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晏掷地有声的叫骂回荡在冷血动物盘踞的偌大宫室中。

魏尔得已经将他逼到了床头,身后是暖玉雕刻的床柱,再无退路。

涂晏心底是怕的,他腰酸屁股疼,不想真的被仇敌变态的大肉棒子操上一万遍。

这个仇敌正黑脸俯视着他,冰凉的竖瞳映着幽幽两簇宫灯的火,不知道在心里算计着要怎么把他大卸八块。

魏尔得在想,这张团得里三层外三层春夏秋冬都严丝合缝的大床,暖玉厚被,好像只适合贪图温暖的冷血动物。如今这个保温床里掉进来一只恒温动物,热腾腾的火气一下子就点燃了冷冰冰的死物。

魏尔得捉住后缩的涂晏时,狐狸的皮肤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运动还没开始,腾腾的火气就顺着他滚烫的皮肤传递过来,魏尔得也觉得有些热了。

“春天是掉毛最严重的时候吧?”

“你……啊?”猝不及防的,涂晏被拽住尾巴拖到了身下。这个侵犯的预备姿势他经历过很多次了,所以完全抵不上魏尔得那莫名其妙的一句“掉毛”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人在反击的时候心里头总是会预演几番对方的反应,涂晏想过妖皇被他激怒后打他操他,甚至都预想过这个老禽兽为了泄愤把那两根大鸡巴捣进自己的嗓子眼,以此堵住他后续的话,他都想好了,到时候就用牙齿狠狠去咬他的命根,咬不咬得动另当别论,等吐出来时一定要不屑的对他吐一口口水!

但魏尔得的出招和他脑内的预演太过南辕北辙,涂晏直到被掀起尾巴分开腿,思绪和眼神都还止不住的被半空中腾飞的白色绒毛牵引那全是他掉的毛。

再定睛看去,魏尔得黑色的衣服上,也都分布着细细的白色毛状物,衬着他那张阴郁狠厉的脸,要命的凶煞气质都弱化了几分,好像是一个被家养狐狸打翻花瓶后忍着怒气打算教训一顿主子的铲屎官。

铲屎官可不会操自己养的狐狸。

“啊!”

后穴传来撑裂一般剧烈的疼痛把涂晏从脑子里荒谬的联想里拉回现实。

魏尔得解开了他的双手,甚至还“体贴”的在他的后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将他的屁股高高托起,正抓着他的两只脚向两边分开,扶着两根大肉棒往他的身体里挤。

松绑的那刹那,涂晏心里闪过几十种反击的招式,但他下半身被魏尔得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双手就算得了自由,巨大的疼痛之下除了在倾斜的身体下勉力撑着床单维持平衡,根本也生不出多余的抵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操得有多成熟敏感,涂晏还是有数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魏尔得这个畜生,到底在往他的屁股里塞什么?!

涂晏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抬头看向自己大敞的胯下,眼睛随着魏尔得手中两根并拢的肉棒越瞪越大。

“不可能……停下!停下!进不来的!这根本不可能进来……啊!”

“你这个畜生!老畜生!”

“啊!啊”

涂晏死抠着厚实的床单仰头惨叫,被他反复在心里鞭笞的“老畜生”居然要把两根变态的鸡巴一起塞进他的屁股!

“还偷人?嗯?”魏尔得在涂晏的凄厉哀嚎中残忍的继续挺进,一手扣着他的腰,限制住他逃离的可能,一手扶着胯下两条单论任何一根都足够惊人的大肉棒并作一起,缓慢的往雪白臀肉间的粉色穴口里挤。

“我偷你大爷!我偷你全家!啊啊!”涂晏疼得两眼发黑,身体的保护机制自觉地极力敞开双腿,他甚至艰难的去扳自己的屁股,只恨不能给那两个强行挤入的大肉棒重新开出一扇新大门来,免了这根刑具在自己身体里劈山凿路的痛苦。

“皇后的雄心壮志可嘉可勉,孤也当再接再厉,争取满足你这张饥渴的小嘴。”

