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1 / 1)

“不着急穿,干啥急着织,先休息几天再说。”萧和平抢了她手上的毛线针。

“也不知道谁每天晚上非把新毛衣穿一遍再睡。”宋恩礼笑着从他手上抢回去,把脚边的书踢给他,“你念书给我听呗。”

两边屋里都加了草帘子,大大增加了隔音力度,只要声音不大,基本听不清楚,所以也不用担心别人听到啥禁忌内容。

“好。”萧和平脱了衣服上炕,把头枕在她大腿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拿着书一句句开始念。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的带着种特殊的言简意赅的清冷,有点撩人。

宋恩礼的手忍不住就会去摸他……

“媳妇,这个‘我’到底是男是女?我咋瞅着这么怪?”

“他是年先生的弟弟,你说他是男是女?”

萧和平“啪”把书合上,特别严肃的坐起来,“所以这个故事是年先生睡了他弟弟?”

“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躺下躺下,你吓到我了。”宋恩礼把他摁回去,在他脑袋上捋毛,“不就是睡了弟弟嘛,还有儿子睡了爹的嘞。”

“男人跟男人……”还是亲人……

萧和平觉得自己快吐血了。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念书给他媳妇听,这丫头摆明了是给他下套!

难怪刚才笑得这么狡猾。

“以后不许看这种书。”萧和平又坐起来,把书丢回衣柜里,重新换了本。

宋恩礼探着脑袋一看,“哦,这本是几个哥哥睡了一个弟弟,你喜欢这个也行,念吧。”

她拍拍自己大腿。

反正不是一个哥哥睡弟弟,就是一群哥哥睡弟弟,咋听咋别扭。

萧和平郁闷得不行,把衣柜里那一摞新换的书全给翻了一遍,最后一本也没选,“你就不能看点积极向上的?”

“不能。”宋恩礼朝他招手,“过来过来,你别这么古板嘛,这种事其实很平常的,你要是实在不习惯,可以把受幻想成女性角色嘛。”

“啥是受?”

“……”宋恩礼放下毛线针,“好吧,姐姐必须给你开个专题讲座了。”

她吧啦吧啦的,把各种攻和各种受那些不得不说的秘密全给他传授了一遍。

萧和平接受能力倒是不错,就是好奇,“那他们咋办那事儿?”

宋恩礼突然菊花一紧,“那啥,我想起来那俩野兔还没给老舅拿去呢,我先去趟老舅家。”

她跳下炕,趿着鞋子溜得飞快。

当初她是为了整刘芬芳才故意指点张老棍走后门,她可不打算自己也被人走后门,就萧和平那活儿的尺寸,估计她会死吧。

而事实上,村尾那户人家屋里的炕上现在就正在上演走后门这一幕。

张老棍家两间屋一个柴房,牲口全被关到灶间,刘寡妇母女和徐勇民则被栓到柴房,张老棍自己住一屋。

也不知道是顾忌徐勇民还是干啥,刚开始张老棍一直没动刘芬芳,不过这天中午徐勇民被几个民兵带去隔壁大队批斗玩儿去了,家里只有刘寡妇娘儿俩,他自然就憋不住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求情

张老棍进柴房给了刘寡婦一脚,把她从地上踹起来,“滚去灶间做饭去,等着老子伺候你呢!”

刘寡婦才干了一上午的农活从地里回来,又饿又累,踉跄两步扑倒在门框上嗑得个头昏眼花,爬都爬不起来。

“张大哥,求你别打我娘。”刘芬芳上去抱住他欲抽柴火棍的手。

到底是亲生母女,两人又在牲口棚里同甘共苦这么久,再怨恨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烈。

或许对于刘芬芳来说,身边多个人,就是多个伴儿吧。

张老棍一大耳刮子过去,“轮得到你来教我!别他娘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眼睛都往哪儿瞄,等着那姓周的眼镜儿来干你是吧!看老子今天弄不死你!”

他边骂边解缚在褲帶上的草绳,完全不忌讳刘寡婦在场,直接把刘芬芳压在茅草堆上就干了,甚至还故意揪着刘寡婦的头发让她零距离“欣赏”他们交‘’合的部位,“看到没有老表子,你勾搭我爹,我就干你闺女!你闺女跟你一样賤呢,被强还他娘的爽成这样!我干干干……”

刘寡婦麻木的瞪着眼,就好像被强的不是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只是眼底分明有丝不易察觉的渴望,自打被关到牲口棚后,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弄过这事儿。

而张老棍又彪悍又大。

刘寡婦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娘的,娘儿俩都欠弄!”张老棍再一脚踹向她,“趴哪儿,自己脫!”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反正也已经没有脸,不要脸了。

刘寡婦把心一横,颤抖着脫下褲子……

张老棍对刘寡婦的执念源于他的父亲,他心里恨毒了这个毁掉他家庭气死他母亲的女人,所以他把满腔怨恨全发泄到了她闺女身上,可是当他进入到这个父亲也干过的女人的身体时,他突然发现这种满足是在她闺女身上得不到的,他了狠,挥汗如雨。

宋恩礼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饱了撑的,否则干嘛会无端端想把野兔给张老棍送一只去。

然后当她看到柴房里三人混乱的这一幕,落荒而逃。

虽然小说里也有这样的情节,可在现实生活中母女共侍一男真的是第一次见到,那种令人反胃的感觉让她跑出张老棍家后,扶着路边的大树下不停干呕。

“四表嫂,你咋了这是?”王胜男正好路过看到,赶紧把她扶到石墩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