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虽然不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但每次考试过后没多久,她就会在学校的颁奖典礼上遇见他,而且每一次他都站在她旁边,一起被学校拍照留念。
在情窦初开的青春期,他们之间无言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再加上他在迷欲森林舍己救她,白语烟对他的感情更加理不清了。
他可以从荆棘妖变成葎草妖,为什么又失踪了?自从他在酒店被警察带走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但她遇见四大神兽之前分明还能感受到他的力量在控制她的身体。
“景然,你在哪里?”白语烟踏入茂盛的草丛里,光裸的小腿被地上的葎草茎叶磨得又痒又疼,她低头看了一眼,路灯下的叶子像极了一个个的手掌,她忍不住弯下腰,忍着倒钩刺的扎痛感摘下一片叶子,捧在掌心。
葎草妖以前不止一次侵犯她,除了令她淫水横流的葎草棍,对乳房抓握自如的巴掌状叶子也令她欲仙欲死。
想到这里,她捧着叶子探入衣服底下,静静感受叶面的倒钩刺撩动薄嫩的乳房,顶端的乳头在倒钩刺的摩擦下坚挺发硬。
“嗯啊!好舒服……”她又摘了一片叶子照顾另一边的乳房,情欲的刺激令她全身酥软,双腿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葎草丛里。
裙底下毫无遮挡的私密部位早已湿润,渴望异物入侵,只是不知道她的葎草妖今夜会不会再次侵犯她。
兽奸学园手淫被看到
手淫被看到
自从兽妖被清除记忆变回普通人类之后,毓城大学变得纯洁又清静,除了毓园酒店时常有学生去光顾,校园的每一个深夜再也没有淫乱事件发生。
如果没有被发现,白语烟也许就要在葎草堆里度过淫荡的一夜了。
此时,她正试图将几片葎草叶子揉进小穴,倒钩刺的摩擦令她亢奋得心跳加速,淫水直流,她没有心思去留意周围是否有其他人。
“啊……疼!可是好想塞进去啊!”她忘我地低吟,纤指掰开外阴唇,让葎草叶子更全面地接触那里柔嫩敏感的肌肤,阴暗深处,穴口一张一合,淌着淫水,准备接受倒钩刺的凌辱。
直到旁边的草地被一双马丁靴踩陷下去,白语烟才惊恐地停下自虐的动作,机械地抬头看来人。
是凌宿!
她霎时羞红了脸,但一想到他已经忘了和她发生过的事,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他是个校园霸凌者,失忆并没有改变他色痞的本性,现在被他看到她在草堆里手淫,不知道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别停啊,继续,我正看得起劲呢!”凌宿笑着俯视她,将她在裙底下和胸襟里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这句话现在显得那么做作,前天她对失忆的他说出这句话时,他强吸了她的奶水,现在她在草丛里手淫被他撞个正着,哪还资格去感化一个混混呢?
“要不我俩进去开个房?”凌宿咧嘴笑得像个无赖,附身盯住她领口底下起伏的乳肉,白语烟吓得翻滚到一边,爬起来直奔出校门,只留下混混望着她的背影感慨:“真是稀奇了,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找个男人做。”
白语烟借着路灯照明,一口气跑到景然的房子,尽管身上衣服单薄,却因一路长跑而出汗。
这儿是她目前除了学校以外唯一可以想到的落脚之地。
输了密码,她便喘着气进屋,但楼上传来女人的娇吟却令她尴尬得愣在玄关处,正犹豫着推门出去,她又听到女人娇嗔喊道:“讨厌!不要走!”
