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受不了了,浑身浸透香汗,哼哼唧唧自己都不晓再说甚麽,手指抓握住萧九爷的胳臂,甲尖无意识的狠掐进他的肉里,隐出血痕。
萧九爷并不觉疼痛,肉柱在径道里行的十分畅美,原视为前进障碍的层叠峦嶂、幽深曲弯甚肉钩刮擦,如今反增添欲仙欲死的快感,他挺腰戳刺嫩软的宫口,突进半截便被卡住难拔,晓得是入了暖巢深处,巢壁骤起律动,不停地强烈抽搐。径道突然紧缩变窄,用力挤压起硕大肉柱,偏生林婵情潮涌动,本能的扭腰抬t,像条滑溜溜的美人蛇,在他身下曲婉绞缠,好不欢愉。
她洁白少腹突起的杵状物形,是他在抽送的肉柱,萧九爷看的咬牙,x致如火焰狂燃,他的手掌按压下去,忽轻忽重,忽打着圈肉弄,配合他总不餍足的操干。
林婵已经生不如死,不知今儿九爷怎麽了,比往常都凶狠百倍,她的腿都开始发抖,含着颤音叫嚷:“潘郎,腿,腿抽筋了,痛!”
萧九爷他实在停不下来,只把手伸到她的小腿抚摸,一面喘着粗气低笑:“娇气的很。”
林婵觉得不痛了,眼眶发红,噘起小嘴儿,抬手打他:“你坏,平常不这样的,今儿故意戏弄我,打你!”
萧九爷注视着她天然流露的女儿娇态,没有遮掩x情、亦非假装贞娴,还是他数年前所见的那个、没被命运磋磨过的林婵,冲着他骄矜任x,大敞真x情,他爱的不行。
“娇娇,我很欢喜......”他含糊的低语,林婵听见了,掐他布满汗珠的脊背:“欢喜甚麽?”
萧九爷没答话,只是狠狠的一记深顶,便听噼啪作响如鸭嘴吧嗒,是皮肉相贴亦是春水挤拧四溅之声,林婵急促的媚叫,她的嗓子似火灼烧,音儿哑了,听在耳里却更令人魅惑。
林婵哪还有思考之力,她能感觉腿间全是热烫的春液,还在汩汩地流淌,那里泛起如万条虫儿爬行的麻痒之感愈来愈强烈,唯有他那大物不停歇的重抽猛撞,反复磋磨才爽快至极,她脑里闪过一道白光,浑身如绷满的弯弓,终在他的进犯中断裂开来。
“潘郎,我要死了!”她忽然紧紧搂住他的颈子,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下嘴不知轻重,牙间有血腥味儿,却也顾不得,因她眼前满是烛火的晕h,看不清九爷清隽的面庞,迷糊间三魂六魄已扶摇直上九宵,却听见萧九爷的声音,在她耳边问:“还敢说我不厉害?”
