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司量给凌宿丢去一个命令。
“我是客人耶,叫我开门不合适吧?”凌宿不情愿地反问道,双脚还是听话地往门口挪去,他可不想再被这只天鹅妖一挥手弄晕好几个小时。
凭着狼妖敏锐的嗅觉,他还没到门口就闻到浓浓的狐狸骚气,果然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美如妖孽的男子和一个前凸后翘的美人并肩立在门外。
“老狐狸,你们来做什么??”凌宿立马摆出不欢迎的表情。
“没礼貌,叫罗校长!”罗治佯装生气地瞪眼,但立马又换上狐狸的媚笑:“我们是来确认白语烟同学是否接到大地之神的礼物。”
屋里的白语炎听到熟悉的声音,急冲出来,一拳击在罗治的鼻子上:“你差点害死我妹妹!你知道吗?”
“怎么会?那些东西顶多是让她想要更多,怎么……”罗治捂着酸痛不已的鼻梁解释道,脸色突然严肃起来:“她没事吧?”
“她差点死了,你说呢!”狼妖和狗妖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这时,白语烟从他们脖子中间的缝隙探出小脸:“让他进来吧。”
“语烟?!怎么可以?”白语炎扭头朝妹妹投去震惊的目光,只见天鹅妖也走出来,扣住他的肩头强行把他扯进屋,一边冷静而小声地提醒他:“如果不能避免,何不早点结束?另外,如果不想被催眠就别看狐狸眼睛。”
逮着机会进屋,狐妖校长迅速溜进来,大步迈向白语烟想跟她说悄悄话,但他那张妖孽般漂亮的脸蛋还没靠近白语烟就被凌宿一手挡住:“老狐狸,离她远一点儿,否则别怪我们不把你这个冒牌校长当回事!”
“啧!这件事只能小声说。”罗治半带委屈地辩解道,弯弯的狐狸眼睛不时瞄着白语烟一身雪白的天鹅绒服装,不禁为她美妙的身形赞叹不已。
“你要干什么勾当不能让我们听到?”司量斜睨着他的皮鞋,冷声质问。
白语炎怨气不减,一改平时的斯文形象大声吼道:“要么滚,要么直接说!”
“好嘛,这可是你们要我说的。”罗治扫了一眼屋里三个气势汹汹的年轻人,咽了口水,决定说得婉转些:“当白语烟同学身上集齐99种兽妖精液后,身体会有一个部位会发生变化,而这个细微的变化只有我才能检测出来,因为我这双手阅胸无数,你们问问我的秘书就知道了。”
仿佛为了配合罗治的说辞,他身后娇艳的女秘书托了托自己的胸部,从领口挤出更大面积的丰满乳肉,但她这一举动并不能转移听者的关注点。
狗妖第一个冲他吼道:“流氓老狐狸,休想碰我妹妹!”
“哇!老狐狸,你想借机摸胸啊!这么说你之前是摸过白语烟的胸咯?不然你拿什么做对比参照?”凌宿的话又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司量伸过手在狐妖校长眼前一挥,顿时令他浑身瘫软倒,不省人事。
狐妖秘书见状,压着心里的惊恐,嗲声说道:“哎哟,天鹅王子发脾气了……”
白语烟紧张地看着美女秘书扭着大肉臀飘向司量,脑中不禁闪过他们暧昧共处一室的画面,那时狐妖秘书下身赤裸,而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遮羞的布料。
“再往前走一步,你和他下场一样。”司量冷眼瞄了一下狐妖秘书的脚,又抬眼望向白语烟,炽热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不满,她竟曾怀疑他和这只狐妖有一腿,不过看在她吃醋的份上,他的心里又释然了。
“好嘛好嘛,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狐妖秘书眨着一对妖媚的狐狸眼睛盯着眼前这张高冷却俊美的脸瞧,可惜对方从不与她交流视线,她也就没法以狐妖之术催眠了。
“哼!想摸我妹妹就滚,其他的方法可以商量。”白语炎早已护在妹妹跟前,虽然惊讶于天鹅妖让人昏迷的特殊能力,但他更不愿让狐妖接近妹妹,即使是母狐。
狐妖秘书瞅着狗妖白俊的脸,笑得分外妖娆,一边抚弄着自己血红的指甲,一边娇声说道:“可是大地之神没有传授我们其他方法呀,我们也不知道呢。”
见过狐妖媚惑的本事,白语烟此刻竟有点担心哥哥会被她美艳的外表迷惑,径直从他身后绕到前头来:“我要见地妖!”
