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规则是不破坏主线就可以任意发挥,黄文的主线不就是啪啪啪吗?

他一个人就能啪一本书!用不着别的Alpha来分担!

“很好,这是个好消息!”

有了精神力,他之后要做的事情会有更大的成功保障。

魏尔得将谢瑜身上的情趣玩具一一摘下,身上唯一的卫衣也被脱掉,这下,谢瑜彻底赤裸在他怀里。

昏迷中的谢瑜眉头紧蹙,脸色苍白,像是困在噩梦中。

“谢瑜呢?他情况如何?”

【没有大问题,只会有点头晕头痛,等休息够了就可以恢复。要是能来上两支精神力安抚剂就更棒了。】

“身体呢?”

小蘑菇闻弦音而知雅意,骄傲回答:【他可是NP高H黄文男主,很抗操的!】

魏尔得:……

魏尔得直接下单了一盒精神力安抚剂,然后抱起谢瑜走进浴室。

财大气粗的魏少爷给自己整了这么个专属机甲小基地,学习日里不回家,就会在这边住下,里面的生活设备自然一应俱全。

浴室的整体色调是浅蓝,很宽阔,还有个大浴缸。

配备的智能家居管家已经放好了热水。

魏尔得先试了试水温,Alpha体温高,智能管家数据库里存的都是他惯常的喜好。怀里的谢瑜光着屁股在操作台上吹了两小时冷气,此时皮肤发凉。

他给水温调高了几度,这才将人慢慢放进去,自己也脱掉衣裤,坐在谢瑜身后,充当人形靠垫。

魏尔得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两腿曲折张开,从中间自然的分开谢瑜的两条长腿,架在两边。

谢瑜的头向后靠着,枕着魏尔得的肩,手臂乖乖的搭在小腹上。

魏尔得从水下摸进了谢瑜的臀缝,沿着沟壑仔细的搓洗他的皮肤。

从外入里,手指在温暖的水流中撑开括约肌,探入不设防的甬道之中。被粗大的按摩棒扩张了两小时的后穴,在它的主人不刻意收缩时,乖顺的一推就开,发烫的肠肉紧接着贴上来迎接推门而入的客人。

随着手指的深入搅弄,有细细的白色絮状物从清澈的水中浮上。

那是被挤入甬道深处,在摩擦中充分乳化的润滑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谢瑜均匀轻缓的呼吸节奏变得快了一拍。

魏尔得低头看他,热气氤氲中,谢瑜冷白的皮肤渐渐蒸熟,铺上了浅浅的一层粉,他还是紧闭着眼睛,眉心紧蹙着,昏睡得很沉。

魏尔得多加入了一根手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根一起挤进谢瑜的后穴之中,翻搅挖弄柔软的肠肉,弹性十足的穴口无意识的收缩夹紧抽插的手指,随着侵犯的加深、抽插节奏的加速,水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润声音。

谢瑜蒸红的脸庞似乎更热了,他呼吸又快了两拍,鼻腔里低低的溢出一声嘤咛。

这是他清醒时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魏尔得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他的嘴,水下的手指又加进一根。

四根手指的进入让谢瑜发出难过的呻吟,他的嘴唇刚一张开,魏尔得的舌头就立即灵巧探入,卷起他舌尖,将所有声音吞吃。

“唔……”

已经扩张充分的后穴很快适应了四根手指,在魏尔得耐心且技巧高超的挑逗抽搅中,意识不清的谢瑜的身体已经感受到细密的快感,水下低垂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竖立。原本抗拒力十足的甬道已经柔软的缠住魏尔得抽送的手指,甚至主动收缩起来,就像是小嘴在吸吮一样。

谢瑜的腰也随着手指的抽插小幅度的扭蹭起来,水纹一圈圈荡开,节奏不快不慢。

在感受到谢瑜抵达高潮,就要射精的档口,魏尔得抽出手指,抱着身体明显欲求不满的谢瑜从浴缸中起身。

“洗干净了,我们去办正事。”

从水里出来的谢瑜像是睡美人一样可口动人,魏尔得直接把人抱到床上,湿漉漉的水珠从他轮廓优美的肌理上滚落,打湿白色的床被。

魏尔得从皮箱里拿来针剂,这管拟信息素表腺体激活剂,就是剧情里,让谢瑜在机甲联考中当场被刺激得变异,分化成Omega的违禁药。魏尔得还记得老板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注意剂量,但原文描述中,因为谢瑜反抗得厉害,原身注射时也没仔细看,一针下去全给打完了。

当时,馥郁的梅花香味从谢瑜身上散发出来,带着Omega独有的香甜和致命吸引,以他为圆心扩散出去。

考场里本来就只有Alpha,突然出现一个发热期的Omega,就像是饿狼群里丢进了一块美味的肉,他们争相扑食,疯狂撕咬。暴乱中,刚刚分化进入发热期的谢瑜,面对失去理智的Alpha们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发狂的Alpha们互相斗殴,争夺轮奸他的资格,等警方将他救出来时,谢瑜手脚俱断、浑身是血,形容之惨连医生看了都倒抽凉气。

这是一个不能蒙混更改的剧情节点,魏尔得问过系统后,只能取巧。既然他必须给谢瑜注射这管违禁药,那不如就早点注射,让谢瑜提前分化,这样也就不会引发暴乱,被轮奸重伤。

“宝贝,宝贝,只当我一个人的宝贝好不好?”

魏尔得用力的亲吻谢瑜的锁骨、脖子、脸颊,像是想将人吞吃入腹,在他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印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睡美人不会回答,也不会反抗。

他托起谢瑜的肩背,将他身体侧转,露出后颈处小小的表腺体。

俯身亲吻,还没有分化的Beta无知无觉,这一处皮肤没有任何特殊感受。

魏尔得将整支药剂注射了进去。

60微克的量很少,都不如一滴水大。但那是超出正常剂量的12倍,是最大剂量的6倍。

以注射点为起始,谢瑜后颈的表腺体部分像是开出了一朵殷红的花,那一块皮温也迅速升高。

他沉睡中的身体也开始不安躁动,眉头起起皱皱,像是落入了一个闷热又迷茫的噩梦,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而微张的嘴唇,流泻出模糊的呻吟和清亮的口水。他双手无措又难耐的在身上摸索,不得其门,双腿遵循着原始的本能向两边张开。

魏尔得哪里还忍得住,他一把抱起谢瑜,从两边托起他的大腿,将已经硬得发胀的肉棒顶上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