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的映照下,她看到一张充满焦虑和愤怒的脸,完全不像过去看到的校园混混那般盛气凌人、放荡不羁。
“凌宿!”她喊了他的名字,猛地扑进他怀里,眼泪顿时止不住涌出来。
“呃!白语烟你这是……”凌宿对突如其来的香软有点意外,但马上又配合地回应她,双臂环绕到她背后,顺着优美的曲线轻柔地往下捋。
“我以为自己可以的,我以为自己可以对付地妖,却一次次被玩弄,我好没用,好没用!呜呜……”白语烟一个劲地哭,没有察觉身后不远处的教授宿舍楼下站了一个人。
“你还好吗?”凌宿低头看着怀里哭泣的女孩,所有的责骂都融化在她的眼泪中。
“我好想回家,可是我怕家里人受牵连!为什么它要这样死缠烂打?要是我能抓住它就好了,可是它只会附身后……”白语烟说到这里,突然推开他,认真说道:“狐妖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他说做完九十九次就完成任务了。”
“九十九次什么?”
“就是……”白语烟红着脸抬眼看他,却见他的脸颊似乎也有两片红晕。
正惊诧时,一个白色的身影走到他们跟前,冷冷地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当然是射精。”
“哇!天鹅妖你大半夜突然冒出来想吓死人啊!”凌宿夸张地叫起来,又赶紧追问:“什么射精蛇精的?蛇精病吗?”
脑筋忽然转过弯来,他惊讶地转向白语烟求证:“撸射九十九次?”
白语烟红着脸机械地推开他,又羞涩地转向司量:“你怎么知道?”
司量冷睨着她,目光定在她的超短裙下那对光裸的细腿,久久没有说话。
“你生气了吗?”白语烟不安地看着司量那张白皙冷峻的脸,小声解释道,“我只是想找到地妖的目的,我想它在夜间的作案几率高,所以才自己出来碰碰运气……”
“大半夜出来就穿这么一条弯腰就能走光的裙子,手机也不带,你怎么不上天呢?”凌宿在一旁数落她,司量却直接抓起她的手朝教授宿舍楼走。
“起码我们知道地妖的目的了,不是吗?”白语烟小跑着跟上,以免被拖着回去。
“这件事老狐狸早就告诉我了!”
兽奸学园不打耳洞
不打耳洞
“啊!司量不要!会很痛啦!”教授宿舍里,白语烟被押在宽大的手术桌上,即将面临一次小小的肉体疼痛。
“唉!你这样扭来扭去,我怎么下手?”司量拨开她的头发,好不容易看到耳朵,又被她扭头一撮乱发盖住。
凌宿见状,急忙爬上桌用整个身体压住她,牢牢把住她的四肢,司量则趁机按住她的脑袋,准备给她装一个精致的追踪器。
“喂,白语烟,别乱动!马上就好了!”凌宿钳住她双手腕,这样的姿势好像霸王硬上弓,令他兴奋不已。
“我不要!要是被哥哥看到就麻烦了!他一定会问东问西,很快就知道我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啦!”白语烟继续挣扎,可是狼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司量捏着闪亮的银色耳钉正要挨近,听到她提及狗妖,眼神瞬时豁然开朗,只听她又急速说出妥协的话:“大不了我以后不管去哪儿都提前跟你们报备嘛!我保证不会再自己一个人去找地妖了好不好?和其他兽妖见面我也……”
“好。”不等她说完后面的保证,司量就打断她的话。
“好?就这么放过……”凌宿错愕地盯着他,却被他一手从桌上拎下来。
白语烟也有些惊讶他这次竟这么好说话,忙不迭翻滚向桌边跳下地。
“但是你这一身、一头的腥味是不是该去洗洗?”司量盯着她逃走的身影提出额外条件,同时还不忘扯住旁边想追过去抓白语烟的狼妖。
“好!”白语烟感激地看着他,赶紧溜进卧室找换洗的衣服。
下午才被迫搬过来,但天鹅妖让给她大半个衣柜,看着柜子里叠的挂的大都是自己的衣服,又看看身后那张躺过一晚的大床,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她就要和一只高冷优雅的天鹅王子同居一个星期了!
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她进了卫生间。
白语烟一离开视线,凌宿就急忙凑到司量跟前小声质问:“怎么回事啊?不给戴耳钉了吗?每次为了找她,可真是急死人了!”
“她不是说了,怕被她的狗妖哥哥看到,你想让她解释不清平添烦恼吗?”司量不耐烦地看着这个一脸紧张的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先前为了找白语烟,他还以为自己是最着急的那一个。
“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啦!”凌宿脸色一红,顿时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但又见司量眼神不对劲,分明包藏淫心。
待白语烟擦着头发走出卫生间,忽被拦腰扛起直接放倒在长桌上。
“喂!你干什么?凌宿?”白语烟挣扎叫喊时,后背已经贴到冰冷的桌面,双腿被强硬分开,凌宿的小腿分别压在她的大腿上,睡裙因为这个动作往上堆,顿时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她羞喊道:“说好不打耳洞了,你想干什么啊?”
“哇!你……”凌宿惊喜地盯着她下面浓密的“森林”,目露淫光,俯身按住她双手坏坏地笑道:“我才要问你想干什么呢!和两个男人同居,你洗完澡居然不穿内裤?”
“我刚才忘记带内裤啦!不对,怎么是两个?”不是只有天鹅妖吗?
白语烟震惊地转向旁边,司量手里捏着一把闪亮的刮毛刀正朝她走来,他的表情严肃得像个审判者:“没穿内裤正好,省得脱。”
目
兽奸学园阴唇钉
阴唇钉
“只刮一边吗?”
“只需戴一个,你说呢。”
“那样不对称,看着好奇怪啊。”
“别废话,按好了。”
耳边两个男人自顾自地对话,白语烟仿佛被当成一只待手术的动物,双腿被压在两边,私密部位毫无遮掩地呈现,浓密卷曲的毛发遮不住底下粉嫩嫩的阴唇,温软的褶皱微颤着。
“司量!明明说好不戴耳钉!你们现在是要干什么?”白语烟的身体动不了,只好大声质问,眼前这张笑嘻嘻的痞子脸令她忽然想起他刚才的话,赶紧问道:“你也要来这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