旋即便传来下楼梯的脚步声,白语烟吓得握紧门把手,小心翼翼地旋转,极力压着喘气的粗声,希望不要发出太大动静,可惜那脚步声已经到了楼下。
“哟,白语烟同学来啦!”背后传来的声音几乎和景然的声音一致,但她很清楚那是地妖。
“我不知道你也在……”白语烟扭头尴尬地弯起嘴角,借口说道:“学习压力大,想出来透透气,你也知道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没关系,你可以像我一样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相信景然同学不会介意的,而且他应该巴不得你躺在他睡过的床上。”地妖敞着浴袍的前襟朝她走来,打量着她一身狼狈的穿着,轻轻搭住她的肩头安抚道:“你的心跳好快哦,你尽可以大声喘气,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憋着当然对身体不好!”一声暴怒从门外传来,地妖眼疾手快搂住白语烟往里退,只见司量怒气冲冲踢门进来,看到他搂着她的腰,顿时瞪红了眼,咬牙说道:“你果然来找他!”
“不是,哎,你松开!”白语烟急忙推掉地妖的手,躲向另一侧,但玄关本来就窄,她和地妖之间的距离仍不到一米。
“哟哟,司教授别误会啊,白语烟和我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楼上还有两个炮友呢。”地妖摆手嬉皮笑脸地说道,看着司量脸上的表情快速得出结论:“哦,有人欲求不满。”
司量瞪了他一眼,又转向白语烟,自尊心受到强烈伤害令他无法向人诉说,倒是白语烟先向地妖开口了:“你告诉我,凌宿……不,景然是不是在我身体里?”
地妖被她一问,愣了一下,赶紧反问:“你遇到凌宿了?他不是忘记你了嘛?没发生什么吧?”
回想手淫被看到的经历,白语烟即刻涨红了脸,微恼地看着他:“你不要转移话题,景然是不是在我这里?”
“呃……既然你知道了……哎哟!”地妖犹豫着,司量已经扑过来,吓得他直嚷嚷:“司教授,你温柔点!”
“为什么会这样?你把他弄出来!”司量气愤地命令道,现在他只是一个有着天鹅妖记忆的人类,对葎草妖一点办法也没有。
地妖对他的要求也感到无力,老实交代道:“得到肉身以后,我就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已经不是神通广大的大地之神啦!”
“这是你制造的烂摊子,你必须想办法解决!”司量说着,一边扯着他的浴袍合拢,掩住那底下白皙的美少男胸肌,地妖看出他的心思,别有深意地望向白语烟,默默地咧嘴笑。
“好嘛,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景然同学变回葎草妖,但说不定什么时候白语烟经过草丛时会被拖进草里来一顿……”
听到这里,司量沉下脸打断他:“说第二个选择!”
“二是继续忍受景然同学在她身体里,这样你们每次做爱快高潮时,你将会毫不例外地听到她喊:啊景然,用力点儿”地妖用尖细的嗓子模仿女人的叫床声,这时他的前方忽然砸过来一个拳头,还好他及时躲开,但司量又扯住他的浴袍拉回来,他只好求饶:“别打别打,还有个办法,不过你先松手。”
“别耍花样!”司量松开他,眼睛警惕地盯在他身上。
“要不你们和景然同学商量商量,他一三五和白语烟独处,二四六你们做爱的时候让他别出声?”话没说完,地妖就拔腿奔上楼梯,几秒后就传来巨大的关门声。
兽奸学园厕所被操
厕所被操
地妖给的建议真是太不靠谱了,无论是让景然变回葎草妖还是让他继续呆在白语烟身体里,都叫人无法接受。
但自从上回高潮时喊了景然的名字,后来竟没有再发生类似的情况,这个变回人类身体的教授似乎因为可以完全占有她,便有发泄不完的情欲,比如此刻,白语烟刚从他的解剖课回来,就被推进屋里。
“嗯?早上不是才……啊!司量,我的衣服!”白语烟娇嗔瞪他,上身的衬衫扣子已经被他扯飞了,露出两个没有被胸罩完全遮盖的雪球。
“课上我一直看着你,你却常常埋头看书,这是你应还的债。”说着,那张高冷的俊脸就迫不及待地埋进她乳峰之间,经过几秒的专攻,在她乳沟处吸出一个红色印记。
“讨厌!我还要去图书馆查点资料呢,又得重新换一件衣服!”白语烟假装生气地抱怨,身体却因他的吸吮而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