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亚伯的嘴里娇喘两声,他的四肢跪趴在茶几上,细白的腰肢下沉,他的又红又翘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撅起来,他的粉嫩屁眼插着红酒酒瓶的细口径的那一端,他感觉到冰冰凉凉的红酒液体灌入他的温热湿滑的后穴甬道内,那种滋味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好孩子,屁眼夹紧,要是里面的红酒漏出了一滴,我保证用鞭子揍得你的屁股一个月坐不了椅子。”

路德维希将红酒酒瓶的细口径的一端从亚伯的粉嫩屁眼里拔出来,然后将空酒瓶随手放在了茶几上,他冷酷的声音开口道。

“呜呜……”

听到了路德维希的威胁,亚伯的嘴里委屈巴巴的呜咽一声,可他还是乖乖的维持着高高撅起屁股的羞耻姿势,他的屁股朝天撅,他夹紧了湿淋淋的粉嫩屁眼,不让后穴甬道内的红酒酒液流淌出来一滴一毫。

路德维希的裤裆里的那根大肉棒早已经硬得发疼,勃起的大鸡巴将黑色的军服裤子的裆部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解开自己的腰间的黑色军用皮带,然后拉开裤裆拉链,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粗长大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肉棒打在亚伯的又红又翘的屁股蛋子上。

“啊哈……好孩子,要将主人的大鸡巴全部都吞下去哦……”

路德维希的声音低沉喑哑,还有几分暧昧,说完,他将自己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大鸡巴抵在亚伯的粉嫩屁眼的褶皱处,他用力一顶,整根大鸡巴埋入了紧致窄小的后穴甬道内,感受到后穴肉壁的温热以及甬道内的红酒液体的冰冰凉凉,这种感觉十分的舒服,十分的新奇。

“呜呜……全部都吞下去了呢,真是个好孩子……”

路德维希的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他用温柔的声音夸奖着亚伯,他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开始了搅动,大肉棒在亚伯的盛满了红酒液体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最深处,大肉棒的坚硬龟头肆意碾压着敏感的前列腺,惹得亚伯的身体高潮迭起,一连高潮了好几次,爽得仿佛置身于流着奶与蜜的伊甸园。

“啊哈……呜呜……啊啊啊……路德维希……主人……好粗……好长……好烫……呜呜呜……太深了……那里不要……快出去……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亚伯的脸颊潮红,整张面庞艳若桃李,他的樱唇翕动,时断时续的吐出两声娇喘。

亚伯维持着四肢跪趴在茶几上的姿势,他的细白腰肢下沉,又红又翘的屁股蛋子高高的撅着,他的湿淋淋的粉嫩屁眼承受着主人的过分疼爱,时不时的有红酒液体从后穴穴口流淌出来,红色的酒液滴落在茶几上,落下一滩红色的水痕。

一场香艳的交媾足足进行了两个小时,路德维希胯下那根雄风十足的大肉棒这才有了射精的冲动,他胯下那根大肉棒颤动了一下,龟头喷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白浊热液,精液全部都灌入亚伯的粉嫩微肿的屁眼内。

……

半个月后。

盛夏蝉鸣,天朗气清。

路德维希的私人别墅内。

负一楼的地下室内。

亚伯的全身赤裸着,他坐在一个电刑椅上,他被刑具牢牢的固定住,动弹不得,他的双手按在电刑椅的扶手上,手腕被铁带固定住,他的双脚也分别固定在电刑椅的两个椅脚上,脚腕被铁带固定住。

亚伯的胸前两片雪白的乳肉微微的隆起,乳尖两个粉嫩的红樱上分别贴着两枚电极贴,电极贴还连着白色的电线。

亚伯的红肿湿润的屁眼内也贴着一枚电极贴,电极贴贴在后穴甬道深处,准确无误的贴在敏感的前列腺。

亚伯的胯下那根粉白分身的龟头上也贴着一枚电极贴,他的阴囊的两个蛋蛋上也贴着两枚电极贴。

“亚伯,以后你再犯错,就会被这样对待。”

