胯,再度顶开湿软的穴肉,缓缓地插了进去。
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等……!”阻止的话刚开了个头,陶青山就蓦然攥紧了指尖,仰起头泄出了哭声。
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根往身体里插入的东西的表面,根本就不是平整光滑的。比起伏青筋更加明显、粗粝的凹凸颗粒,随着硬长屌具的侵入挤入,狠狠地碾过早已经被操得软烫的穴壁,带起的满胀快感可怖而尖锐,几乎是瞬间就让陶青山有了高潮的感觉。
可身前的那根东西,压根都没有勃起,更不可能往外射出任何东西来。
于是本就紧致的肉壁越发疯狂的绞挤,死死地咬住依然在强硬推进的肉具,拼命地阻止对方进一步的入侵,自身却从未被侵占的更内部,流出更多便于对方侵犯的滑液。
秦天运被陶青山过度剧烈的反应给吓了一跳,往前挺进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就停顿了一下,却不想身下这个尽管一直显得有些羞赧与逃避,却自始至终,没有表现出太大抗拒的人,借着着这片刻的停顿扭过身,胡乱地扑腾着四肢,要从他的身下逃离。
可以说是本能地,秦天运就伸出手,掐住了陶青山的腰,将人一把拽了回来,挺胯重重地顶了进去。
陶青山仿佛在那个瞬间死了一次。在那难以想象的可怖刺激里,他浑身哆嗦着,重重地跌进乱成一团的床铺里,丝毫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滑落,被陡然贯穿的肠道抽搐着,从深处流出熟过了头似的甜腻汁液,滴滴答答地沿着秦天宇笔直的阴茎滑落,将他的胯间淋得更加一塌糊涂。
陶青山甚至无法确定,这到底算不算一场高潮。
而他也终于看到了,那个新开的、被随意地扔在了一边的盒子,上面清晰地印着“大颗粒”、“绝顶刺激”、“一秒潮吹”之类的字样。
顺着陶青山的目光看过去,秦天运也终于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怪不得他刚刚觉得那东西的手感不太一样。
“……为……呜、为什么会、呜……会买……哈……这种、呜、这种东西……呜……”艰难地找回了自己说话的能力,陶青山抽噎着,浑身仍在止不住地哆嗦,连染上了情欲浅粉的足趾,都在一阵阵地打颤。
秦天运沉默了片刻,有那么一点心虚:“……店员推荐的。”
第一次去买这种东西,除了最基本的尺寸之外,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挑当时听店员说了一堆“让他爽到飞起”、“让你男朋友一次就爱上你”之类的话,晕晕乎乎地就买回来一堆,根本都没仔细看上面的描述。
他看了看那个被丢在一旁的盒子,又看了看还在发着抖,断续地抽泣的陶青山,还是没忍住,小小声地开口:“绝顶刺激……有吗?”
陶青山的哭声都滞了一下。
“出……嗯……出去、你给我……呜、出去……!”随后响起的,是听起来有那么一点恼羞成怒的声音。
这种情绪放在陶青山的身上,实在是太难得了,以至于秦天运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点。
但他还是乖乖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拔出了一点。
然后身前的人,就又哆嗦着哭出了声:“别动、呜……你……哈啊、混蛋、别……呜……”
“……你骂人了……”秦天运有点不可思议,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点不合时宜,咳嗽了一声轻轻揭过,“那你到底是想让我拔出来……还是别动?”
陶青山不说话了。只是汗涔涔的身体,依旧在一颤一颤地发抖,证明着对方还陷在未能逃离的快感当中。
“你总不能就这样等我软下去……”秦天运咕哝了一声,轻声笑了起来。
他俯下身,亲了亲陶青山满是泪痕的面颊:“我动了?”
陶青山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秦天运又笑了一下,拔出的那一截肉棒,带着低笑的尾音重重地顶了进去。
纤长的指节蓦然收紧,死死地攥住了抱着的软枕,陶青山连哭都哭不出声来,紧绷的腰肢颤抖到疼痛。
秦天运亲了亲陶青山汗湿的脊背,拿膝盖把他的双腿顶得更开,摆出近乎跪趴的姿势,更加深重地开始捣送。
根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技巧。
那些与内壁紧密贴合的大小颗粒在插捣间,每一下剐蹭都能带起能够将人逼到绝境的凶猛快感,让被干得松软的穴口抵死抽搐,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出汁液,陶青山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体内传出的、被搅弄出的咕啾水声。
男性的身体让他没有办法真正潮吹,可那种近似失禁的感受,却持续地存在着,混进灭顶的情潮舒爽当中,浸润得陶青山的骨头都融化成一滩。
然后他真的感到腹腔深处,涌现出了一股熟悉的释放欲望。
“……不……嗯、不、啊啊……停呜、我……哈啊、厕所、呜……我要……秦、呜嗯、天运……停嗯……”失控战栗的唇齿之间吐出的话语,混乱含糊得不成样子,秦天运俯身凑到陶青山的唇边,分辨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想说什么。
“想尿尿?”但秦天运显然没有半点要停下自己动作的意思,他安抚地亲了亲陶青山的耳朵,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带着喘,“没关系、在这里尿就行……另外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
陶青山崩溃地摇着头,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体内越发深重的撞击,被牢牢压制的身体没有章法地挣扎扭动,企图在那激烈的交合当中,寻找到一个能够逃离的机会。
秦天运被他的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却没敢用更大的力气去压制,索性掐住陶青山的手臂,按住他的胸口,一把将他伏在床面的上身给带了起来。
高高翘起的屁股随着姿势的改变,重重地往后坐去,“噗嗤”一声把滑出的肉棒尽根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