粉色的穴口被齐头并进的两根肉棒撑平了褶皱,操红操软的嫩肉浮现出不堪负重的鲜红血丝,艰难的包裹着粗大的肉鞭往里吞入。

这都没裂,真不愧是耐操的妖精啊。

魏尔得惊叹之余,拥着痛到发抖的涂晏狠狠一挺胯,已经度过最粗直径的两根肉棒“噗”的一声尽数插进了他的身体。

涂晏被箍在坚硬如铁的怀抱里,这一下几乎是顶出压瘪了他体内所有的氧气,他喉咙里除了粗快的呼气声,一个骂人的字节都蹦不出来了。

撑过了挺进的过程后,疼痛得到了暂缓,从后穴和下腹延绵不绝的传来难以言述的撑胀感。

涂晏四仰八叉的折着身体,屁股衔接着魏尔得的下腹三寸仰天翘起,他呼吸又快又浅,满身的汗瀑布一样顺着肌理往下淌。

只要魏尔得稍微的移动一下,后穴和腹部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石磨在捣,牵动他的五脏六腑,连着肠子带着心肺都一起移位。

“别、别动……”

涂晏气息浅急的喊,垂眼几乎可以看见小腹上凸起的形状。

“不动怎么喂饱你?”魏尔得顶着两团颤抖的臀肉扭动腰胯,原地研磨,慢慢画圈。

Y形的丁丁根部不粗,撑到极限的括约肌这会儿已经放松收缩,褶皱咬合住根部吞吐,而最大的两根树杈被弹性十足的肠肉包裹着缓慢搅动,给涂晏带去满胀的充实体感。

涂晏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搅出来了,他瘫软在床上低低的呻吟,眼尾被插得发红,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

魏尔得不急,保持着均匀的韵律堪称温柔的研磨转圈,开拓内里,给足了涂晏适应的时间。而充满弹性的肠壁也不负所望,在渡过了最初的猝不及防后,慢慢接纳了这根两倍粗的巨大探索物,富有韵律的摩擦挑逗,也让唤起肠肉对于被插出过无数次的高潮快慰的忠实记忆,自主自发的分泌出更多润滑的肠液。

身体的一切反应详实的反馈到了涂晏的每一根神经上,他痛苦的眉眼慢慢抚平,滚烫的鼻息在魏尔得坚持不懈的爱抚下,吐出了变调呻吟。

巨大的撑胀感适应下来之后,好像成了进阶版的充实满足,每一下细微的牵扯摩擦,都能刺激得下腹如吞了一口滚烫的火球一样饱满震撼。

涂晏下意识的随着魏尔得的腰腹上抬屁股,呜咽着、战栗着,被自骶尾处细密涌上的满胀快意刺激得发出哭泣一般的细碎呜咽,嘴里含糊不清的喘叹着黏腻的乞求:“够了、够了,别动了,我要死了,啊嗯……”

魏尔得变换角度,尝试抬腰抽插,涂晏在他身下哆嗦着尖叫出声,双腿蓦的夹紧他的腰,两人紧密贴合的腹部间不知何时硌了一根棍子那是涂宴发硬发烫的阴茎。

“被孤插硬了。”

“别动、别动,呜,我要炸了,啊哈,要炸了,呜……”

魏尔得可不管涂晏的叫喊,继续变着角度缓慢抽插,捧着他汗泪齐流的脸庞戳穿道:“明明爽哭了。”

“呜……”

“真是淫荡啊,要孤的两根鸡巴一起才能喂饱你。”

“不、不是……呀!”

适应够了,后穴里的水也泛滥得够了,魏尔得猛地抱起软成一滩的狐狸。

涂晏被泪氤氲的眼睛乍然瞪大,坐在这根巨大的肉叉上失了音,说不清是爽是撑还是胀的强烈感官冲击龙卷风一样的掀飞了天灵盖,而魏尔得就着抱他,以骑乘的姿势,加快了上顶的频率,涂晏只来得及抽噎了一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陷入了无法思考的爆炸快慰里,整个人像是濒临爆炸的火潮,烫得他直翻白眼,连口水流出嘴角都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