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在流水的菊穴里抽插抠挖,暂先缓缓轩辕懿不得发泄的情潮。
轩辕懿顺着他的摆弄靠在肩头,鼻腔里哼出猫一样的呻吟,讨好地用下巴挨蹭他的脸。
堵着嘴不能说话,只有灼热的鼻息喷洒。
哼哼唧唧的眼泪在耳鬓厮磨里贴到魏尔得的皮肤上,柔如春雨,仿佛动物最原始的交颈求欢。
不,与其说是求欢,倒更像是求生。
魏尔得被蹭得呼吸粗重,胯下早就一柱擎天,被轩辕懿用大腿根隔着布料不住摩擦。
他解开轩辕懿缚后的双手。
得了自由,轩辕懿并不去动自己嘴上绑缚的布条,而是继续专注地在魏尔得身上交缠。
多了双手,他用五指钻入魏尔得松怔的衣襟,一路向下,直至握住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才试探地望向魏尔得眼睛。
鼻尖相抵,双唇隔着捂嘴的布料相贴,星眸点泪,问询般收缩五指,上下撸动。
魏尔得视线黏着在轩辕懿淌泪的脸上,在他手底下爽到低低抽气。
轩辕懿得了默许,从他腰上滑跪至双腿间,彻底解了魏尔得的腰带。
青筋勃发的肉棒弹立而出,高耸巍峨。
他低头贴近,先用双唇摩挲亲吻,嘴上半湿的柔软布料如春风剐蹭龟头柱端,带出丝丝缕缕藕断丝连的燥意,同时手掌握着柱身配合撸动,有缓有急,轻重相交。
魏尔得扣住椅子的扶手,想看看轩辕懿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轩辕懿撸了小许,抬起头,浓长的睫毛依旧湿漉漉的,遮住了眼底的波澜。
他看魏尔得一眼,确认态度后再度俯首。
这一次不是用唇,他低下修长的颈,菱角分明的下巴勾着勃立的肉柱,与颈项一同夹住。
颈脖处皮肤光滑细腻,流着汗,湿滑温凉,中间凸有喉结,夹住阴茎时,带来新奇而又舒爽的体验。
轩辕懿夹着愈发滚烫胀大的肉棒开始耸动,他跪地侧头,簪着女式发簪的髻还保持着齐整,只有额前落下两绺碎发,被汗粘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灼热潮湿的鼻息随着动作喷吐在魏尔得大腿上,钻心的痒。
第一次,魏尔得还没步入正题,就射在了轩辕懿脸上。
浓精混着汗和泪,挂在轩辕懿纤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上。
他又抬头看魏尔得一眼,从他双腿间站起,重新跨坐上腰,岔开腿,扶着依旧坚挺滚烫的肉棒慢慢坐下。
交合的这一刹那,轩辕懿仰颈高鸣,憋闷半夜不得发泄的春毒之苦终于从被堵捂的喉间宣泄而出。
濒死的绝望被交合带来的激烈快感冲退,他紧抱着魏尔得,不顾一切上下律动。
他自小习武,又常年行伍,体格强健,绷起一身漂亮性感的肌肉就能自给自足。
清亮的汗水顺着上下起伏的肌理潺潺流下,饱满的胸肌如同两枚蜜色的熟果在眼前乱颤。
魏尔得只管挺着腰享受。
轩辕懿低沉粗重的闷哼和喘息越来越快,到最后乱了节奏,他坐在魏尔得腰上突然躬下背脊,抽搐着射了满身。
射完,轩辕懿就不再动了。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顺带扯下嘴上的布条,用舌头抵出口里的填塞物。
塞进嘴里的软布都被口水浸透了,他吐得费力,低头干呕了两声,从眼眶沿着脸颊滑至下巴的水滴跟着一同落地,分不清是汗是泪。
“魏卿。”
干涩的嗓音微微发哑,这次没有刻意的蛊惑在里头,但依旧是好听的。
“你不是一直问朕,当年是如何哄得魏王欢心的么?”
他抬起脸,魏尔得看清了,发红的眼尾情欲还没有褪尽,上头滑落的是眼泪。
“现在你欢心了么?”
【作家想说的话:】
好想提醒宝子们,别被轩辕骗了,“一切可以利用”,当然包括感情和眼泪,这是个心机boy
魏哥虽狗,但是条有底线和原则的狗(啊不是),为了打出HE,一些比较残暴破坏感情的play就交给魏王去折腾幼年版轩辕吧(魏王情节不会在正文出现)
有彩蛋,还是续写。
彩蛋内容:
这一刻,轩辕懿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理智,他扭身向外,急窜而出。
只可惜没跑两步就被那两个太监抓住:“懿公子,得罪了。”
魏王如看了场猫捉老鼠,抚掌大笑,隔空指挥:“先帮他凉快凉快。”
“放开!大胆阉宦,怎敢对我无礼!”
轩辕懿拼命抵抗,只不过他一个连身量都还未长成的少年人,又岂会是两个成年武者的对手?
玉带扯开,衣袍剥下,轩辕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拔光毛的孔雀,让厨子抓鸡似的拧到了魏王面前,赤裸裸的,连鞋子都没剩下。
他极力弯下腰,想要挡住下身羞耻的地方,但身后的两个太监牢牢钳制着他的胳膊,迫使他展示在魏王跟前,好像成了一尊供人赏玩的人偶物件。
轩辕懿使出吃奶的力气扭动挣扎,无助和惶恐将他的声音拔高放大,还没变声的少年音色高亢尖锐:“魏王慎行,我乃晋王嫡子!特使魏国结两国之好,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