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虫子的想法千奇百怪,他虽然不弑杀,但可比战场上的虫子还要恐怖,听说送进去他实验室里的人,最后都是非死即疯。
而在剧情中,陆容莘也是在莫利博士的实验室里九死一生,经历了诸多非人折磨,最后基因突变浴火重生,才将这个变态仇人反杀。
莫利博士的篇幅就到此为止了。
比魏尔得好,至少他拥有姓名。
不过现在看来,给陆容莘留下深刻记忆的反派,大概要换个虫当了。
在陆容莘走后,小蘑菇就像是个打完工等着领薪水的小苦力,开始喜滋滋的计算起了男主的屈辱值和仇恨值。
【后面的剧情和你基本没有关系啦,你只要安心等着男主走完剧情线,过来炸虫星时给你顺手发便当就可以啦。】
魏尔得挑眉:【不需要我参与了?】
想到夜色下半是迷醉、半是隐忍的猫系美男,魏尔得很是意犹未尽,他可不打算就此收手啊。
【虽然我也很想和你继续去赚积分啦,毕竟只有由你直接导致的屈辱值和仇恨值,换算的积分才最多,但是后面的剧情你很难参与进去的,我们只能在这里等待剧情走完了。】
魏尔得勾了勾嘴角,没做声。
小蘑菇说得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嗐,要不是投放时身体选择有条件,要和宿主最契合,不然能把你安排成莫利博士才最好,男主一大半的时间都在他手上,最适合赚积分了。】
魏尔得不置可否,转而问道:【我积分赚得多吗?】
说到这个小蘑菇立马眉开眼笑:【多多多!太多啦!宿主你好棒!第一次任务就能把男主的屈辱值虐爆表!仇恨值虽然相对而言不太多,不过算法不一样,也够换算特别多的积分啦!以前从来没有宿主能第一次任务就赚这么多积分!】
魏尔得听完小蘑菇的彩虹屁,目光落在面板的数据上。
他在侵犯陆容莘的时候,一般都不会特别去关注这些数据,做事也都随心而动。他知道对陆容莘做的事情必然会让这个骄傲优秀的男人倍感屈辱,但光从陆容莘的表现上看,他不知道原来在陆容莘的心底,竟是比他预料的更加痛苦隐忍得多。
相较一骑绝尘的屈辱值而言,仇恨值就要显得寡淡很多了。
魏尔得记得,除了在他威胁陆容莘那回、和笼子里操他那回,陆容莘的仇恨值动了动,其他时候,仇恨值都稳如泰山。
陆容莘不恨他。
这并不是件好事,因为这也说明,哪怕他做了让陆容莘如此屈辱的事情,在他眼里,他依旧只是一只不值得去铭记憎恨的虫子。
任何一只虫都能让陆容莘受辱,但他不会单单去仇恨,在他的心里,所有的虫子都是敌人,他魏尔得也只是众多敌人中的一员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让魏尔得心底生出了一团邪火。
【我们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把我和别的虫子混为一谈,让人很不爽啊。】
小蘑菇被突然邪气的魏尔得吓到了,要黑化的不应该是男主吗,怎么一直欺负人的反派还先黑化上了?
【宿、宿主?你还好吧?】
魏尔得成竹在胸:【我好得很,你等着吧,还没完呢,我带你再好好赚一笔分。】
莫利博士研究所。
防护最为森严的特级实验室,莫利博士已经专注于编号被标注为“S-D17L001”的实验体一周了。
这个编号对莫利博士来说,可算是意义非凡。
“再去把束带检查一遍,这可是3S级的实验体!S级的兽人最不好抓了,他们脑子都有病,宁肯自爆都不来我这里!还有战场那帮粗鲁的虫子,这么多年,给我送来的能用的S级尸体,也就17个勉强能用!这还是头一个S级兽人活体!”
莫利博士兴奋的在观察间转圈圈,透过防爆的玻璃窗,双眼发光的紧盯着操作台上的陆容莘。
操作台呈人形,可以移动变换,贴合陆容莘的身体,有特质的束带将他的每一个关节都固定在操作台上,使这具完美无缺的身体一览无余,还能调整操作台尽情展示出想要的角度和姿势。
陆容莘现在就被调整出截石位体位,操作台就像是产妇生产时坐的手术台,双腿屈曲大开,呈一个大大的M形。且比起雌性,他的臀部被托举得更高些,将私处充分暴露在外。
莫利博士指挥助手:“他不需要别的五感,只留下触觉就够了,触觉的反应就足以判断了,把眼罩和口塞检查一下,尤其是抑制项圈,千万不能让他自杀。”
“还有58号交配体就位!”
陆容莘能感觉到有两只冰凉的爪子划过他的皮肤,检查他每一个关节上的束缚,甚至连五指都仔细到分开绑好。
在这样严谨的束缚中,他想要挣扎都是勉强,只能任人鱼肉。
但托超强身体素质的福,陆容莘五感比常人敏锐很多,哪怕戴了耳塞,他也能听见声音。
听到“交配体”在助手的带领下走到身边,陆容莘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要变化,不让人看出他其实可以听见。
陆容莘无法动弹,无法看见,也无法言语,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都清晰的记在心里。
不过刚进入实验室的那一段时间他失去了意识,只知道自己被推进了手术室,那个虫子博士对他的身体动过手脚。
在他恢复意识之后,就是被绑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被动的等待承受未知的遭遇。
陆容莘只能通过默数的方式大致记录时间,每隔半小时左右,就会有一个“交配体”来到他身边,在博士和助手的示意下,试图侵犯他。
他从进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就被如同牲畜般对待,清洗编号,检查品评,早已没有任何隐私自尊可言。
身体被以这样的姿势大大敞开,不管是任何东西,都可以轻易的糟践他。
陆容莘憎恶、恐惧,却又无能为力。
他就像是被钉在木架子上的娃娃,除了任人玩弄,别无他法。
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甚至连想死都成了奢求。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每一个被带过来的“交配体”,最后到没有成功完成博士下达的指令。
它们似乎在畏惧着什么,触及陆容莘的身体后都显得僵硬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