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缪低嗤了一声。
老婆都哄不住,废物。
不过闻远修愿意给出自己的数据,这的确是很直接地表明了他合作的诚意,虽然因为绡石矿的缘故,铎缪一直看闻远修很不爽,最后他却还是接下了这一单。
闻远修如愿以偿,离开时心情也很好。
临走时,闻远修在四周环顾一圈,像是想起什么,问铎缪:“你那位副手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铎缪送客的姿势很利落:“我的人,不劳闻先生费心。”
闻远修弯了弯唇角,没说什么,离开了。
闻家家主离开的三天后,确定排查完没有任何的可疑和疏漏,铎缪才重新进入了虚拟系统。
前后六天时间,与现实时间比例为一比六的虚拟系统内已经过了一整个月,蓝恪已经完成了记忆的补全进度,相关数据也已经分析完毕。
在荒原星球上的那些日子里,蓝恪没有和可疑人物进行过近距离接触。
因此,他被闻远修发现是人鲛的几率为零。
数据分析的报告铎缪没有给蓝恪看,蓝恪是人鲛的身份目前只有铎缪和他的小叔铎禛清楚,连蓝恪本人都不知道。铎缪反复确认过可能性确实为零后,这才关闭了数据报告,去看这些天来蓝恪的行动记录。
让人意外的是,尽管记忆补全的工作非常繁重,尽管蓝恪的精神力数次透支,在这种情况下,蓝恪这些天居然还在正事之外,去重温了两人的性爱数据。
不是之前那些订单的数据,而是他和铎缪在虚拟系统中的性事记录。
铎缪在看行动记录时,蓝恪也在,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铎缪细细地把所有记录都看完了,才抬头看向蓝恪,扬了扬眉:“看来你的精力还很充足?”
蓝恪低头,柔软的额发稍稍遮住了眼睛,但他的肤色过于白皙,以至于完全无法遮掩耳尖晕染开来的薄红。
“属下技术不好,所以……找了记录来练习。”
铎缪放松脊背斜靠在沙发上,懒懒道:“你想练习,应该来找我。”
蓝恪立即反省:“抱歉,属下没能……”
铎缪打断了他:“现在,给你机会。”
他将悬空的透明显示屏调出来,浮在蓝恪面前:“新订单,自己看要求。”
蓝恪恭声:“是。”
从虚拟系统出来,进入定制订单专用的虚拟舱中,蓝恪还稍稍有些恍然。因为公事,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单了。再进到这里时,难免有些陌生,尽管如此,他依旧尽职尽责,把订单的要求细细读背了下来。
这次订单和之前的要求都不太一样,没有惩罚,没有痛楚,似乎比以往都温情许多。而且进入虚拟空间后,蓝恪也没有找到主上留下的任务,对方只说让他先进来适应一下,这让蓝恪稍稍有些无措,不知道这次要怎么做。
没有性事,也没有练习,蓝恪在虚拟空间的别墅里度过了两天平静的日子,每天只是看看书,按时三餐,像是要在这里生活一样。
直到两天之后,这里的主人才真正进入。
门被打开时,蓝恪正在客厅的开放式厨房里煮咖啡,浓郁的香气逸散开来,沁人心脾。吊灯的暖光投射下来,温柔地笼罩在青年身上,映得那清冷的侧脸朦胧而美丽,仿佛他本身也在散发着冷玉般温润的光。
两日未见的男人走进来,脱下的长风衣随手搭在了沙发上,铎缪勾指扯松颈间深色的领结,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倦意,他静止走到厨房里长身而立的青年身后,长臂一伸,直接圈住了那细韧的窄腰。
铎缪把下颌搁在蓝恪肩上,声线微哑,带着忙碌后的倦怠与归家的惬意。
“宝贝……”
他原本后面还有半句话,问蓝恪在做什么,只是话还没说完,就明显感觉到了怀里人一僵。
铎缪挑眉,低低笑了一声,微哑的声音里带着扰人的低磁和性感。
“你硬了?”
“这次的订单对象可是个性冷淡,你怎么这么热情……蓝?”
第52章 第五单:淫乱的惩罚(惩戒/深喉/主cp
蓝恪身形僵硬,肩颈线条的紧绷一眼可见,无需什么刑讯专家或是解读高手,此刻哪怕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士兵,也能轻易发觉他神色间明显的慌乱。
只是这堪称致命的破绽却只暴露在了一人面前,而那个男人对此颇觉有趣,甚至还抬手,轻轻捻住了怀中青年冰玉般的耳垂。
被他碰到的地方,原本的薄红转瞬便染得更深。
蓝恪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栗,开口时连一贯清冷的声线都哑了几分:“属下有过,未能……”
干涩的唇瓣忽然被长指轻按,蓝恪的请罪被男人温柔地打断了:“嘘。”
蓝恪微怔,下一秒,唇上的手指下挪,捏住那清瘦的下颌,蓝恪只觉视野一暗,瞬间睁大了湛蓝色的双眸。
他被主上吻住了。
唇舌的交缠带着男人一贯的风格,强势而不容拒绝,太过明显的侵略性其实很容易让人生出惧怕与不适,尤其是同样身为九阶异能者的蓝恪,这种被掌控感对他们来说几乎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直白威胁,下一秒就可以直接亮出异能交锋。
可是对这亲吻,蓝恪却没有分毫的反抗和戒备。
直到铎缪亲够了,齿尖咬着那淡色薄唇留下几个新鲜的印痕,他那探过去的手掌清晰掌控了怀里诱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吻而产生的变化。
“更热情了,嗯?”
铎缪音调散漫,虽是此般言辞,语气中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责怪。
蓝恪没能回答,铎缪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启唇咬住了那修长脖颈间的单薄喉结,锐硬的齿尖微一用力,在那脆弱的命门之处留下了独属的痕迹。
蓝恪身体微微一僵,却又迅速卸去了力气,未做任何抵御。
夹杂着吮咬的亲吻一路向下,宽松的家居服被单指轻松挑开,比丝质衣料更加冷白的紧实皮肤上被落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红痕,铎缪没有在这个过程上花费太久因为他那只覆在细嫩性器的手掌,已经隔着单薄的衣料感觉到了越发浓郁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