林婵有些懵懂,这就是他今晚发狠使态的原因麽,那真是委屈死她了,何曾说过他不厉害呢。
第壹贰柒章欢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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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爷已隐有了s意,他眸光饱含情欲,但见林婵满身细皮嫩肉泛起潮红,打着颤儿,在他身下软懒成一滩水,眼神迷离的喘息,平素的聪明劲哪去了,怎呆呆地
他俯首舔咬了一下她圆巧的肚脐,便听见她脆弱的嘤咛,柔软腹部不歇起伏,洇出的汗珠子四处滑散,g勒出杵状的突起,画面淫靡而香艳,没哪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能把持住。
萧九爷亦不例外,他的喘息愈发粗沉:“娇姑娘,我厉不厉害?”他把肉柱y抽出暖g0ng,听得噗嗤响动,整根儿粗胀硕长,红赤的柱身青筋盘绕,沾裹着林婵体内流出的黏稠清液,sh腻滑亮,点点往下滴在褥被上。
林婵嗯唔着:“早不是姑娘了。”又尖叫一声,他那大物蛮横的再次闯入g0ng巢里,才刚泄过的身子敏感极了,瞬间酸痛爽麻的感觉袭卷四肢百骸,如潮涌般排山倒海而来。
她听见萧九爷充满戾气地问:“为夫厉害麽?”她眸光水汪汪地讨饶:“厉害,你最厉害,轻些难受的很。”
萧九爷深吸口气,肉柱整根地填满了湿滑水嫩的g0ng巢,他隐藏在血液里的兽x勃发,挟雷霆暴雨之势,把她腿儿掰至最开,挺腰凑gu拍打着她红肿发抖的牝户,用了十足的力度,一切随x而动,他大c大弄、狠插蛮撞的极快,只听得噼噼啪啪的声儿响彻屋内,他腾身一个深顶,与正抽搐的g0ng壁剧烈地摩擦,实在刺激太过,两人都受不住地叫出了声。林婵大敞着腿间任他纵情驰骋,那极致的快感层层叠叠堆积,令她浑身皮肉紧绷的疼痛,两团雪白的xr愈发鼓胀,y翘的n尖儿高高耸起。
“我的娇姑娘”萧九爷看的血脉贲张:“原来这麽骚”俯首猛吸了口n尖儿,能甜死人,舍不得松开,索x咬住不放。
他腰谷起了酥麻,渐濒临绝境,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把她洞内鲜红的软肉带进带出,那如儿臂的粗物不受控制的拔根而出,尽根而入,一次次冲入体内深处的嘴儿,重重撞击着娇弱的g0ng壁,内里越来越sh烫,收缩越来越强烈,萧九爷额上覆满密密的汗珠,他松开湿淋淋的n尖儿,嗓音低沉且粗嘎:“要不要吃我的yan精。”
林婵手指攥紧着褥被,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尖叫起来:“要,要吃。”又求:潘郎快些全s在里面。他再不s,她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萧九爷拿过玉枕塞到她的t下,嘴唇附在她耳边:“那就用劲儿挟我,挟得我yan精一滴不剩的全射进去,娇娇,给我生个娃儿。”
林婵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啜泣的嗫嚅:“要给潘郎生娃儿,我要做娘亲。”这是前世她梦寐难求的愿望,今生九爷愿意给她,她岂会不从呢!
索x伸手摩挲到少腹处,那儿突突鼓起一条,是萧九爷的yan物,她一咬肿胀的唇瓣,用力的往下按去
萧九爷未曾想到她这样的勇猛,猝不及防便至大限,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的一个顶撞,原来趴俯的精赤上身倏得直起朝后昂挺,仰首阖眼,喉咙口窜出粗吼一声,滚滚炽白的yan精如山洪暴发,大gu大gu地狂喷激s,悉数灌进了她的g0ng巢之内。
林婵亦能感到他的肉柱、在自己体内弹跳抖动,yan精烫得她牝户不停地收缩,终是啊呀尖叫起来,噗嗤地喷出了一道春水,浇泼在他的腹胯处,染湿了一大片。
萧九爷倒了下来,重重把她整个儿覆在身下,紧紧抱住她汗湿的身子。
林婵听着耳畔急促的沉喘声,不由噙起嘴角,悄悄伸出手、搂住了他炽热的悍腰。
第壹贰捌章欢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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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彰缱绻亲吻林婵潮红的颊腮,在她耳边低喘:“贪吃的姑娘,除了我,没谁能受得住你这销魂x。”
