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前的人对视了一会儿,陶青山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是。”

现在这种反差型的人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是非一般的吃香。

“那么,你有更兴奋吗,”也跟着笑了起来,苏暖白仰起头,看着陶青山弯起的眸子,空出的那只手贴着他的小腹下滑,隔着布料在某个部位上轻轻地按了一下,“……宝贝?”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桌边一颗枣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准备给这篇文收尾了,也开始纠结下一篇开哪个了,实在选不定,放出来问下想看哪个的多_(:з」∠)_

都是1v1小甜饼,在专栏里放了文案,有兴趣可以去收藏下(可能哪个收藏多久开哪本)

《穿进时间停止小说后》

车祸之后,忽然被拉进了一本时停总攻文里,池砚舟只要作为一个没什么戏份的路人甲,走完每一回攻对受实施“恶行”时,都在场围观的戏份之后,就能在这个新世界开启自己的人生。

于是他一边吐槽小黄文世界的神奇,一边悄咪咪地围观,终于等来了第一次传说中的时间停止剧情。

但是为什么主角没走向他命运的受一,反而朝自己走过来了??

池砚舟:???这发展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池砚舟:等等,为什么都时停了还能流水啊这什么鬼设定!!

池砚舟:系统救命!!!!

大概就是个受在时间停止过程中,全程意识清醒却不能出声不能动,只能被酱酱酿酿,事后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攻相处的故事。

原著总攻x穿书受,双性受,1v1小甜饼,就是想从被时停者的角度写个故事

《离婚当天我有了读心术》

结婚三年,苏衍青连周于渊的一个亲吻、一个拥抱都没有得到过,

相处寡淡得仿佛没有摩擦、也没有交集的合租室友。

苏衍青累了,提出了离婚,意料之中地被答应了。

但就在他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推到对方面前时,耳朵里却忽然响起了对方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不要千字呜呜呜签字了老婆就不要我了!!!”

看着对面那张几十年如一日的扑克脸,苏衍青:……?

不长嘴但内心戏超丰富攻x淡定能干受(暂定),双性受,1v1小甜饼,双向暗恋,婚是攻想尽办法结的(但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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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车里被老公白月光吸奶指奸插穴

仿若有一阵倏然生出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飞速地窜过,陶青山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往上做出了躲避的动作却并没能躲过那只更加用力地贴附上来的手掌,反倒主动似的,将胯间的事物往那宽大的手心蹭了一下。

本就并非没有感觉的事物,在那陡然加剧的快感当中,诚实地抬起了头,在胯间定出了分明的形状,由按在那里的手指微微收拢,就轻易地整个包覆,只轻轻地抚弄摩擦,就窜起一阵阵迸溅灼烫的火花,让整个下身都难以自制地陷于燃起的火焰当中。

“起来了……好快,”而在此时落入耳中的声音,每一点都能带起一次细微的战栗,“青山对我这么有感觉吗?”

或许是当前的空间太过狭小,两个人的身体又贴靠得太过紧密的缘故,陶青山只觉得此刻从苏暖白的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太过暧昧与黏腻,被灌注入肺部的液体一般,令他呼吸困难。

就连那双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眼睛,都仿佛蕴含着灼人的温度,让他从头到脚都发起了烧。

近乎逃避地抱住了苏暖白的脑袋,将自己的面容阻隔在对方的视线之外,陶青山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空蒙蒙的一片。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从胸前传来的濡湿触感。

还有些迟钝的大脑没能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那两片游移的唇瓣,隔着布料含住了那颗在刺激之下,挺立起来的肉粒往外拉扯比之下身要重了很多的力道,带起了强烈的快感,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挺起腰,从喉咙里泄出了细弱的呻吟。

扶在苏暖白身上的手指克制不住地收紧,陶青山喘息着,却并没有躲开苏暖白的动作,反而主动地把那点充血的肉粒,更多地送进了苏暖白的口中,邀请对方肆意地亵玩品尝。

“另一边、嗯……也要……”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字音,由于过度的羞耻而带着抖,陶青山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里,都有着由此带出的回音。

愉悦而短促的笑声仿若错觉,嘬咬着胸前乳尖的唇齿,也从善如流地转到了另一边,耐心而细致地给予充分的安抚与挑逗,原本扣在陶青山腰后的手掌来到了他的脊背,防止他逃跑似的用力,让那片薄薄的胸膛,被牢牢地禁锢在恶劣的唇舌与手心之间。

而那块已然浸湿的布料,却并没有因为唇舌的离去,而从紧密黏附的乳粒上移开,反倒越发亲昵地吸附在上面,随着另一边的拉扯牵动,在敏感的皮肉上轻微地摩擦拨弄,猫咪的尾巴尖似的,勾出一丝一缕钻入乳孔之内的刺痒。

抱住苏暖白脑袋的双手难以自制地又用力了少许,陶青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被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阴茎也在对方手指灵活的侍弄下,亢奋地往外吐水。

明明刚才这个人说的,是让自己服侍他……

“嗯……!”倏然擦过了马眼的指腹,令陶青山变得不那么连贯的思绪再次中断,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回想起自己在思索什么。

而那几根放过了肉茎的手指,已经钻进了裤子里,在臀缝间摸寻到了那处翕动的入口。

“刚刚就该让你把裤子脱了再过来……”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并未被牙齿放开的奶头被牵带得发麻酸痒。陶青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苏暖白所说的场景,顿时就感到一阵难言的战栗,从脚趾一路窜到了头顶。

那样的话……也太破廉耻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脱……”环抱的双手稍微松开了些许,陶青山低下头,努力维持平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控诉,“你都、不怎么、嗯……”

有着分明形状的指节一点点地顶开抽绞的软肉,插进穴道的最深处,陶青山克制不住地低吟出声,被撑开的穴肉也难以自制地绞缩收紧,牢牢地夹住其中的硬物。

“大概是因为我想更多地看到你被我干到崩溃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插入的手指,探索、扩张着紧致软热的肉穴,苏暖白轻声笑了起来,“哪怕是最细微的、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反应,我也想看到。”

“青山呢?”苏暖白这么问道,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看了过来,仿佛望进了某个连陶青山自己都未能触及的深处,“想看我为你失控、发疯的样子吗?”

心脏不受控制地重重跳了一下,陶青山好似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可重重摁上了敏感点的手指,却让他脑海当中的思绪,一瞬间就溃散开来,只余下强烈快感造成的空白与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