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从墙上取下一根形似男根的刑具,这个狰狞的阳物状器具前端足足有鸡蛋大小,长二十多公分,柱身雕刻出怒张虬结的青筋,大长老将妖力注入其中,这根可怕的刑具居然滋滋的震动起来。

涂晏的脸霎时间转白。

“你这个老畜生!”

大长老将阳具的龟头插进涂晏骂人的小嘴,巨大的前端立即将这张漂亮的嘴巴撑到极限,话语都变成窒闷的“唔唔”呻吟。

“若不是你身上被封着陛下残余的狂暴妖力,狐族又是出名的诡计多端,我非得亲自将你操得后悔出生到这世上。现在是便宜了这些器具,好好享用蛇族特制的天牢吧,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开口。”

插在涂晏口中的巨大阳根撬开他的牙床搅动,压迫唾液腺分泌出大量口水,将阳具表面浸润得湿漉滑腻,多余的口涎则顺着嘴角流下。

充分湿润后,大长老抽出这根巨大阳根,打开木箱侧门,将淌着清亮口水的阳根安装在底座的升降板上,正对着涂晏后穴下开着的洞。

安放好后,注满妖力的阳根在大长老的控制下开始震动,带得整个木箱连同骑跨在上的凃晏也一起高频的颤抖。

升降板缓缓上升,托承的阳根前端很快抵在了涂晏的后穴之上。

“停下,停下,这不可能进来,停下……”

涂晏绝望的摇头,清晰的感受到冰冷坚硬的巨大龟头顶在窄紧的穴口不住向上发力,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的气势。

他试图垫脚抬腰,让身体远离这个可怕的刑具,但是被栓在木架前后的铁链和红绳立马拉紧他的前端和后尾,他就像是一张拉满的风帆,紧绷得完全无法动弹,不得不被迫承受这顿他根本承受不住的暴风疾雨。

“嗯、嗯啊……”

冷汗一滴一滴从额间淌下,涂晏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痛苦,那个巨大的龟头一时无法顶开窄紧的穴口,但依旧匀速的上升,故而将涂晏的身体顶高,前后两条固定住分身和尾巴根的绳索铁链越绷越紧,勒得他疼痛难忍。

“停下来,我前面要断了,进不去的……”

在涂晏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上顶的后穴阳物上时,大长老可没有闲着,他又拿来了一套口枷,冷漠又残忍的注视着涂晏冷汗淋漓的痛苦面容。

“陛下替你开垦过,这种程度你吃得下。”

“开什么玩笑……啊!”

被逐渐撑开的括约肌在此刻终于抵达了临界点,被巨大的硬物彻底撑开,被口水湿润的粗大前端顶入进了穴口。

但这点润滑远远不够,后穴的挺进干燥粗粝,缓慢生钝,穴口有如撕裂,甬道胀痛难忍,内壁好似磨砂般火烧,涂晏痛苦不堪的仰头惨嚎。

而就在他张嘴之际,大长老将手中口枷套入他的口中,扣死在后脑。

“唔呃……”

涂晏的哀鸣变得含糊,口枷嵌入他的齿关,使得他无法闭合牙齿,防范了咬舌伤人的可能,但不会影响发声。

“啊!老畜生,放开我!放开,啊……”

菊穴被持续撑开的疼痛和心中崩塌溃堤的耻辱让涂晏不要命的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木架的设计着实巧妙,哪怕他的前后都被拉扯得鲜血淋漓,跨坐在上边却使不出半分有效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刑罚继续。

涂晏哀嚎不断,叫骂不休,后穴的顶入也在不停深入,撑裂的后穴流出的鲜红血色从两瓣雪白挺翘的屁股缝里渲染出来,渐渐和他腰上、尾巴上、大腿根上缠绕的红绳连接到一起,像是瓷像濒临崩碎的裂隙。

粗大的阳具还在上顶,涂晏痛到再无力支撑双腿,身体的重量往下跌落,正好与不断上顶的阳具相冲,粗大的阳根直接往体内没入了一大截。

“啊!”

大长老欣赏着满脸痛苦屈辱的涂晏,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根衔接着一个项圈、两个乳夹的铁链,他暂停了刑具的上升和震动,待涂晏稍稍缓过神,开口道:“现在你愿意开口告诉我陛下的事了吗?”

涂晏深深的吐息着,被口枷撑开的双唇不受控制的流出清亮的唾液,和颊边淌下的汗珠一起汇到下巴尖。

“呵,你就这点手段?”

大长老脸色乍寒,揪着涂晏的头发将手里的项圈给他强行套上,长长的铁链吊在天顶,如此一来,涂晏能挣扎的弧度更加有限了,只能挺直着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彻底拉成了一张三角风帆,完全无法动弹。

垂挂在项圈上的两枚乳夹如同鲨鱼的尖齿,也被一左一右牢牢夹上了他的双乳。

涂晏被迫高仰着妍丽的脸,湛蓝的眼瞳满是屈辱恨意,妩媚的眼角流下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被口枷撑开的小嘴急促的吐息着潮热的呼吸,修长的颈脖被皮套向上拉紧,拉出肩颈锁骨优美有力的肌肉弧线,他满身雪白的肌肉都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轻颤,粉色乳尖上咬挂着的两枚金色乳夹更是颤得如同振翅欲逃的蝶翼。

大长老抚摸过被红绳绑吊得如同开屏似的蓬松九尾,手指探入股缝,沿着紧咬阳具的括约肌摸了一圈,干涩的阳具表面突然渗出了滑腻的液体……

异样的冰凉浸透涂晏的肠道内壁,他嫌恶又不安的睁大眼睛:“这是什么东西!”

大长老抽出手,满意的拍拍他挺翘紧绷的屁股,那根巨大的刑具再次开始震动起来:“给你看看我的手段,先来个五百下把你下面那张嘴好好调教一下。”

音落,高频震动的阳具开始上下移动起来,有了表面液体的润滑,它的挺进和抽出变得不再滞涩,但对于涂晏来说却是新一轮惨绝人寰的酷刑。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夺去了涂晏所有的心神,更悲哀的是,抽插之间他的身体渐渐生出了疼痛以外的奇异感觉,带着催情功效的液体渗入肠壁,进出的阳具有意的一次次激烈磨蹭顶撞过他的前列腺,在他的惨叫哀嚎中,前端挺立着射出了白浊……

“啊、啊……”

磁性沙哑的男性被虐呻吟回荡在天牢密闭的刑房里,带着破碎却搅人心弦的吸引。

大长老推开石门,入目就是这样一幅残虐到极致、也淫靡美艳到极致的画面。

构成这幅香艳魅惑的主人公此时已经神志恍惚,只凭本能发出痛苦喑哑的悲鸣。

七天下来,除了几次昏迷后被放下来上药和清洗,涂晏都被绑骑在这个木箱上。他饱受凌虐的身躯分布着各式各样的痕迹,交错的鞭痕辉映着斑驳的蜡滴,乳白的黏糊融合着深红的血渍。

此时,宛若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丑陋粗棒正高频快速的在他股间出入,一根穿着红绳的尿道棒插在同样饱受摧残的前端摇颤。

大长老暂停下前后两根持续工作了一夜的刑具,舀了一瓢凉水直泼涂晏面门。

半合着眼睛的涂晏口鼻吸进了些许凉水,发出急促的呛咳,缓缓抬起长睫,看向罪魁祸首。

“又给你考虑了一晚的时间,想清楚了吗?”

涂晏没有气力对这个可恨之人破口大骂,蓄力两秒,将口中混着血的水吐出:“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