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气势汹汹的狼妖在门口一跃就跳入他们性交的场地,然而,屋内弥漫的狐妖气味很快就控制住它的部分理智,原本打算进来厮杀一场,眨眼间它的目标就转向桌上即将被生吞的人类女孩。

天鹅妖和狐妖痴迷于生殖器下颤抖的酥乳,时而以魔指挤捏,时而操起肉棍拍击,没有心思去看女孩的双腿已经被狼妖从下面分开。

“不要!不要!是谁?啊嗯啊!”白语烟高声尖叫,下体莫名增加的突袭者令她更加无措,胸乳已经被两只兽妖蹂躏成各种形状,下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又被两排牙齿攻击,外阴唇的痛感令她忍不住怀疑下半身的攻击者不是人类。

“啊好痛!啊啊啊不要……啊!”惨叫声嘎然停止,泪水从白语烟瞠大的眼角涌出来,整个身体好像从内向外破碎了般失去生命,一动也不动。

此时,埋头在她两腿之间的凌宿也突然定住,他硕大的拳头有一大半粗暴地埋在血淋淋的肉穴里,原本狭小紧窒的穴口仿佛经历了一次剧痛的生产,接近婴儿头大小的拳头卡在那儿,指关节间源源有血水和着淫水从裂开的阴道内壁淌出来,鲜红的血色像闪电般劈散他的兽性和情欲。

拳头上血的温度已渐渐低于体温,凌宿却觉得格外烫手。

这是他一直想要保护的女孩,他竟给她拳交了!那么脆弱稚嫩的阴道口生生吞下他半个拳头,变形扭曲的阴唇浸染在血和淫水中,白语烟已经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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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里人类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微弱,渐渐恢复理智的狼妖愣在原处,双眼木木地盯着自己的血拳,眼前的少女双腿瘫开,肉穴被他撑得裂开无数口子,血流不止。

狐妖校长意识到事态严重,即时收起弥散在室内的催情魔力,司量也从情欲深渊里抽出来,扭头看到白语烟下半身一片血水,顿时变了脸色。

“禽兽!”

“禽兽!”

两人齐声惊吼,纷纷抡起拳头砸过去,凌宿瞬间被震出去,他的拳头也被动从破裂的少女肉穴中拔出来。

办公桌上的女孩闷哼了一声,仍没有动,脸色惨白,双目紧闭。

凌宿倒在门外,手掌一接触地面就有黏黏的触感,翻过来一看又是满眼的血色,又吃惊又内疚,急急甩下手去撑地,掌下却意外出现不平坦的物体,还没低头去看,耳边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血、血!啊血……”

狐妖先反应过来,朝门口惊叫的秘书挤眉弄眼:“嘘!把他弄进来,关门!”

秘书急忙捂嘴,但抬眼看到办公桌上血流一片和昏迷不醒的人类女孩,她又吓得放声尖叫,狐妖只好亲自走过去,一把拽她进门,又把地上的红衣服男生揪起来。

“啊!她……他们……”秘书又叫起来。

“嘘没事儿,有我在呢!”狐妖一手费劲提着凌宿进门,一手轻轻揽过秘书的肩膀,一路从她后背滑到臀部,轻轻拍了一下,整个手掌就握在她的臀肉上不挪开了。

“不是,那女孩儿……她、她……”女秘书红指甲指着办公桌移向窗户的方向,随即就响起玻璃破碎的巨响,狐妖扭头一看,一只大白天鹅已经驮着白语烟飞出去,留下一地的碎玻璃和断了线的血迹。

“哎,这天鹅妖,啧!”妖孽校长望着往南边飞远的天鹅,摇摇头又转向脚底下的红衣服,准备关上门给他做一顿思想工作,无意间看到走廊对面被捶得一塌糊涂的墙面,又见掉了把手的门,摇头轻轻把门合上,以鞋头轻碰凌宿:“嘿,我们刚才可没有用劲,别装了!”

“他、他……两只手都流血了!这……这都是谁的血啊?两只手……都拳交了吗?”美女秘书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闻言,狐妖也注意到凌宿另一只手指关节破皮流血,撇撇嘴说道:“看来那墙就是他毁的了,这才开学第一天,真是名副其实的校园混混哎。”

“我伤害了她,我伤害了她……”

狐媚的美眸纠结扭曲时,脚底下传来低沉的呢喃,狐妖俯身靠近才听清他在重复着同一句话。

“天鹅妖是解剖学教授,他应该会处理好的……”狐妖在心里偷偷说了一句:虽然是动物解剖学。

“我伤害了她,我居然用拳头……”凌宿哭丧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狐妖见他这么自责,也不打消骂他的念头,蹲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个拳交啊,不能操之过急,我告诉你,这方面我可是专家,什么时候可以拳交呢?这个得……”

妖孽校长给凌宿分享经验的时候,司量已经带着下体流血不止的人类女孩在南边的教授宿舍落脚,即将进行一场私密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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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叶子开始发黄,从叶柄根部脱离大树母体,自由飞翔。

毓城中心医院里,白语炎接过护士递来的手术剪,轻轻剪断镊子夹着的线,一边对跟前的患者说道:“这段时间不要碰水,食物以清淡为主,这是可吸收线,不需要拆除……”

交待完,他忍不住望向窗外的银杏树,想起毓城大学也种了不少这样的树。

不知白语烟在大学里怎么样了……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时刻都需要他保护的小妹妹了,听说她在迷欲森林时还空手扯出黑寡妇的肠子,他应该慢慢放下对这个妹妹的占有欲了。

毓城大学里,银杏树叶飘了几片,天上的阴茎状乌云早已退去,校园里也开始有学生来回走动,教授宿舍楼里倒没有那么热闹,几天前搬进来的司教授房间也格外安静。

教授房里是一室一厅的格局,但司量把客厅改成书房,和卧室的墙也打通了,躺在床上就能看到满墙的书籍和一张又宽又长、摆着各种手术工具的桌子。

白语烟从昏迷中醒来,一睁眼就见头顶上悬挂着一片薄薄的纸卡,被她的鼻息一吹,一晃一晃的,上面用正楷写着三个字。

白语烟艰难地弓起脑袋,看到那三个字时不禁皱起眉头。

“快含我?”

下体传来隐隐的痛感渐渐勾起她的记忆,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进入了下体,但那个物体实在太粗了,痛得她直接昏死过去,现在除了越来越清晰的痛感,下体的伤口似乎还痒痒的。

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张开小嘴含住那片小方形的纸片,顺势躺下来把系着纸片的线扯断了。

一股清新的凉意在嘴里化开,下体的疼痛似乎也神奇地减轻了些,白语烟勉强坐起来,双脚还没触地就听到床头响起一个熟悉的手机铃声。

“司教授?”她看着手机屏显不禁皱眉,她的手机通讯录里什么时候存了这个名字?

“新生报到手续已经给你办好了,先躺着休息,不准下床……”手机里传来严厉的命令,吓得白语烟把垂在床沿的脚收回床上。

“司量?”

“毓城大学里,叫我司教授!”对方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纠正她,又交待道:“床头有个遥控器,你对着床尾墙上的投影仪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