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侍郎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似乎有些一言难尽,男子怎么可能和惹人怜爱一词扯上关系?

遂又具体问起其样貌特征,舞女答得有些为难,因为刘育的样貌实在是没什么特征。舞女踌躇一番后,才终于说出来一个,但却不在脸上,而是在肩上,上面有一颗粉色的小痣。

两名舞女皆出身烟花之地,她们所说的“惹人怜爱”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不过比较隐晦,那就是看起来很缺爱。

她们也不是头一次见穿肚兜的男人,有些青楼里也有娼妓和小倌共院的,她们原来待的地方就是这样,所以认识了一些小倌朋友,有几个小倌就喜欢穿肚兜,教他们的妈妈已经把他们的思想变成女人了,教出了一身媚,但这反而让一些客人少了在床上的征服乐趣。

但刘育不同,刘育因为身量短小,穿起肚兜来十分合适,身上也没有被调教出来的媚意,被扒了衣服也不会害臊,反而是害怕,怕得钻进了衣服里。

到二更夜,画舫才靠岸去,等到回了院子,里头的人都已经歇息了。刘育也困了,他在马车里睡着了,但是被青钥给叫醒了,然后迷糊地跟着他回房里。

经过这次赴宴,青钥便用刘育做借口,称家中已有爱妻,拒绝了很多暗示要给他送美人的官员。

八月节过后,誉歆给刘育修了一间属于他的卧房,这样就不用行了房后还要把刘育留下来一起睡。

现在刘育一天要被两个人压,每个人都最少压两个时辰,刘育想,就算是小倌也没有这么遭罪的,何况这些文官看起来文弱,底下的东西居然这么大。因为屁股一直疼,所以刘育经常会趁第二个人走后的时间跑进左莲屋里,脱了深衣撅起屁股让左莲帮他瞧有没有事。

因为穴/口不久前才经过高热的长时间摩擦,所以是艳红色的,这殊色每次都把左莲看得不自在,但又移不开眼,只得内心复杂地给刘育按跷。

群☆6O7~985~189?整理.2022?05?03 19:02:33

章四十一

…………

不知是不是用药过猛的原因,刘育发现自己有了发情期,每隔个两日就会格外体热。

不仅刘育发现了,就连其他文官也有所察觉,因为刘育发情的时候除了不给亲嘴,其他时候都很配合。

文官们在行事时,通常不会把衣服脱完,只褪个里裤撩开下裳罢了,刘育想到自己从前从没像他们这么伪清高的做派,不禁心中唾弃,到后来,刘育会刻意克制自己的情/欲,床上也不配合,还想着法子败坏文官的兴致。

等他们一走,刘育就往左莲的卧房跑,去“偷欢”解渴。

今个礼吟给他洗完屁股,前脚人一走,没过多久,刘育就裹着深衣又偷偷跑去左莲那了。

左莲正端坐在案前作画,刘育跑进来以后,就往左莲的臂下钻,搂着对方的脖颈,像小鸡啄米一样亲对方的红唇。

不过刘育没料到,这次礼吟会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双足衣,礼吟发现卧房里没人,他又到别处去寻了一下,他想不到刘育会这么大胆,偷偷跑去别人房里行云行雨。

等他在左莲房门前听见刘育甜腻的呻吟,神色不由得沉了几分,但下一刻,他的眼神就变得更阴沉了,欲/火中烧的刘育,什么荡话都叫得出来,软趴趴地坐在左莲怀里,说出来的话似曾相识,“呜呜……哥哥好大……”

原来刘育这么会叫/床。

翌日,刘育就被镣铐锁住了一只小脚。只有每日午膳后的一个时辰和轮到左莲“处罚”他的那天才会解开,再者便是刘育想小溲的时候,由文官亲自抱他去又抱回。

因为脚丫子被锁住时就只能待在床上,所以刘育变得格外珍惜可以下地的时间,要人一整日都待在床上,不疯也要被逼疯了。

为了争取多在地上逗留,刘育每日被喂饱后就蹿进小花园里,这样一来,等文官来找他,还得费上一炷香的时间才能找到。

?裙?六龄七九吧五一吧九?