兽奸学园有蛇粗没
有蛇粗没
毓城大学西北角有一个伏羲庙碑,相传有一万五千年的历史了,庙碑上没有任何文字记载,只在正面和背面刻有一条人首蛇身的上古神兽。
错过午餐的一行人用完晚餐之后便一齐来到狐妖秘书说的庙碑亭前,白语烟和司量站在最前面,观摩着这块古老的碑石,颜色一致的服装令他们看上去很像一对情侣,一直是近水楼台的狗妖哥哥却只能和凌宿站在他们身后。
“如果不想眩晕过去就离白语烟远一点儿!”
想起天鹅妖的威胁,白语炎就气得咬牙,却没有办法。
“地妖真的会出现吗?”白语烟盯着碑石上的蛇怪小声询问,扭头寻找狐妖秘书才发现她已经不在他们的队伍里了,倒是这一扫,瞄见了碑亭周围布满了巴掌状大大小小的绿叶。
司量很快也发现了。
“哼,葎草!”早就看它们不爽了,正好现在来个斩草除根。
白语烟立马觉察出他的敌意,惊叫着拉住他:“不要伤害它们……”
“呃!那个……天鹅妖,我们是来找地妖的,你就不要乱吃醋了吧?”凌宿试着劝道:“毕竟人家是千年第二名,在白语烟身边站了三年了,而你只是暑假才刚认识的……”
然而他的话反而刺激了司量,连白语炎听了也立马激动起来:“你说什么?在我妹妹身边三年是什么意思?”
“唉,不是啦,就是……”凌宿试图重新解释的时候,庙碑亭周围的葎草已悄无声息地靠近白语烟,在她和另外三个男人之间立起了一堵难以翻越的墙。
“哥哥!司量!凌宿……啊……”白语烟呼完三个人就被席卷而来的葎草墙围住,连着庙碑石裹进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开。
几声“嗤拉”之后,她身上的天鹅绒服装就被周围的葎草野蛮撕扯干净,随之而来的是刺激而舒服的倒钩刺叶片,这种熟悉的羞耻触感令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叶片摩擦裸肌的沙沙声和白语烟的娇吟混成一片,其中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嘶嘶声,但随着背部微凉的碑石越发冰凉,白语烟忍不住怀疑有奇怪的事要发生。
“呃……啊……”乳房上两片较大的葎草叶子像胸罩似的完全覆盖住她的酥乳,舒爽的摩擦令她下身汩汩流出情欲的分泌物。
这时,后背的冰凉碑石似乎动了起来,粗糙的蠕动摩擦着她光裸的脊背,白语烟禁不住好奇伸手去摸,意外握住一圈阴茎状粗细的棍体,凉凉的触感正是此刻身心燥热的她所需要的,她摸着粗糙的棍体移动,许久才发现这是一根弯曲的棍体,而且似乎没有尽头。
耳边的嘶嘶声更加清晰,直到掌心的棍体越来越细,最后竟活了一般,从她手中溜走了。
“啊?不要插那里!葎草妖出去!”白语烟羞喊着,感觉入侵小穴的细长物体很是冰凉,伸手欲抓却扑了个空,那细长的异物竟提前抽出去了。
周围密集的葎草令她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感觉摸索,她想扒开这些长着倒钩刺的茎叶,下体又遭到意外狙击。
“啊啊啊……”
兽奸学园空床主人是蛇妖
空床主人是蛇妖
夜空中,半轮明月恬静地悬挂着,月亮周围偶有朦胧的光晕,仿佛是为了地上人类和兽妖正在做的事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