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的规矩,哪里错了罚哪里,罚到烂为止。当然,在此之前,屁股一定是烂的,那样奴隶才会知道自己错了,才会诚心地认错认罚。""调教师在一旁补充说明,以保证这个看上去就娇生惯养的小奴隶受到了足够的恐吓。

""今天这场不太严重,没上电刑椅,也没上鞭子。算他们运气还不错,遇见的客人没有那么苛刻。""

调教师的恐吓目的达到了,即使行罚还没开始,宁森已经不想看了。

他想低头闭眼,躲避这些恐怖的惩罚,可藤条还一下一下地点在他的背上。他避无可避,只能强迫自己看下去。

三个奴隶一字排开,在刑架上被绑成了跪姿,双腿分开,上身下压,屁股就变成了最高点。三个屁股都有不同程度的肿胀,其中一个很明显被藤条训过一顿,带着杂乱无章的红痕。

调教师将绳子捆的很紧,没有躲避的余地。随后给奴隶蒙了眼,却没堵嘴。

调教师对此的解释是,""客人给了钱,可不是光来看他们挨罚的,是要听他们喊听他们哭,好让客人知道他们对自己的错误有多么的懊悔。""

惩罚开始,调教师手中的刑具是带孔洞的木拍。木拍厚重,面积又大,绝不是中度或是轻度的工具,正常的调教中往往使用在热身之后。

木拍打的又急又快,十下为一组,一组结束以后停顿十秒,留给奴隶喘息认错。

木拍两下便能盖住真个屁股,第一组打完,三个屁股便都转向了深红色,肉眼可见的肿大了起来。

宁淼在第一排,离得近看的清,调教师的手抬的高,木拍挥舞下去带风,那风仿佛刮在宁淼心上,让他心里一颤一颤地疼。

有了对比,他才直观地认识到,陆潇行对他下手到底有多轻。

家里不是没有这种重度的刑具,但都被他耍赖锁在了柜子里,陆潇行罚他常用的就是戒尺和马鞭,也不会使太大的力气,抽下去也就一条红印,稍微有点肿了,他就会哭闹。

这样严苛的惩罚,他从没挨过。

但这三个奴隶的错误,他都犯过。宁淼的口活不好,陆潇行也不在意,毕竟比起上面那张嘴,他更喜欢下面两张。

双龙这个项目,宁淼总是不喜欢,他觉得两个穴被撑的太紧,中间只隔着薄薄的肉,让他害怕。尤其其中一口穴中, 往往含的是陆潇行的肉棒,抽插起来,宁淼总觉得中间隔着的软肉要被磨坏。

挨打会躲更不用说,这一年来,他就没有乖乖挨打的时候,总要陆潇行绑着他按着他才能受完惩罚。

他想陆潇行了。

宁淼并非不能接受这样的惩罚,他喜欢和陆潇行在一起的每一秒,喜欢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手段。

他只是恃宠而骄,自己和自己闹别扭罢了。

这别扭闹的好笑,宁淼想。就像被捡回家的流浪狗,明明是寄人篱下,却觉得自己有了家,对着主人撒娇耍赖,殊不知主人真的恼了,便可以一脚把他踢出门。

他便没有家了。

台上的呜咽声将宁淼唤回了神。

第四组结束,几个奴隶都开始抑制不住地放声哭叫道歉,屁股已经是酱红色带着紫,肿大了好一圈。几个奴隶的腿根都在颤抖,却无法将肿痛的屁股移动分毫。

""先生,我在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先生对不起。""

""先生,奴隶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同样意思的话,说的颠三倒四,却得不到原谅,也无法让难以忍受的惩罚停下。

""他们不敢求饶,在梦魇,求饶代表着奴隶不认罚、不知错,惩罚是要加倍的。其实不光是在梦魇,大部门人家的私奴,也是一样的待遇,不过梦魇的奴隶受罚更频繁,也更没有人情味。""调教师依然在尽职尽责地监督这宁淼。

他很难理解这个奴隶是怎么被宠坏的,明明胆子这么小,他的藤条仅仅只是放在他背上,就让他丝毫不敢挪动,从始至终他都没抽过他一下。

毕竟他的主人,听起来可不希望他挨打。

这些所谓的一般奴隶的规矩,宁淼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挨打会疼,疼了就要哭,要求主人下手轻一点。

台上的屁股,由红变紫,紫的有些发黑。又是十板子下去,奴隶的臀峰上变破开了皮,渗出了血。带血的臀部不受控地抖动着,明晃晃地害怕着每一下责打,却根本躲不开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

宁淼怕了,他闭上了眼。

身后的藤条抽下,突然的疼痛让宁淼身子一颤,差点跪不住。

比陆潇行打的疼。

其实调教师只用了五成的力气,若是掀开衣服,大概只能看到背上有条微微凸起的红痕。只是宁淼肉少,陆潇行疼他,不罚那里,他现在又紧张,所以觉得分外难捱。

挨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宁淼心里更疼,他多希望这一下是陆潇行抽的。

台上的调教师足足打满了十组,板子才停下。三个奴隶都已脱力,哭不出声,臀上的伤口惨烈,肿胀发紫,甚至发黑,臀峰腿根都破了皮,伤口渗血,看着好不吓人。

调教师解开了刑架上的束缚,拉扯着奴隶跪在了地上,又给他们喂了些水,保证能清醒着接受下面的惩罚。

第3章 惩罚秀(宁淼 小安)

接下来的惩罚是分别进行的,三个奴隶用嘴抽签决定顺序。

得罪客人的小奴隶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差,抽到了第一个。屁股上的伤,让他每动一下都觉得分外痛楚,却还是顺着调教师的意思,躺在了检查椅上。

屁股下面垫高,双腿直立大大分开,保证下面的两口穴都清晰地露在观众面前,明确了一会儿的受罚位置。

手脚、腿部腰部都用细麻绳捆好,但这还不够,另外两个调教师一左一右地站在了他的两边,用手掰开了他两瓣肿烂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