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嘿嘿,当然是身体空虚,急需安抚啦!让我看看是哪个欠操的淫女……”

白语烟听着他们越来越近的对话,羞得不敢出声,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三个陌生男生捉住会发生什么事,虽然现在是白天,但周围的葎草莫名茂盛,几乎遮住她所在的这片墙壁。

然而,这个担忧没过一分钟就解决了,她甚至没听到一声惨叫,三个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蒸发了一样。

“人呢?”白语烟扒开眼前遮蔽视线的葎草,近处的草地空无一人,只看到稍微远的地方从教学楼跟前经过的人群,那里面似乎有她熟悉的白色身影,不等她细看,跟前的葎草茎叶已经疯狂蔓延,将她整个身体掩藏起来。

“他们是不是……被你吸收了?”说出这个诡异的词,白语烟身体一颤,第一次意识到妖类残暴的非人性。

葎草妖感受到她的惊惧和嫌恶,所有的茎叶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又疯狂扑向她,细而软的茎尾探入她的耳朵,为后面粗壮的茎叶开路。

“不要!好痒!放开我!啊?”白语烟试图扯开脸上狂虐的茎叶,掌心握住布满倒钩刺的茎,还没使力扯开,就感觉到下身有入侵者钻入裙底,像触手般扒开内裤裆部。

“啊!不要!唔……”嘴巴也被粗壮的葎草塞满,白语烟只能发出呜呜声。

这是前所未有的植物入侵,她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葎草茎插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葎草叶覆盖,惊悚和刺激相继而来。

兽奸学园身体受控

身体受控

“救……唔唔!唔噜唔噜……”白语烟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张口呼救,可是才喊了一个字又被粗壮的葎草棍直捣喉咙深处,只剩粗棍混着口水在口腔内摩擦的暧昧声响。

她的耳朵被入侵物塞满,听不见外界的声音,鼻孔里全是葎草的药味,眼睛也被层层葎草叶子覆盖,嗅觉和视觉都被霸占,只有敏感的身体被无数倒钩刺抓挠着,刺痒难耐,血液异常躁动,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断输入体内。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白语烟瞪大眼睛,它该不会想把她也吸收了吧?

惊悚的念头闪过脑海,体内和身上的葎草却忽然失去魔性似的,缓缓抽出去,低头看着最后一根葎草茎从脚下滑走,白语烟愣了一瞬,即刻回过神来,迈开腿拼命奔向教学楼前面的大路。

她没有被吸收,没有像之前几个男生一样人间蒸发,葎草妖就这么放过她了?

“噢!对不起……”脑袋猛地撞上一堵肉墙,白语烟匆匆道歉想绕开“障碍物”,鼻息间刚识别出一股熟悉的医用酒精味,她的腰就被前面伸来的手揽住。

“语烟?”熟悉的呼唤从前方传来,她抬头看到一张亲切的俊脸,只见白语炎担忧地看着她:“你的脸色有点苍白,你去哪儿了?怎么没来听我的医学讲座?”

“我,因为……我……”白语烟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上一次他匆匆离开,她难以启齿被迫转了专业的事,现在心里又惶恐不安,后面随时有葎草妖扑过来,她干脆钻进哥哥怀里:“哥哥,我想回……”

“回家”二字还没说完整,她突然从白语炎身上退下来,眼里满是困惑,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喉咙里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粗棍进进出出,待她扭头才隐隐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语炎顺着妹妹的视线望去,只见参杂着葎草的矮树丛里走出来一个面容俊俏的男生,那清秀的五官分外熟悉。

“我在哪里见过他……”白语炎低声自语,才发现妹妹竟推开自己转头去抱那个男生。

“我是景然,如果你见过我,应该是在颁奖典礼的照片上吧。”景然倒是毫不避讳地表明身份,又低头满意地看着紧抱他胳膊的女孩,她的胸蹭得他好舒服。

“哥……啊呃……唔!”白语烟刚想张嘴说话,又被喉咙里无形的异物操弄得吟出声来,她只好闭紧双唇,可是身体里奇怪的力量控制着她,衣服底下的双乳那么恬不知耻地贴着异性,她实在无颜面对自己的哥哥,只好扭头望向别处。

司量?