林婵觉得此话纯属本末倒置,不服气地反驳:“没谁能受得住潘郎那龙骨箫,也只有我了。”
气氛瞬时变的十分微妙,萧九爷眼眸深邃地看着她微笑,林婵这才反应过来,年少时逞强斗勇的x子无端冒出,瞧她都说了甚麽,简直羞死个人!把脸埋进他的颈子:“讨厌的潘郎。”
萧九爷的心化成绕指柔,亲啄她泛红的耳根,语带戏谑:“羞甚麽,此话没说错,我这物确实大过旁人,也只有你这小骚妇能整根吃进去。”
林婵掐他的腰肉,一面儿嗔怪:“九爷话里辱我....我不高兴了。”竟然唤她小骚妇,只有娼妓才骚呢。
萧九爷顿悟,摇头笑道:“骚有何不好的?其一、《诗经》中《国风》和《楚辞》中《离骚》,并为风骚齐行,我等y诗作赋,词t近风骚。其二、高适诗曰,晚晴催翰墨,秋兴引风骚,这里为文采之说,其三、你爱听戏,那《陈三五娘》中道,上元景,好风骚,灯如花,月如锣,此风骚又取风光之辞。而我所言夫人的骚,一指风情,出自《明珠记》中唱“却恋他酒杯来往,儿女风骚”,二指t态俊俏,《金雀记》有载,有貌有貌多俊俏,他说我最风骚.......皆是入情入理的好用意,夫人却想偏了。”
林婵被他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要论巧辩,她哪里是萧九爷的对手。推他的胸膛,吸口气儿道:“潘郎出去,胀得难受......”他s的yan精实在太多,那物什还堵在里面不肯出,虽软犹y,一大团塞得满满,yan精流不出,只把小肚儿弄得微突,有一种吃饱撑了的感觉。
萧九爷直起胸膛,手持住肉柱拔出,林婵软懒地躺着,因t下被他搁着玉枕,牝户高高抬起,双腿维持着先前分开的姿势,先前被操的太狠,腹下腿根皆磨蹭的通红,两片滑不留手的肉瓣被扯开,桃源洞还圆张着,一时难以合拢,一缕yan精缓缓地流出来,洇在sh濡的锦被上。
萧九爷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才平息的欲望瞬间点燃,来势汹汹不容拖延,他难忍胯间叫嚣的疼痛,嗓音却愈发的温和:“小骚妇,爷yan精还多的是,需给你再s一次。”迅疾如电地伸手,握住林婵满是香汗的腰肢,把她一把捞起翻个身,很快摆弄成跪趴的样子。
他的大掌摸了摸她挺翘的白屁股,有汗水,有yan精,还有春液,黏腻腻湿淋淋地糊了大半,他拿过林婵的肚兜胡乱的擦了擦,再随意的一扔,指骨抓住两片肉瓣用力掰开,露出花穴洞口,因这样的姿势,射进去的白浊混着她的春液,滴滴嗒嗒地往下流淌,看的他眼眸发赤,颧骨泛红,肉柱坚y粗壮,无需用手持,只需凑近对准洞口一个挺胯,但听噗嗤一声,已然尽根操的没影,只有鼓胀的两个球囊露在外面。
林婵都不晓发生甚麽事,就被翻了身儿,还待要问,出口却是高声尖叫,牝户一下子被入了个透,塞得密不透风,幸得里面还有许多yan精润滑,否则她哪里受得这gu粗暴的对待。待过半晌才缓过气来,只觉两腿跪着直打颤,先还能承受他的冲撞,后就不行了,终是忍不住哭着回眼看他:“潘郎,腿疼......”
第壹贰玖章欢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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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爷到底泄过一次yan精,此时还能把持住,遂放缓速度,只一下一下如打桩般、夯实有力地冲撞林婵湿淋淋的花穴,大手从下往上慢慢摸着她的纤腿,哑笑着问:“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林婵不停地喘息,暗忖也是奇了怪的,他摸到哪里,哪里就不疼,些儿酥,些儿麻,难以言喻地直往心尖上涌,不过这话她是难以启齿的,咬着唇耍赖:“哪里都疼,膝盖跪的生疼。”萧九爷便晓她其实很爽,说疼不过是跟自己撒憨弄痴的女儿娇态。
他忽然拔出吐着一缕白涎的肉柱,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各搭在小臂上,抱着站起身,林婵唬得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怕摔下去。
萧九爷走到床尾,那里嵌着面h铜镜子,他垂首凑到林婵鬓边,呼吸炽热的轻扫她的耳垂:“你看镜里的娇娇,可不见疼的模样。”
林婵惊睁水目,但见里厢的女子满面潮红,眉眼浮春,嘴儿妩媚开阖,哪有甚麽疼意,倒觉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