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将房门打开,让人进来,牵了宋禹程的衣袖浅浅笑着说:“哇~好香,我正好是饿不到不行了。”

宋禹程坐下和他一块吃,拿了筷子给他,一边说:“晚点你将你的外衫都交与我。”

之之边吃边疑惑:“你要我的外衫作什么?”

宋禹程:“我去取了半袋驱兽粉,放水里化了,待会就将你的外衫浸泡了,里外都沾上驱兽粉的味道。”

之之蹙眉说:“那玩意得多难……闻呐”之之在宋禹程忽然狠厉的眼神之下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直接没再说话低着头一脸愧色……

宋禹程叹了口气,说:“我确实不能管你更多了,但有什么是我能做的,我、我都想做,我害怕……”

之之听他这么说哪还顾得上其他,马上缴械投降说:“给你,我等会就把衣服给你!”

宋禹程笑笑摸了摸他的肩膀:“先吃饭吧。”

之之也笑了:“嗯。”

晚上宋禹州过来宋禹程院子里和他核对运送单子,看宋禹程在水盆边捣鼓什么,走过去一闻才闻到驱兽粉味的冲劲。

宋禹州掩了鼻子问他:“你做什么呢?”

宋禹程边荡涤衣服边说:“我把之之衣服都泡了驱兽粉。”

宋禹州:“你这泡了也没用的,到时再洗了就没了。”

宋禹程:“洗了就再泡一次。”

宋禹州:“你先起来给我把单子对了。”

等两人对照账目把运送单对了一遍,前脚走了,宋禹州要去拿驱兽粉,想把已经兑到饱和的水再多兑一些的时候

他发现自己驱兽粉没了!

“相公,你在做什么呀?”方溪掩着鼻子,忍着冲劲靠近宋禹州问说。

宋禹州:“我给你把外衫都用驱兽粉泡了。”

方溪:“可是我不会忘记带的!”

宋禹州笑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

方溪:“……”

全部做完,宋禹州就去工坊找了宋禹程让伙计们都聚在一起谋议。

宋禹州:“此次工坊失踪虽然将人寻回来了,但农工安危始终是宋家木材厂的第一要事,确实也怪我的疏漏才有了这番波折。在这里我向大家致歉!

王二,你明日和我去邻镇上卖犬户那里,挑选犬类,今后凡事做工组出去,少于三人且未骑马者,必须带一条猎犬!

进林农工身上佩戴的驱兽粉,主管需得日日检查上报。这些都要记录到厂规细则中,明日宣讲,大家可有明白?”

“好。”

“明白。”

宋禹州安排完所有事务,这才洗漱了到床上抱住自己的夫郎,方溪乖乖地回抱过来,让他贴着自己脖颈、肩膀和双乳轻轻蹭吻,细细的胡茬轻轻抚过方溪的嫩肉引得他一阵颤栗,又痒又逃脱不得,只能被他把着自己的后背任他作乱了。

情丝万缕起,缠绵悱恻时……

50之之……我珍惜你。

宋禹程做梦了。

似乎遇见之之之后他总是会做梦,梦见他和之之一起生火做饭,梦见他背着之之,梦见之之笑着凑过来让自己闻他身体的香味……

更多的梦,是无法宣之于口的,比如今晚的梦,之之就被他拢在怀里,唇舌相交,抵死缠绵。

口腔里,鼻息间全是那甜得要命的栀子香味,他从梦中的之之口里吸取的津液也是这样的味道,宋禹程知道是在梦境中吻得不知有多放肆,抵着口腔将舌根伸进去四处搜刮吮吸,把栀子味的津液全部一口一口吸进自己口中,清清凉凉解自己的渴。

但是津液吞下去他好像越来越渴,胸腔的火焰也愈烧愈烈,梦里的之之眼角眉梢俱是风情,笑得又甜又魅,他魂魄都要被蛊了去。

忽然就感受到手上一团柔软细腻,他忍不住捏了一下,要命了!之之握住他的手,在 ! 在捏他的双乳,微微隆起的一对乳儿泛着香甜湿软,他忍不住握在手心揉弄,之间捉住????乳???头????开始按压拨动,捏着乳粒转圈揉摁。

“嗯……”

一丝呻吟从宋禹程耳边传来,宋禹程忽然挣开双眼!

这 ! 这不是梦 !

他闻了闻怀中人的味道……

“之之?”

“呵……呆子,我还以为你要????插?进??来才能醒呢!”之之的声音从黑暗中传过来。

知道不是别人,宋禹程这才松了一口气,之之离开自己怀抱,他起身将床头的油灯点亮了。

宋禹程看着逆着光线走过来的之之,眼尾红着,和梦里一般笑得明媚,胸前衣衫散开了许多,微隆着双乳就在他一走一动之间微微晃动,明明是黑夜里却白得发光……

宋禹程坐起来看着之之,眼神里都是深沉的渴望,纯粹的欲念,之之忍不住走过来坐床上扑进他怀里,仰着头主动吻了他。宋禹程把着后颈就想加深这个吻,之之却推着他的胸膛退开了。

宋禹程迟疑望着他,就看见之之开始解他的上衣,宋禹程上衣散开,露出精壮的身材,常年伐木拉锯的身体,精壮有力,线条凌厉,肌肉隆起,块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