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一忍,”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季关宁哄小孩儿似的放轻了语调,“很快就到了……乖,别乱动。”
他确实没有说谎。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辆就停在了他指定的酒店外。而陶青山的额头和鼻尖,也已经泌出了晶莹的汗珠。
这一回季关宁没有避讳,径直把意识迷蒙的人横抱了起来调整角度,遮挡住陶青山胯间,已然变得十分明显的鼓起形状,以及在布料上缓慢晕开的些微水迹。
他甚至没有在经过前台的时候进行停顿。
这里有长期为他留着的房间比起其他乱七八糟的场所,这种服务齐全的地方,很多时候,其实更适合进行一些聚会。
看着电梯里逐渐上跳的数字,游弘方在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一些琐碎的小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靠在他胸口的人,却丝毫没有理解他的用意,更加不安分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磨蹭起来。
“好、难受……嗯……好胀、呜……流、流出来了……哈啊……”似乎是明白眼前的人,不会允许自己去解决身体的问题,陶青山并没有再像在车上时那样,试图去触碰自己的阴茎和后穴,只是凌乱地喘着,仰起头没有章法地去吻季关宁的脖颈和下颌。
本就不稳的呼吸不由地变得更加紊乱,在终于进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时,季关宁几乎是把怀里的人扔上床的。
根本不等陶青山反应过来,季关宁就俯身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唇,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张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酒液的后穴,重重地顶了进去。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内裤随着季关宁的动作,一口气被送到了最深处,在摩擦间带起清晰到过分的触感,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脱力的下身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从那张再次被侵占的骚嘴当中,吐出了一小股殷红的水流。
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被克制了一路的欲望一旦释放开来,就如泄闸的洪水一般汹涌热烈。季关宁啃咬着陶青山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狠狠地吮吸,拉扯得陶青山的舌根,都传来一阵阵刺麻的疼痛,身下的动作粗暴、原始又激烈,不具备任何技巧,只如同要将自己整个糅进这个人体内一样,每一下都找准最深的地方用力。
原本应该附着于身体表面的衣物被越顶越深,更多染上了滚烫体温的殷红酒液,喷溅到了纯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不规则的形状。
陶青山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如同溺水者一般,拼命地仰着头、张着唇,却获取不到一丁点能够送往肺部的空气,被凶狠冲撞的肉穴抽搐着,潮吹一般地往外喷水,自内里被搅出湿淋淋的水声。
没有被触碰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里面的精液却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滴滴答答地顺着阴茎往下流,汇入陶青山的双股之间,又被那根蛮横抽插的鸡巴送入体内,混进那混乱的汁液当中。
被灌进去的红酒终于差不多漏完了,再从肠道内流出的,已经是透明黏腻的液体,有着比酒水更好的润滑作用更方便季关宁把阴茎狠狠地捅进这个人的体内。
于是季关宁把陶青山翻过来,捞起他的臀,换了个姿势操他。
陶青山被操得连腿都无法合拢,埋进床铺里的面颊上满是泪痕,抖颤的喉咙间,泄出被内脏被挤压造成的呛咳声。
他动作迟缓地往前爬,又被抓着脚拖回来,重新把那根狰狞的阴茎吞到底,在临近疯狂的边界发抖、挣扎,持续累积着越加可怖的快感。
