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那俩姑娘都是没结过婚的,这会都觉得脸上热乎乎的,想来也没遇到过这么敢说的客人。

徐瑶也有点害羞,她的身材很好,这点已经很多人说过,但是一想到生了小孩之后身材变差,她想象一个乳房下垂,肚子肥肉横生,乳头变黑的自己,打了个颤。

许霖见她们没说话,又开始说:“你们也不用害羞,这闺房之乐的门道多着呢,徐妹妹,你家那位肯定对你那对奶子爱不释手吧?”

徐瑶想,林淮生确实很喜欢捏她的乳房,每天都抓着它们入睡,做爱的时候除了耳垂,就爱舔她的奶,甚至到痴迷的地步。夏天的时候在家不许她穿胸罩,说是为了她的发育好,可谁也知道是为了方便他随时随的侵犯,有时候落地窗的窗帘还没拉上,他已经推开她的衣服,抓住她的手压在落地窗上,头埋在她的胸上,疯狂地舔舐。

徐瑶的眼神变得迷茫,身上按摩的手仿佛变成了林淮生的。

“嗯,他挺喜欢的”她佯装镇定,不敢泄露内心的想法。

“姐姐跟你说呀,这男人喜欢舔奶是正常的,但是,你也要懂得保护你这对大宝贝儿,每次舔完要做好保养,要不然小葡萄迟早变成车厘子”

那俩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徐瑶也觉得她的比喻很有意思:“霖姐,您懂得真多”

第13章

“我前夫跟我离婚就是因为找了个女大学生,不过我也不差,他包女大学生,我也包,现在生活滋润得很”

徐瑶心想卧槽现在国内已经这么开放了吗?也顾不上交浅莫言深,她实在好奇得很,于是问:“您……包养了?”

“是啊,24岁的小狼狗,刚大学毕业,身材很好,活儿也棒!”

徐瑶倒吸一口凉气,她一直以来接触到的中国女性大部分是闭口不谈性,把性当成一件特肮脏的事儿,更别提包养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了,她瞬间对眼前的女人刮目相看。

“在我看来,赚钱就是为了享乐,既然我前夫能为了身体的快乐背叛我和儿子,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满足自己去找一个呢?更何况我没对不起任何人。”

徐瑶点头,她又说:“不过年轻人也有一点不好,精力太旺,一晚上折腾个几次真的受不了!徐妹妹,你家那位一晚上几次啊?”

这是……攀比上了?

徐瑶回忆,记忆中最多的一次,是某次跟林淮生吵完架,谁也不理谁,冷战了一晚上。隔天她有个演讲,穿了正装,丝质衬衫加包臀裙,出门之前弯下腰穿鞋子,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直接把她压在穿衣镜上,推上她的裙子就插进去。

“你去找你的师妹!”她推他,脚胡乱地踹。

林淮生啃着她的脖子,抽插了数十下,气息不稳地说:“我就找你”

又把她翻过身,抬起她的腿绕在他的腰上,面对面的抽插,他狠狠地问:“闹够没?”

徐瑶已经被他插得动了情,却还是嘴硬,哼哼唧唧地骂她:“去操你师妹!去干她啊!她还给你写情书,你们是不是整天背着我聊骚?”

林淮生气极,原本舔着她的乳头,听了她的话改为大力地啃咬,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再他妈胡说,我操到你下不了床”

后来他真的就把她操到腿软,最后一次被他压在沙发上威胁:“以后再乱发脾气,老子就把你干死,听清楚没?”

徐瑶哪里还有精神跟他骂,她的嘴角,奶子上,腰上,穴口,都是他的精液。

回过神来,就瞧见许霖一脸暧昧地看着她:“啧啧,徐妹妹,是不是又回味了一番?看来你家那位也是会玩的。”

“霖姐,你说男人是因爱而性,还是因性而爱呢?”

“这个不好说,一个男人爱你,你变成什么样儿的他都会爱你,但一个男人也会因为你的身材好,或者技巧好爱上你。别想太多,享受就行了,年纪越大,越看得开。”

徐瑶点头,许久没说话。

第19章 林淮生,我好痛

竟想到最初是如何遇见

有些碰触竟这样浓烈

有些笑声竟这样真挚

匆匆一刹全部是你一张脸

──邓丽欣《分手的情书》

和许霖做完spa,吃了晚饭,到酒店已经10点多,徐瑶扔下包包,脱了鞋,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头发松松挽了一个簪。

56楼的房间,可以俯瞰整个G市,徐瑶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的圆桌上。

返回房间从包里拿出女士香烟,打了一支烟,坐在阳台的布艺沙发上抽烟。

这样的夜晚,容易让人觉得孤独。

远处灯光璀璨,造型独特的地标性建筑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她入住的五星级酒店直面G市的江景,G市的江比A市的宽,却没有A市的亮。

A市的西流江又叫情人江,传闻民国时期,江的南端和北端两位掌权人不和,导致有一段时间江南江北不通往来,一对对小情侣只能隔江相望,后来有个商会有头脑,做起了这些缠绵男女的生意,建了几艘船,船上搭好一个个隔间,每个隔间用帘布分隔开,形成密闭的空间。半夜12点后发船,这些小情侣上了船,约好到一处隔间去,你侬我侬,互诉衷情,等天亮了,船只再把这些人送上岸。据说那些个晚上,江上总会有一片片缠绵悱恻的呻吟声,因此被老百姓戏称为情人江。

如今的西流江也有船只,却染上了风尘的色彩,穿着暴露旗袍的女人在船上弹唱嗲媚的苏州小调,有客人上船来,便做起皮肉生意,船只摇曳,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还在A市念书的时候,徐瑶曾怂恿林淮生带她上船,林淮生不肯。

徐瑶问她:“如果我们生在那个年代,你愿意半夜三更坐船来见我吗?”

“愿意,不见你你爬墙怎么办?”他笑

徐瑶却有些多愁善感,她有些不确定地问:“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会来找我吗?”

林淮生看她那么严肃,也敛了笑意,他抱着她,轻轻地说:“就算我去了美国,我们也不会分开,你不要担心”

那时候他已经快要离开,美国那边的学校已经办好入学手续。徐瑶正要面临残酷的高三生活,他却要离他而出,他们相隔着一万多公里,坐飞机需要15个小时。

她红了眼眶,他温柔地帮她擦泪,那晚他们在江边接吻,吻得很缠绵,耳边有女郎用酥麻入骨的声音吟唱“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醉……”

徐瑶擦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只要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林淮生林淮生。

抽了两支烟,喝了两瓶啤酒,被风一吹,整个身子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