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今儿是什么日子,你俩怎的在这?”湘娘从前堂过来,手里还拿着莲蓬子。
“采了野麦菜,刚刚做好,走吧,一块去前厅吃饭了。”
湘娘在前堂坐定尝了一口,“真不错,苦了一点,但是这个味道正好。”
方溪给宋禹州夹了一筷子,问了之之他们房里的小厮,“二掌柜和之之呢?”
小厮忽然就红了脸,在一侧桌子放下筷子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啊……他们、他们睡过头了,我们给留着就行了。”
方溪笑着摇了摇头,其他人纷纷开始咳嗽打着哈哈,说着晚点吃也可以,张罗着让大家先吃饭。
*
之之屋内。
软白的臀尖颤巍巍地抵着狰狞挺立的阳器,阳器主人被之之压在身下,额上冒了热汗,灼热的呼吸聚集流散,凸起的喉结滚动,“呼……之之,好了没有?”
之之仿若根本听不见汉子说的话,迷醉着一双漂亮的水光眸子,在宋禹程隆起的胸腹筋肉上舔吮吸咬,着一具身子是勾着他犯欲的所有来源,他入了魔一般抱着人手口并用地抚摸吻吮,白嫩柔软的肌肤贴着麦色肌肉,一寸寸捋过又快速舔过,留下一长串暧昧湿痕……
之之把头埋进他胸肌里,“唔……相公你不穿衣服勾引我,你身上好热,好舒服。”
“我没有……之之,别让我忍了。”宋禹程抱着他柔软的腰身,浓重的情潮让他避无可避,忍耐又渴求地抱紧了人,力度险些无法克制。
“别挤我……唔……疼~”
宋禹程赶快松开了人,额前湿汗流下,硬朗的汉子多了几分柔和,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哪里疼?”
之之低头,青丝半遮半掩滑落到乳前,他拖着微隆的双乳,“很涨……涨疼了……相公帮帮我吧?”
宋禹程完全忍不了了,把人直接抱在自己身上,带着厚茧的灼热双手紧紧握住之之纤长的腿,在腿根内压出一片红痕,声音颤抖着开口,“之之,不可再逗我了……”
之之湿了眸子,“谁逗你了,你放开我捉着我好疼”
宋禹程压着脖颈下压稳住,唇舌就像密网一般铺天盖地的侵略攻袭,咬着下唇凿开贝齿,一路长驱直入地吮,死命往里翻搅,之之喘不过气逃也逃不掉,被压着后脑箍着要紧紧桎梏,怎么也想不到汉子忍无可忍竟是这样不管不顾,好似真要把他凿进血肉里啃食一般。
好不容易松了人之之早已经被深吻窒息晕了神,瘫软着倒在人肩膀上喘息,神色迷离难耐。宋禹程忽然按上自己的奶孔,轻轻按压下去,之之闷哼一声,想逃脱又走不开,蹙眉看了自家汉子,瞳孔色深,早已不是忍耐模样,仿佛野兽在看自己得手的猎物。
俯身下来咬了他的耳廓,边舔磨边说:“之之,到我了……”
“啊”
阳器深深闯入,???肉???穴??不得不伸缩着含吮,之之抱紧了宋禹程的脖子,眼泪从眼角滴滴滑落,咬着红唇看着眼前人,“你慢……”
宋禹程低头咬住了之之的乳开始摆胯深入,一整个孕期,之之不好过,他也跟着禁欲,有时候之之难受想要得紧了,他也只能伸了手指进入给之之疏解一番,自己生生忍下来,哪有忍到如今还需再忍的道理,??肏???弄的浪潮奔涌,宋禹程边插边吮,腥甜可口的乳汁汇入,口腔里都是浓重的?情???欲??汇集,仿佛饮下最剧的????春??药??,吞咽之后只会更加不知足地索取顶入,蓬勃的??肉??茎??在内壁里涨得更加巨大狰狞,一寸寸拓宽属于自己的领土,叫嚣着把身下人凿成自己的形状,永远只为容纳自己的欲望。
之之呜咽娇喘,哭得急了只能咳着嗽拍打汉子的胸膛,“咳咳……太快……咳咳~”
“不快,乖……忍一忍……”
之之睁大了双眼,哪怕是在床上,自家汉子也极少这样对他说,怕不是真把人逼成了疯子,找自己索债……不,索命来了。
“唔……你不疼我……”
宋禹程忽然也流下热泪,痴痴地看着人,温软的唇舌想贴,暴烈里吻住了在?情???欲??里痉挛抽搐的人,下身掐着他的腰往里???射???精????,浓重的精水一股股冲刷,宋禹程只是贴着他轻声呢喃……
“之之,多谢你留下来了。”
之之贴着汉子的胸膛,感受他过快的心跳和颤抖着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臂,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你还在这里,我当然会留下。”
……
过了几日,方溪还是同宋禹州回了林场的院子,这里每隔一段时日宋禹州就会派人来打理,所以还是原来的样子,凌霄花开了满墙,随着风如同浪潮一般层层叠叠上涌下落,芬芳馥郁,醉人醉心。
方溪在屋檐下同宋禹州一般赏花一边饮酒,酡红泛起,水光眸子笑起来印出了满墙橙红潋滟,他攀着宋禹州的脖子,大着胆子跨坐到了他身上。
宋禹州勾唇杨了眉毛看他,似笑非笑的。
方溪指腹抵住他的喉结,半阖的双眼带了媚色,乎地闷笑一声,“良辰美景不够。”
“什么。”宋禹州问他,语气并无疑问,只是垂眸看着怀里的人,手指从青丝里绕过,握住他柔软的腰身。
方溪俯身下来,完全依靠在他怀中,感受他的温热厚实,把自己护得紧紧地,侧头又见石桌下缝隙里长出的粉兰争艳,在一院锦绣里独辟一株,傲然挺立。
他再次说了,“良辰美景不够。”
宋禹州终是俯身吻了他,“你贪心。”
“对,但是……”方溪顿了会,醉意更甚,思量朦胧,半醉微醺之间很是畅意,“但是我对你,贪心也是真心,所以你会许我贪心。”
宋禹州将他抱起,眼中湿润,“好,我许你,尽管我比你更贪心。”
完结番外小团子们
【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新文预收《名利场贵乱游戏》
为达目的,安酩勾引了星国金融名利场许多傲慢权贵,天之骄子。
他用完就扔,离屌无情。
权贵们以为这只金丝雀不过只需要持续不断的金钱滋养,他自然无法逃脱。
殊不知若是没有利用价值,安酩根本不屑一顾。
攻们雄竞修罗场,各显神通,试图阻止总受和其他攻亲近,对受抱有独占欲却都无法独占,只能被迫忍耐甚至接受ntr。
并非万人迷受,攻们前期迷恋受的身体,却也看不起受,总觉得受是好掌控的金丝雀,不值得付出太多,被甩后才有火葬场,酸甜爽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