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喉结上下滚动才得以喘息，程溯咕嘟吞下了嘴里的精液，可颜煜还在源源不断地射着，片刻，他的喉管又被射满了。

他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是砧板上的鱼，除了承受没有还手之力。

胸前的乳头受不了刺激，红艳艳的翘起，身后的肉穴失禁一般的流水。

喉咙吞咽的动作挤压着嘴里的龟头，颜煜受不了刺激抵着他的喉管他爆发出一股又一股的浓浆，一双蓝眸似乎燃起了火焰，不是愤怒，而是愉悦。

他俨然变成了被情欲逼到窘迫的困兽，总算是找到了发泄之处。

程溯空茫的视线抬起，眼前泛起大片大片的白光，憋了许久的精液带着浓浓的腥膻味，堵住他的喉咙，塞满他的口腔，灌着他的嘴无法合上。

“嗯……啊……”

双手虚弱的垂了下来，身体放松，颜煜射精的时间很长，这次做爱又憋了很久，精液不仅绵密浓稠，而且量大，足足射了两分钟，射得他的小嘴都含不住，喉咙本能地向下吞咽。

良久，颜煜才拔了出来。

口腔的嫩肉恋恋不舍地吸附着阴茎，程溯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但这下意识的淫荡姿态，仍令他感到羞耻，他松开嘴吐出颜煜的性器。

颜煜的阴茎即使射了精也没有小太多，他就着汁液丰沛的口腔顶弄了一下，听见水流晃动的声音。

然后颜煜恋恋不舍的慢慢从他嘴里拔出，龟头摩擦着嘴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还牵连起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唯一的支点被移除，程溯无力的倒了下来，双腿似是生根般粘在地面，他的上半身体力不支的躺在颜煜的脚边。

他半眯着眼，嘴巴无意识的张开，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软舌，白浊挂在绯红的嘴角，又顺着脸颊滑下，半张脸都是潮湿粘腻的痕迹。

颜煜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

一派香艳的荒淫场景。

颜煜蹲了下来，软下去的鸡巴顶端滴着残留的精液，落到价值不菲的手工地毯上。

他向程溯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脏污，而程溯连余光都没分给他一个，目光焕散，不知道焦点聚在何处。

“程溯哥哥……”欲望抒解之后，理智逐渐回笼，本来对程溯隐瞒自己还有些气，经过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也烟消云散了，他看见程溯躺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不由得心疼，“对不起。”

程溯缓缓闭上了眼睛。

颜煜不禁有些慌乱，一手扶住程溯的肩膀，一手绕过他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

他走出两步，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而后便是明显的发抖，他顿了顿，低头吻吻他的发丝，继续抱着他地走向床边。

他又把程溯弄脏了。

颜煜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先是用纸巾将他嘴角的精液擦去，程溯闭着眼，乖巧的任他摆弄，没有丝毫反抗。

颜煜替他盖上被子，转身进到浴室，拿了条用热水打湿的毛巾出来。

道歉再多都是苍白，颜煜只能用行动证明他的歉意。他温柔的帮程溯擦拭身体，程溯也沉默着，不看他。

不是因为被口爆而闹脾气，对于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

他在寻思该怎么开口，说自己的过去。

颜煜已经猜到了大半，再隐瞒下去也是徒劳。

颜煜说喜欢他，是喜欢怎么样的他？如果知道他的过去，知道他毫无尊严的、像性奴一般的经历，会不会觉得他脏？

不止，不只是那些人，还有温云白。

他在温云白的阁楼里像狗一样被囚禁着，身上的痕迹是那些不堪过去的证明，还有大腿内侧的烙印。

地方虽极为隐蔽，他和颜煜做爱又通常是关着灯的，可颜煜摸到过。

印在皮肉上的“温”字不大，却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当颜煜知道这一切时，是会继续温柔的牵起他的手，还是会用失望的眼神看他。

颜煜，你会是下一个温云白吗？

带着热气的毛巾擦过他身上每一个暧昧的痕迹，热气消散时留下一层薄薄的湿意，颜煜耐心地为他擦拭着身体，肩膀、手臂、胸膛、小腹……最后是一片狼藉的身下。

颜煜咽了咽口水，转身去浴室，又重新搓了一把毛巾，“程溯哥哥，我帮你擦擦下面吧。”

程溯点点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转身趴在床上，高高挺起屁股。

这干脆的动作颜煜还有些无所适从，程溯的姿势有些像方才做爱时邀请他后入的样子，他心思微动，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湿漉漉的毛巾敷到他圆润挺翘的肉臀上，隔着一层布料，颜煜似乎都能感受到程溯身上的热气，他抓着毛巾向下移，轻轻搭在被干到红肿的肉穴上。

这样挺翘起屁股的姿势，让他的小穴有些合不拢，即使收缩性极强，被那样粗大的阴茎抽插之后也留下一个小口，随着他轻轻的摩擦不断吸张着，褶皱处微微肿胀，他都能摸到小小的凸起。

感觉到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颜煜匆忙地清理了一下，便将手从他的臀部移开了。

“颜煜……”程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颜煜下意识朝前看去，只见程溯的头抵在洁白的床单，偏着脑袋向后看他，眼神迷乱而带有一丝清纯，他晃了晃肉臀，弹性较好的肥臀荡出一层层肉波，“还要继续操吗……”

程溯身材消瘦，仅有那么点肉都长在屁股了，尤其是被猛操之后，红彤彤的掌印还遍布在臀部，配合着他的摇晃动作，翕张的穴口红肿又细嫩。

这对于颜煜来说是赤裸裸的引诱，他不争气的肉根又猛地抬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后穴那处。

他想把视线移开，但不自觉的又想看得更深。

他看见被称成椭圆形的小口边缘留着隐秘而晶莹的液体，也看见细白长直的大腿跪在床上轻微发抖，他深呼了一口气，眼眶有些泛红，抬眼看向程溯的脸。

程溯对着他伸了伸舌头，一小节湿润的红舌在自己的下唇上轻轻舔弄着，他面颊绯红，又透露出对欲望原始的渴求，像渴望又像是羞怯，这淫靡的动作却掩盖不住他本身就存在的清纯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