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然的样子就像是他主动脱了衣服,攀附在自己身上一样,只是下身的皮肤上染上了一些血色,让柳君然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可怜却又被凌虐过的美丽。
萧晚熠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欲望都被柳君然一个人点燃了,如此强大而又漂亮的模样,让萧晚熠身心都感觉到了愉悦。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紧致的肉穴包裹着,那在柳君然身体内挺动的感觉让柳君然整个身子都紧缩着。
下身的花丛已经被完全操开了,颤巍巍的花瓣中央含着粗长的入侵者,花穴的中心被完全艹成了一个张开的圆洞,身体被往上顶弄着的时候,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都用不上力。
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层粉色,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萧晚熠的手遮在了柳君然的眼睛上。
他看到柳君然的手腕和手臂上全都缠着白色的纱布,见他可怜巴巴的颤抖,这才屈尊问了一句。“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前几日出任务,不小心受伤了。”柳君然的睫毛抖了抖。
那个大大的疤痕还掩饰在纱布之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萧晚熠的手贴着柳君然的伤口一寸寸的摸着,但他也没有奇怪到有非要把柳君然的纱布撕下来看底下的伤痕的癖好。
柳君然的身体在他的身下颤抖着,每次将鸡巴顶到柳君然的肉腔里面的时候,他感觉柳君然就好像要昏过去了,他紧咬着牙的模样,看上去实在是太弱于脆弱,让萧晚熠都忍不住怜惜柳君然。
同时施虐的欲望也变得愈发的旺盛。
门外的人还在等待着,而萧晚熠握着老师的小腿,另一只手抱着柳君然的大腿,他把柳君然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后俯下身重重的撞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龟头一下子就顶在了柳君然的宫颈口,撞着稚嫩的宫颈处来回的抽插着,几乎要将那一处小小的嘴巴也顶开成一个圆洞。
只是刚刚才被撕裂的身体,此时被猛然这样撞击着,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又酸又涩,那种疼痛几乎都快要麻木。
柳君然闭上眼睛,将手臂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既然没有办法反抗的话,就干脆隐忍。
萧晚熠看着柳君然这样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果然抽插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不到两柱香的时间,萧晚熠就设在了柳君然的肚子里面,他把鸡巴拔了出来,鲜血混着精液流出了小穴。
萧晚熠好奇的握住自己的鸡巴在柳君然的小腹和小穴上面拍打着,看着柳君然的身体被他的鸡巴撞成了一片红色,忍不住俯下身子贴着柳君然的脸颊笑了起来。
他的眼底露出了几分笑意,手掌贴着柳君然的面颊轻轻的揉搓着。“真的很漂亮。”萧晚熠对着柳君然轻声的说道。
柳君然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他没有说话而是抿着嘴唇沉默的隐忍着。
“以后随叫随到,搬到我旁边的别间住着,晚上的时候也用不着你守夜。白天记得应……身上常备一些润滑的药膏,下回再操你的时候,我可不希望再看到你下面流这么多血了。”
说完萧晚熠随手擦了擦自己的鸡巴,然后便不再管坐在躺椅上的柳君然。
他转身走出了门,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跪着的老师。
“去那边讲吧,屋里面还有些人不方便。”萧晚熠倒是也没有继续糟践柳君然的自尊,而是把老师叫到了一旁开始询问他发生的事情。
柳君然则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面,他努力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操纵着身体内的真气流到自己的身体内每一处。
虽然这些真气并不能修复他的身体,但多多少少的让柳君然能够忽略下身的疼痛。
“练武之人果然厉害啊……”
柳君然感受着自己下身的疼痛,在一点点的削减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但他很快扶着自己身下的软榻起身,然后先是用自己的衣服将下身擦干净。
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脏不脏的了,每次擦的时候都能沾到一部分的血,而且萧晚熠的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插进去之后不仅戳破了处女膜,也让柳君然的小穴被撑的裂开了。
“真烦人。”柳君然经常骂了一句。
然后他随便擦了他自己的下身,拿出金疮药又在身体内涂抹了一遍。
随后柳君然才将已经脏了的衣服穿上身。
不过他的武学水平高超,所以只需要脚尖轻轻一点就离开了房间内,他回到自己的卧室以后,便换了一身衣服,又去清洗了身体。
而很快就有仆人赶过来,说是听从了庄主的吩咐要帮他搬东西。柳君然没什么东西,作为暗卫,他最重要的就是一些暗器,毒药和解药。
所以柳君然很快就换了一个位置。
柳君然发现庄主确实是阴晴不定。他跟随在庄主身边做贴身侍卫,仅仅三天时间内就见识了庄主处罚自己手下的仆从他似乎只是为了有趣,所以看着那些仆从们颤抖害怕,但又不得不做的样子哈哈大笑。
柳君然只觉得萧晚熠有点反社会人格。
他这家伙要是不加引导的话,性格只会变得越来越恶劣,而且还有可能在冲动之下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甚至会伤害到越来越多的人。
柳君然越想越觉得需要对萧晚熠进行引导,但是他作为暗卫,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甚至在晚上的时候,萧晚熠也会把他叫到房间里面,要他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将柳君然的手腕绑住直接拴在头顶。
这个时候萧晚熠就会压在他的身上,一边用鸡巴操着他的花穴,一边还要指着柳君然的鸡巴,要他不要射出来。
柳君然还看到萧晚熠的房间里面多了几样玩具。
只是这些玩具暂时还没有用到他的身上,所以柳君然松了一口气。
萧晚熠也没有去触碰柳君然身后的菊穴,不知道是嫌弃他的身子脏,还是另有别的想法。
直到出发那天的时候,柳君然被特意叫到了萧晚熠的马车上面。
宽敞的马车很大,但是却是萧晚熠一个人的座位,他对着柳君然招了招手,而柳君然安静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这次前去,就只有两三个暗卫保护我,你是其中最有能力保护我的那个,”萧晚熠对着柳君然笑着说道。“你应该不会背叛我的吧?”
“……不会。”
“但是我不相信。”萧晚熠歪着头继续看着柳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