当季关宁又一次把精液射进陶青山体内时,这个人抽噎着,终于在倏然降临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他含着季关宁鸡巴的后穴,仍在濒死一般地抽搐着,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黏腻的液体,自内而外地透出一种被欺凌到崩溃的靡艳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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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xp果然好歪,这本看的人真的好少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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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被操晕后伸手取内裤梦中挨操(有拳交描写)
抵着陶青山的肩喘了好一会儿,季关宁才扶着身下的人的腰,小心地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
已然失去了意识的人抖颤着,在他移开手后,本能地蜷缩起来,包裹、保护起身体最脆弱的部位。
被射进肠道深处的精液,从陶青山的股缝间流出来一缕,混在那些透明黏腻的性液之中,落在被红酒浸透了的床单之上,看起来煽情靡乱到了极点。
季关宁摸了摸陶青山被泪水和汗液弄得凌乱的鬓角,终于想起来了那条还没有被拿出来的内裤。
目光在陶青山臀缝间,那张拼命地绞缩着,却怎么都无法完全合拢的肉口上,停顿了一阵,季关宁伸出手,试探着往里挤入了三根手指。
经过了先前激烈粗暴的奸操,陶青山的肉穴已经完全软了,再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当季关宁把第四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也只是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感受着那紧密地将自己手指包裹的软热穴肉,季关宁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拿最后一根手指抵上了穴口,小心地、试探地顶开一点缝隙,朝着内里挤入。
“……呃……”依旧昏睡的人痉挛了一下,从嗓子眼里泄出了短促的呻吟,软成一滩的身体,却未能做出更多的动作。
第五根手指也终于挤进了穴内,只需要稍稍往前,就能将手掌最宽的位置,给彻底送入。
季关宁缓缓地吐着气,看着那个艳红的肉环抽搐着,被缓慢地撑开、扯紧,半透明的肉膜一般,紧紧地捁在自己的手掌外,可怜地颤抖着、推拒着,却最终只能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手掌,整个吞入其中。
陶青山哆嗦得更厉害了,即便仍在无意识的昏沉之中,也落着泪发出了细弱的泣音,大腿内侧的软肉痉挛一般地抽动着,被指腹轻轻地一蹭,就能引发一连串的颤抖哽咽。
季关宁没敢进得太深,在指尖触碰到那团,已然乱七八糟地堆在了一起的布料时,就停了下来,夹住那杯自己送入的事物一角,缓缓地往外退出。
只是……
贴在内壁上的指腹稍稍加重了力道,在充血绵腻的内壁上按压,立时就引得整个肠道抽搐起来,死死地包裹器其中的异物,一绞、一绞地吞吮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液体。
刚刚才得到缓解的干渴,又一次涌了上来,季关宁紧紧地盯着陶青山因自己的动作,被泪水淋得越发湿润凌乱的面容,几乎是难以自制地转动手掌、屈起手指,在被操得发肿的肠肉上挤碾、剐蹭,让这个人哪怕是深陷睡梦之中,也止不住地抽泣、抖颤,从双唇间泄出脆弱的哭音。
他甚至在把那团彻底湿透的布料,即将从后穴内抽出时忽地转向,重重地将其推入,带着一起快速地抽送了两下,才一把将其整个拔了出来。
下一刻,再次挺翘而起的肉棒,顶开彻底无法合拢的肉穴,一口气深埋到了底。
季关宁从喉咙里发出了惬意的喟叹,俯下身将仍在发颤的人,整个都抱进自己的怀中,贪婪地享受着这种与对方紧密相贴、狎昵相连的感受。
他并没有急着动作,只是慢条斯理地,又一次剥掉怀里的人身上的所有包裹,温柔而细致地舔吻过陶青山的后颈、肩头和脊背,而后才像是开始正餐一样,缓慢地摆腰,用那刑具一般的硬长肉具,在陶青山体内小幅度地捣弄。
与游弘方那笔直粗壮的阴茎不同,季关宁的性器在接近末端的地方,有一个微微上弯的弧度,即便是在浅浅抽送的时候,也能轻而易举地操过前列腺的位置,像这样深入地挺插时,更是每一下都能顶到内壁上,那最碰不得的一处软肉,让本该安稳地沉浸在睡梦当中的人,难以自制地哽咽抽动。
陶青山似乎是又高潮了。
根本没能完全勃起的阴茎,从马眼当中挤出了一点混着白絮的腺液,被季关宁伸手一下揉搓,就整个泛起了逼近极限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