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的果实,确实很美味。

“你承诺的,都做到了。所以,你想要什么回报?”她仰头看着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颌,手指从他的领口处划拉下去,抵着那片紧实的小腹缓缓往下。

那根阴茎依旧巨大,耸立的壮硕的身躯,在他胯间高高耸立着。

茎身上裹满了从她体内带出的粘湿液体,油亮亮的,越发衬得那根性器越发嚣张。

指尖挑逗一般在那根巨物上似有若无的撩拨,指甲偶尔从翕动的马眼上刮过,刮出一声沙哑的低吟,阴茎在半空中剧烈弹动着,马眼处猛地吐出几泡透明的前精。

男人拢着她的肩,喉结滚动,他垂着的眸子里隐约有某种情绪快速闪过。

“你想怎么回报我?”沈祀琛放任她的动作,握在她肩膀上的手轻轻摩挲。

他声音有些发沉,不自觉将她拢得越紧。

“只要你提。”莘澜重新握住他胯间那根滚烫的性器,就着上面粘稠度液体上下撸动着。

茎身显得越发勃胀硬挺,在她手间颤动着肿胀的躯体,像是一条想要蹿出的大蟒蛇。

沈祀琛垂目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那双眸子显得格外幽深,过了很久他才再次开口:“跟我结婚。”

这话着实出乎莘澜的意料,以至于她甚至没来得及掩饰自己脸上的惊愕。

结婚这个词从沈祀琛嘴里吐出绝对算得上是惊人,她根本没想过他会说这个,否则也不会说出“只要他提”这样的话。

莘澜敢肯定,在此之前,这个男人绝对没有想过要真的结婚,即便跟莘桃订婚的那会儿,也是利用多于真心。

他更像个浪子,游离在不同女人中间,情爱于他不过就是调剂。

更何况沈祀琛还是个攻与心计的世家子弟,一般这种出身的男人,要么就找个门当户对,能帮他提升事业的女人,要么就干脆不结婚,不给任何女人与他分割家产的机会。

莘澜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跟她说出这种类似“求婚”的话。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要看清他内心的真正想法,然而他的眼神毫不躲闪,表情也显得十分坦荡,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成分。

莘澜垂了眼,半晌才松缓了脸色,轻轻啧了一声,她轻笑道:“也不是不行。”

沈祀琛表情微动,竟有些激动的直起身,他猛的攥紧她的手,刚想说话,女人的唇已经贴上来,压在他的薄唇上。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似乎不太合适。”她贴着他低声喃喃,目光看向玻璃隔断后那个满身污垢的女人:“你才跟莘桃订婚没多久,就要跟我结婚,这新闻要是爆出来,多少有点不太好听,要不你换一个要求...”

听到她的话,男人眸子里的亮光逐渐暗了下去。

他其实知道她不会答应,却还是忍不出试探。

沈祀琛靠回沙发上,低垂着眼睫,竟显出几分颓色。

他关掉音箱,隔壁的那些淫声浪语全被隔绝在那个厚实的玻璃墙外,骤然消失的声音让整个房间显得尤其安静,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你打算用什么换?”

很淡漠的语气,比起刚刚跟她求婚时的期待,他此刻显然有些提不起兴趣。

莘澜顿了半晌,开口道:“结婚也不过就是一张证的问题。不如这样,以后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这不是跟结婚一样吗?”

“你说真的?”

沈祀琛终于抬起眼皮,那双凌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重新强调了一遍:“以后你都陪着我?等之前那些新闻过了,我们再把证补上?”

莘澜淡笑不语,只是翻身跨坐到男人腰上,捧住他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长期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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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原以为沈祀琛开玩笑的,没想到之后的日子里他却黏她黏得很紧,去哪里都要她陪着。

他这个样子跟以前那副高傲的姿态完全判若两人。

每天他们都会做爱,跟以前不同的是,每次他射进来时候都会把阴茎插在她身体里,将那些浓白的精液全堵在她的子宫里。

这还不算,沈祀琛不知道去哪里做了一个很精致的堵精塞,即便他偶尔有事需要暂时离开,也会用那个小塞子把精液全堵在里面,也不许她拿出来。

“我回来会检查的...”他走前总会压在她耳边厮磨,好像十分舍不得:“要是发现你偷偷把精液排出来,晚上就不用睡了...”

莘澜眼睛累得几乎睁不开,心想:他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了。

男人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直到震耳的手机铃声把她吵醒。

“喂...”只是一个字,莘澜就已经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还带着厚重的鼻音。

这阵子天天和沈祀琛厮混,昨晚尤其,为了拿到手机,她被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那男人一整晚完全没有要消停的意思,肏得她叫了一整夜。

摸着被精液灌得鼓起的小腹,莘澜真的后悔那天为了搪塞他而应允了那样的要求。

电话那头默了默,才慢悠悠传过来:“这阵子跑去哪里浪了?电话都不接?”

听到殷红的声音,莘澜眼睛都没睁,只懒洋洋哼了一声,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模样。

“诶,你别睡了,莫先生找你都要疯了,你还在外面浪呢?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你知道你有多久没上班了吗?”殷红生怕她真睡过去,一会儿手机又打不通了。

莘澜混沌了脑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句话,她皱着眉头睁开眼,发现头顶的天花板仿佛在微微旋转。

操,真是纵欲过度了!

“嗯,知道了。”她说完也不等殷红说什么,径直挂断了电话。

废了半天劲才从床上爬起来,莘澜扶着腰打开了电动窗帘,光照进来才发现,这里居然不是昨晚睡的那间房间。

不过她也习惯了,跟沈祀琛一起时经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