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鸡巴狠狠抽她
带着她淫水馨香妩媚的味道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弥撒开来,像勾人情欲的迷药。
沈祀琛扣着她一条腿架到手臂上,强势的把她的腿掰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性器早已怒胀着从他胯间耸立出来。
他扶着那根炽热的阴茎抵着她湿淋淋的穴口狠戾磨蹭,滚烫粗硬的棒身蹭上她黏腻的汁液,染了一身濡湿。
“这么湿,你还不是一样想要我?”他握着阴茎根部,甩动着粗长的棒身。
粗硬的茎身沉沉甩到她的肉穴上啪啪啪的响,被手指得软烂穴肉跟着黏在他的鸡吧上。
身下传来一声脆响,他又沉又长的阴茎像一根沾了水的鞭子,狠狠一下抽打着她黏腻的骚穴。
淫水跟着飞溅而起,那热烫的鸡巴重重一下甩到她的阴蒂上,酥麻感直蹿而上,莘澜身子猛的一颤,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陡然弹跳起来。
“啊!沈祀琛!”她尖叫着浑身抽搐着身体,屁股狂颤着想把腿从他手臂上收回来。
然而盛怒中的男人又怎会让她轻易逃脱,扣着她的腿将她紧紧压在墙上。
他猩红着眼,盯着那湿淋淋的裂口,握住阴茎根部像甩鞭子一般朝那道急促颤动的裂口甩了过去。
“啊...”伴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莘澜也痛叫出声。
肥嘟嘟的阴唇像两瓣果冻在她穴口乱颤被阴茎抽得乱颤,逼穴里被肏得翻出的蚌肉被拍扁在阴茎上,又随着茎身的抬起黏连着被拉扯出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逼孔里开始渗出汁液,黏糊糊的跟着甩出丝线。
沈祀琛垂眸盯着那张小逼,一双眼睛满是情欲的红,握着阴茎的手绷出青筋,甩动的动作越来越快。
粗长的茎身从上往下精准的抽在那张娇嫩的小逼上,汁水被拍得飞溅,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女人的叫声也逐渐变了味,从一开始的痛叫渐渐拉长变软,仿佛是融化的硬糖,逐渐软滑拉起丝来。
被抽红的小逼滋滋的往外渗水,失禁一般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
甚至到了后来,沈祀琛每抽一下,莘澜的身子也跟着抽一下,小逼更是痉挛着颤抖起来,几乎是要高潮。
“骚货,这就爽到了?”男人掐着她颤抖的屁股,嘴上嘲讽道。
莘澜此刻脸上媚态全显,小脸坨红靠在墙上娇娇直喘,缓过一口气,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垫脚靠过去,在他耳边轻笑道:“是个男人肏我,我都会湿。”
所以对她而言,沈祀琛根本没什么特别。
他唯一的特别,就是因为他的是莘桃的未婚夫,仅此而已。
那既然他决定要依旧站在莘桃那边,那他对她而言便再没了用处。
这话无意将沈祀琛的怒火瞬间点燃,他猛的扣住的她的下巴,将人狠狠压回墙上,墨黑的瞳孔里怒意闪烁。
牙关紧了又紧,他被她气得说不出话,只有扑出的怒火一下下扑在她脸上,几乎要将她烧灼。
莘澜却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依旧挑衅着他的理智:“沈祀琛,从头到尾,我有说过一句喜欢你吗?”
脑子里已经被扯到了极限的那根弦,在这句话的加持下,噌的一声骤然绷断。
肿胀的阴茎在火燎一般的怒火下胀得更大,沈祀琛沉黑着一双眼,扣着她的大腿,猛然扎进去。
他脑子里快速闪过两人相识的片段。
没有,真的没有...
以前,她总用那双带着媚意的笑眸叫他“姐夫”,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说过喜欢。
沈祀琛之前不在意,因为他向来不稀罕要女人的喜欢,他从前觉得那些东西不值一文,甚至算得上是负担。
但现在,当她毫无顾忌的将他甩开时,他竟完全理解了以前那些被他甩掉的女人的心情。
恨不得全塞进去
恨不得全塞进去
曾经那些喜欢他的女人,也曾经像他这样把真心捧到他面前,却看着他弃之如敝履。
他甚至想起那些女人红着眼睛离开时对他的诅咒:“沈祀琛,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此刻,报应不爽,还真就应在他身上。
他头一回对一个女人动心,却是这样的下场。
她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他喜欢她,知道他对她动了心,所以才能每一刀都精准的扎在他最疼的位置。
他俨然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所以她才会在他面前这么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她就是笃定了他舍不得伤她!
想要这里,沈祀琛赤红着一双眼,憋闷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握着莘澜的腰肢紧紧扣在身下,下腹绷出结块的腹肌和腰线,挺着硕大的性器朝她窄小的逼口狠戾的强塞进去。
“吃进去。”哪怕阴茎被咬得生疼,沈祀琛仍旧扣着她硬是要往深处挤塞。
他就是要把自己塞进她的身体,哪怕是用强的,也要让她记住他!
阴茎越往里塞,莘澜就颤得越厉害,那根性器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撑开的部分又刺又麻,刺激得那股被塞满的快意变得极为强烈。
“嗯啊...”不过才挤到半截,莘澜紧绷的身体终是受不了这强势的快感,她揪着男人的衣襟,逼穴夹着插进来的硕物,全身都在抽搐颤抖,汁水滋滋的往外喷,挂在他手臂上的那条腿更是颤得厉害。
沈祀琛被她绞出一身汗,却并没有停下来。
他沉着一双眼,高大的身子沉重的压过去,粗硬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逼穴里抽出一截,便狠狠贯进去,龟头捅开她裹上来的逼肉,狠狠捅进逼穴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