刘育耍这些小伎俩谁都看得出来,但是没人挟着这个刁难他,反而是格外心平气和。

虽然每日能在屋外玩一个时辰,但这么长时间的待在床上那也不能去,刘育很快就焉了吧唧的了。

过了个把月,刘育恹恹的状态已经严重到想叫人忽视都难了,这其中,最紧张的莫过于左莲,不得不作更多画背出去挂售,给刘育抓药以及买一些小玩意对付无聊。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获得了稳定的联络渠道,无所谓一些牺牲。

刘育精神萎靡以后,旌梨喂他吃粥,刘育没吃几口就不张嘴吃了。

他每日都是只穿着月事带,趴着塌上,很多时候刘育没有在睡觉,但他也不下床,因为前几次下床的时候,一碰见了哪个书生,就会直接被逮去,压在桌上,椅上,花园里,甚至是回廊的美人靠上就直接做。

被逮了几回,刘育就不再出去了。只要轮到左莲的日子,才能享受晒晒太阳的悠闲。

旌梨手里拿着勺哄他,“再吃两口,不然一会就饿了。”

刘育默默把脸转到另一边,不作声,不看他。他不喜欢吃寡淡的粥,他爱吃山珍,喝渴水,但这些书生们一直不给他吃。

左莲给他做的粥虽然有肉,但味道也都很清淡,因为左莲说他要多吃滋阴补气的食物。况且旌梨手里的粥,一闻就知道不是左莲做的。

旌梨的手摸上刘育的肚子,很软,但瘪瘪的,他身材原本还有点肉嘟嘟的,现在又瘦掉一点了。

旌梨把刘育捞进怀里,不打算放过他,亲了他的唇一口,接着说,“不要勺子,我就用嘴喂了。”

刘育听了这话,终于看了旌梨一眼,又过了会,在旌梨已经端起碗,准备喝粥时,刘育才慢吞吞地张口。

不过他张口了以后,旌梨却仍是把粥喝进了嘴里,喝了一口,就托住刘育的后颈,直接亲他,刘育觉得不妙,连忙又闭嘴。

刘育闭上嘴后,就看见旌梨在盯着他,而且是用一种让他觉得更加不妙了的眼神。

他立刻就犹豫起来,要不要把旌梨嘴里的粥喝掉,但是他一面又嫌这样恶心,就在他犹豫时,旌梨喉结滚动几下,把粥给咽下去了。

旌梨咽下粥,面无表情地盯着刘育舔了舔唇,就把刘育的月事带给拉掉了,刘育感到自己屁屁一凉,就知道待会要面对什么,连忙抱住旌梨的手,撅起嘴,畏怯地说,“我喝……喝还不行吗……”

旌梨笑了笑,“当然好。”

话落,刘育被他抱起来,旌梨端起碗含进一口粥,接着便继续盯着刘育看,这下刘育不敢再犹豫,他强压着心中的抗拒和恶心,开始慢吞吞地贴近旌梨的唇。

但就在要相贴之际,刘育却因为反胃到了极致,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了。

刘育干呕了几下,眼里都有了泪花,正吐着小舌作呕着,他就听到了旌梨低沉的声音,“这么嫌我?”

刘育听出他的怒意,就更害怕了,怯怯地看向旌梨,水红的小舌都没收回去,接着他就压在了床上,一张昳丽的脸也一同压了过来,旌梨含住了刘育的唇舌辗转噬咬,一指还一下挤进了他的隐秘中。

刘育不敢反抗他,因为旌梨的眼神吓到他了,现在的样子就像他们刚刚转移来京城的那一天,旌梨给他喂了药,就开始虐待他,持续了整个晌午。

在刘育快要窒息的时候,旌梨扯掉了他的肚兜,唇齿往下移去,咬他的乳珠,刘育后悔死了,他们刚刚亲这么久,现在嘴又麻又痛的,还让他泛恶心,还不如一开始他就选择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