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1)

原本刘芬芳是真打算放弃萧和平了,但她后来发现一个最便捷的拿下男人的方法,就是跟他睡觉。

比如徐勇民,自从徐勇民钻了她的褲襠后现在对她那叫一个言听计从,每次有啥好东西总是偷摸的拿给她而不是给刘翠芳,这让刘芬芳觉得底气大增。

虽说当时是误会,是她认错人,可刘芬芳对萧和平执念还在,更不服气宋恩礼,当然贺卫东那儿她也不打算放过,毕竟贺卫东媳妇打过她还扒了她衣裳……

她眼瞧着萧小树把萧小栓叫出小院,整整头发,把罩衫最上面的紐扣解开两颗,空荡荡的老土布下除了一条三指宽的布条兜着那对大·奶·子,啥也没有。

刘芬芳想了想,干脆把那布条也给解了,凉飕飕的溜进小院。

萧和平正在后院喂鸡,听到陌生的脚步声当下警惕的转过身来,就见刘芬芳鬼鬼祟祟掩上他们家院门。

顿时院子里就裹上了阵寒气,“滚。”

“萧大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听说你伤了腿,我很担心。”刘芬芳就跟进了自家院里一样自在,径直朝萧和平走去,高聳的胸·脯一颤一颤的頂着衣襟,隐约可见底下的暗红色的奶頭。

萧和平看得胃里翻江倒海,脸上的嫌恶不言而喻。

“萧大哥,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好不好?我给你揉揉……啊……”刘芬芳娇喊着摔倒在井旁,被打翻的水桶湿了一身,浅色老土布罩衫下的春·色一览无遗……

她很自信,没有男人能够看到她这样不心动,前几天她仅仅只是没穿裹·胸去找生产队长,人就把最轻省的看牲口棚的活计派给她,并说等以后大队里弄上广播,就想办法让她当广播员。

然而刘芬芳并不知道,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让每天盯她梢的张老棍看在眼里,张老棍猜到她想干啥,急急忙忙跑去找宋恩礼。

宋恩礼正被几个小媳妇大姑娘缠着问萧家老大老二的事,看到张老棍神色不对,猜到他就是有事,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队里走,待走到地里的社员看不到他们的地方,张老棍才着急道:“刘芬芳想勾·引四哥,正在你们家院儿里……”

话音未落,他前面的人已经跑没了影。

虽然明知道萧和平不会对刘芬芳做啥,但如果这事传出去他的名声是毁定了,宋恩礼哪儿敢大意一路狂奔回家。

只是才刚跑到家门口,小院里突然传来“啊”的一声,紧接着天空中飞起一人,在一道利落的抛物线过后,“砰”的落到隔壁院里,鸡飞狗跳。

女人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宋恩礼给张老棍递了个眼色,叫他去隔壁把人弄走,自己则绕道先去了张老棍家。

张老棍从隔壁家柴房弄了点干茅草,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刘芬芳裹进去往肩头一扛,大大方方往家走。

他家住得较偏僻,这个点大人下地干活孩子上山砍柴路上也没啥人,想干点啥最是方便,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张老棍脚步更快。

张老棍扛着人进院,宋恩礼直接用两根粗木棍把他们家已经摇摇欲坠的院门堵死,“去屋里等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给你善后

张老棍把刘芬芳扛进屋丢炕上,三下五除二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她里头本来就啥也没穿,白·花花的身子顿时叫人移不开眼。

虽说还没娶上媳妇,但这么些别人家的媳妇张老棍倒是睡过不少,邋遢是邋遢了点,但架不住他活兒好,每次都把那些老娘们小媳妇草得哭爹喊娘,时不时还会弄点钱粮给他。

可那些女人大多生过孩子,底下大得能塞进去拳头,这回总算见到个姑娘,哪怕早让人破了瓜张老棍也稀罕得不行。

他用刘芬芳的褲子把她双手綁住,将她衣服团成团塞她嘴里,迫不及待的握住那雙女乃子……

等宋恩礼拎着二十斤玉米面和两只老母鸡进来,他的手指早已鉆到刘芬芳那地兒里攪動许久。

“他娘的,都让姓徐的给草松了!”张老棍愤愤的骂了句,手指進出得更狠。

要不是宋恩礼在,他一早脫了褲子开干了。

宋恩礼完全视若无睹,把玉米面和老母鸡给他丢地上,“鸡杀一只留一只,这鸡每天最少能下两个蛋。”

又丢了十块钱给张老棍。

张老棍这才松开刘芬芳,把钱揣口袋,“谢嫂子。”

宋恩礼扫了眼他家这空空如也的破草房,“回头也抽空把屋里整整,别回头塌了压死你,缺啥跟我说,能弄到的我会想法子慢慢给你置办。”

张老棍却摇头:“弄来以后不是白叫这婆娘享受了,不要,我得让她给我挣去。”

“你还是一定要跟她结婚?”

“嗯呢。”

“那行吧。”宋恩礼没再强求,“等下次刘芬芳跟徐勇民再去鉆草垛,你就把刘翠芳叫去。”

张老棍眼睛一亮,“唉!”

宋恩礼叮嘱了他几句注意事项,临走前想到个好玩的,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前门草松了不是还有后门吗?”

张老棍心下一琢磨,眼睛更亮,连门都没来得及去关,脫了褲子直接对着刘芬芳那地兒頂了进去,哼哼唧唧的瘋干起来。

他嫌刘芬芳昏迷着没反应,騎在她身上边弄边大耳刮子猛扇,刘芬芳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张老棍正跟自己弄那事儿,当下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奈何她双手被綁住,嘴里又塞了衣服,不管咋哭闹都发不出半点声。

“小女表子,你也有今天!你他娘的不是看不起老子吗?送去给徐勇民日是吧,你跟你娘一样賤,看老子今天日不死你!”刘芬芳越是反抗,张老棍就干得越起劲,双手把她奶頭都要揪变形,“还他娘的想跟萧老四干,也不看看人萧老四媳妇那身段模样,人每天晚上自己媳妇都弄不过来,看得上你?你个賤貨騷貨,老子日·死你!日·死你!”

刘芬芳绝望的被张老棍頂着,雙眼哭得紅腫,心里直盼望着他能早点完事儿,好把她放走,可谁曾想好不容易捱到他弄出来,他却将她翻个个儿用手指在她后门抠了抠,再次頂了进去……

刘芬芳痛得直翻白眼,没干两下又晕了过去。

宋恩礼从张老棍家出来,哪儿也没去,嗑着瓜子又回了地头。

就他们家萧和平这胆子要是知道她亲眼目睹刘芬芳从他们家院里被丢出去,估计又会觉得解释不清然后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还不如就当没发生过的好。

“小婶婶!小婶婶你去哪儿了,四叔叫我来找你嘞。”萧小栓就坐在她常呆的树荫底下等她,看到她急急忙忙跑过来。

“找我干啥?”宋恩礼把瓜子分了他一把。

萧小栓捂着兜,边嗑边走,“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小树哥哥说河里有大螃蟹叫我去抓,我也是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