一扭头,她的目光正好碰上站在教学楼外的司教授,他分明在看她,那冷漠的眼神里似乎有些轻蔑,她好想推开景然,也好想对他澄清,可是他没停留多久就转身往走了。

她抱白语炎是因为他是她哥哥,抱景然是因为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啊可是司量才不会在乎这些呢,至少他的表情和行动看起来是这样。

白语烟感伤地垂下眼,虽然不清楚葎草妖是通过什么控制她的身体,但此刻她显然没有办法对哥哥解释,只能在白语炎的无声瞪视下贴着景然回宿舍。

在他们身后,白语炎悄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还需要你们再来一趟,上次是我考虑不周。”

兽奸学园开房不做

开房不做

我为什么收拾东西?我不要搬走啊!停下来!停……

白语烟眼睁睁看着自己双手把衣物巨细无靡地塞进行李箱,脑子里不停抗议却做不了任何事,最后竟拉着箱子下楼去了。

室友怎么还不回来?宿舍管理员呢?怎么不来阻止她?

看到宿舍楼外面面容清秀又笑容可掬的男生时,白语烟隐隐明白过来,这个葎草妖就是挑在没人阻拦的午休之前控制她的身体做这些事!

“累了吧?让我来。”景然微微一笑,一手夺走她的行李箱,一手勾住她的腰,两个纤瘦的身躯毫无违和感地贴在一起。

“……”白语烟刚想张口,喉间隐隐的异物感又令她合上嘴,侧目瞪着他。

两个人一路走到学校东边的酒店,中间还经过教授宿舍楼,可惜没有碰见司量,也没有碰见其他熟人其实除了凌宿和司量,这个学校里和她相识的人真是屈指可数,想到这里,白语烟不禁更加绝望,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任由景然带她走。

“毓园酒店?”什么时候换名字了?难道这个学校已经不污了?

尽管心里有众多疑问,白语烟还是闭口不语,默默跟着葎草妖在酒店前台刷脸,然后进电梯,进房间。

这只葎草妖一改光天化日野战的本性,居然带她来开房间,还拉个行李来……

关上门,景然才松了口气,也松开扣在白语烟腰上的手:“现在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想骂我也……”

“你杀人了!上次两个,今天三个,现在还绑架我……唔!”指控喊到一半,她的嘴突然被堵住,她恐惧地瞪大双眼,以为又要被无数葎草茎叶侵犯,但景然只是轻柔地吻着她,两片温软的唇在她粉嫩的唇上厮磨,湿软的舌头轻轻划过她的唇,缓缓探入香甜的口腔。

葎草妖没有把她扯去床上,反而停留在这条狭窄的玄关,在昏黄的灯光下捧着她的脸吻她,像前戏似的,吻得她浑身燥热,好想撕烂身上的衣服和他坦诚相见!

白语烟心里想着羞耻的画面,双手不自觉地摸到他后背,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可以自由行动了,但在她决定推开他之前,景然突然离开她的唇,深情地望着她,好几秒钟以后才说出一句令人不解的话:“我不后悔。”

“什么意思?”她想追问下去,身体又被无形的力量拽离他,看着他眼神里熟悉的忧郁色彩,她仿佛读出他心里的话:过去一个星期的独处我很幸福,谢谢你。

为什么道谢?为什么像在道别?

白语烟想问却问不出口,身体退到玄关另一头,不由自主地爬上床,没过一会儿,她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景然回头看了一眼,确认从玄关这里看不到房间里面的人类女孩,才回转身打开门。

此时,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早已堵在门口:“我们怀疑你和一周前多名警察失踪的案件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