路德维希一身黑色的军装,黑色的皮带,黑色的长筒军靴,他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按下了电刑椅的开关,开到了最低档,最低档的电流很小,电流刺激人体会有一点疼,更多的会刺激到人体的淫欲。

“呜呜呜……呜呜呜……主人……我错了……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

亚伯的面色潮红,他感觉到电流刺激着他的两颗奶头、阴茎、阴囊、前列腺,电流持续不断的刺激这些敏感地带,酥酥麻麻的感觉,他被电流刺激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强制连续高潮,他的粉嫩的后穴穴口吐出一股股无色透明的淫汁,整个会阴处都汁水淋漓。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主人……我受不住了……快停下来啊……呜呜呜……”

亚伯的纤细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他被低档电流刺激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太过于激烈的身体反应,惹的亚伯的浑身上下的雪白肌肤都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湿透了一般,他的樱唇翕动,呻吟了一声又一声。

“坏孩子,这是你犯错后应得的惩罚,好好受着吧,两个小时后,主人再来地下室看你。”

路德维希的红唇浮动,他吐出冷酷无情的话语,说完,他便离开了地下室,他关上地下室的门,留下亚伯一个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陆龄七奺疤武依疤奺

……

两个小时后。

地下室的门准时打开了,屋子外的光照射了进来。

亚伯坐在电刑椅上,他的身体被一条条铁皮刑具牢牢的束缚住,四肢都动弹不得,他的脸色潮红,微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通红的脸颊上,他的眼皮都浮现出一抹粉色的红晕,眼尾染上一抹薄红,他满脸的泪痕尚未干涸,黑眸眸底泛起一层水汽,很明显刚刚哭过一场。

亚伯的瘦弱身躯变得十分的狼狈,他的胸前那两颗奶头变得又大又红肿,艳丽淫靡,他的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分身顶端的蘑菇状的龟头上的小孔已经朝外吐出了大量的白浊的精液,他连续射精了几次。

最令亚伯感到狼狈的是,在电流的持续刺激下,他胯下那根阴茎控制不住的失禁了,他的又白又翘的屁股下面湿淋淋的一片,全部都是他的尿液,尿液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骚味。

“主人,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以后都会听话,听您的话,饶了我吧,呜呜……不要罚我了……呜呜……我害怕您这样对我……呜呜呜……”

亚伯的眼泪仿佛失控的水龙头一般哗啦啦的往外流,很快他就满脸的泪痕,鼻头也红了,看起来真的是惹人怜爱,不过也能够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好孩子,惩罚已经结束,主人不会再罚你了,不过,现在主人的鸡巴硬了,你该怎么做?”

路德维希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捏着亚伯的下巴,迫使亚伯抬起头来,二人四目相对,眼瞳里倒映着的是彼此的脸。他用目光盯了亚伯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

“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狠狠的疼爱我吧。”亚伯面带羞红,他害羞带怯的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如你所愿。”

路德维希说着,他开始解开自己腰间的黑色军用皮带,他拉开裤裆拉链,他胯下那根硬得发疼的大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他将束缚着亚伯的双脚脚腕的铁条解开,然后他将亚伯的双腿架在他的宽阔双肩。

“好孩子,主人这就来疼爱你。”

路德维希的口吻温柔得宛如情人在耳畔的呢喃,他说完,他便将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粗长大肉棒抵在亚伯的湿润红肿的后穴穴口,他用力一插,整根大肉棒便深埋在紧致湿滑的后穴甬道内。

“呜呜呜……主人……全部都进来了……呜呜……啊啊啊……啊哈……”

亚伯的瘦弱身躯依旧被一条条铁条牢牢的束缚在电刑椅上,他动弹不得,他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湿润红肿的屁眼暴露出来,一副邀请人进来的淫荡姿势。

亚伯感觉到路德维希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完全插入了他的屁眼内,大肉棒填满了他的后穴甬道,被填满的感觉令他觉得很充实,很舒适,他的嘴里本能的发出几声诱人至极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