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白下楼梯的速度迅速,两步并做一步,程溯的身子被他擒住,心情和身体都似乎经受了过山车一般的刺激,他呼吸急促,“温云白……舅舅……不要……我害怕……你要干什么啊……”

很快,温云白来到了一楼19-24-40,空旷的大厅里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暗的天色显得下午如同傍晚,程溯体会到笔画被拎起来的绝望,瑟瑟发抖,又不得不把紧温云白以防自己掉下去。

温云白来到沙发前,将肩上的程溯重重扔了下去。

程溯一脱离他的控制就立刻做出反应,本能地朝着另一侧缩,企图逃跑。

温云白显然不愿给他这个机会,拽着他的衣领将人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跑?”

程溯浑身一哆嗦,怯怯地望向他,“你……你要干什么?”

打他,骂他,羞辱他,还是……

“干死你。”温云白冷冷地说。

话音刚落,程溯薄薄的睡衣发出滋啦一声,他诧异地低头,脆弱的睡衣应声裂开,衣服虽薄,但韧性极佳,难以想象温云白用了多大的力气。

温云白利落地撕开他的睡衣,顺势熟练地绑起他的双手,恶狼般恐怖的眼神凝在他脸上,“我要干死你,程溯。”

程溯心脏一紧,脚下升起刺骨寒意。

“和我在一起就不能分手,你是我的。”温云白的言辞蛮横不讲理,却不容置疑,“如果你想跑,我就肏你,跑一次肏一次,肏到你没力气跑。”

他连内裤一并扯下程溯的裤子,“我认定的东西,即使锁起来也不会拱手让人,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他离开我。”

“你知道为什么程宇义都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了,温月还要照顾他不跟他离婚吗。”温云白捏着他的肩膀,突然转移话题,“因为我们温家人就是这样一根筋,温月是,程会卿也是。”

“程会卿费尽心机帮你,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他带你走是为了独占你,你不会不清楚。”温云白扯出一个狰狞的笑,“你看到了墙上的照片,就在你踩程会卿阴茎的那张,你应该凑近闻闻……程会卿最爱在那里射精了。”

“照片墙一半都是他提供的,他可以自由出入阁楼,我不让他肏你,他就在那里抒发欲望。”温云白道,“我想你应该不知道他为了肏你,求了我多少次,他可以毫无尊严地跪下就为了听听你的声音。”

“你猜我给了吗?”温云白抬起他的下巴,垂眼欣赏他的表情,“就在我们做爱做得昼夜不分的时候,在你被一堆玩具弄得抽抽搭搭的时候,程会卿就在电话那头自慰,听着你的呻吟看着你的照片,想象你是什么骚浪的可怜模样,然后狠狠射在你的照片上。”

程溯盯着他,难以置信地摇头,“你真是……疯子。”

温云白解开裤子拉链,露出粗长黑紫的肉棒,他被自己的叙述弄的发硬,尤其是看到程溯这种眼神之后。

“我是疯子吗?不,他才是疯子。”温云白慢条斯理地说,“你觉得他对你很好吗?你觉得这些都是我编撰的吗?那么我们再来打个赌吧。”

他捏住程溯的嘴,逼迫他张开嘴巴,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程溯猛地后缩,温云白紧随其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扯,皱眉道,“含住,不然直接插进去,可能会流血。”

程溯后穴惊惧的一缩,不敢躲避。

不是可能,是一定。

没有润滑直接插进去,估计他半条命都没了。

他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肉棒直驱而入。

“骚狗。”温云白摸了把程溯的头发,挺动腰胯,巨大的龟头抵进他喉咙,“明明喜欢得不行,还要分手。”

程溯不屈地盯着他。

“我们打个赌吧。”温云白抚摸着他的头发,腰身缓缓律动,粗壮狰狞的茎身在他嘴里进出,“你也知道,程会卿正在赶来的路上,你猜他等下看见我们会是什么表情。”

程溯的唇被他摩擦的红了起来,“唔……”

“他对你的爱是不是占有欲,我们一试便知。”温云白又是一记重插,巨大的冠口摩擦过他幼嫩的喉咙,“如果我跟他说,‘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并和你一起分享程溯’,你觉得他会说什么?”

程溯被捅的心里正难受,听闻此话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大概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真的很爱你,想带着你远走高飞,会愤怒,执意要带你走。“温云白抽插的频率逐渐规律起来,“二是听从我的话,和我一起肏你,正巧他也想你想了那么久了,正好满足他的心愿,也是最好的方法,他去跟颜绒道歉,温颜两家的婚约继续作数……”

他按住程溯的肩膀,从他口中抽出肉柱,紫红色的大肉棒顶部拖出一缕缕晶莹的银丝,程溯的上身被他扒到赤裸,被绑住手臂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程溯得空立马起身,还来不及提上裤子,刹那间就被温云白一脚踩在胸口按了回去。

温云白冷笑一声,那眼神似乎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擦的蹭亮的皮鞋踩在胸口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他坚硬的鞋底碾在他可怜的乳头上微微转动的时候,程溯嘶了一声,额角沁出痛苦的汗水,被迫后撤,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拳,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你……你真是无聊至极。”程溯弓起身子,艰难地开口,“我不和你赌,放我走……我要和你分手,我们已经分……啊!”

温云白脚上力气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听我的话……下场是会被肏死的。”

“我没在和你商量。”温云白压低身子凑近他,冲着他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我劝你最好不要说这两个字,否则我一生气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肏也不是不可能。不乖的骚狗被肏到听话就好了,如果没有用,那我就多找几个,你看焰火怎么样?”

焰火是之前温云白牵来吓他的德牧。

程溯咬牙道,“温云白,你恶贯满盈,卑鄙下流!”

温云白不痛不痒,一脚将程溯推到沙发上,拉过程溯躲避的胳膊,动作行云流水的将他翻了过来,有了方才的绑手,方便了许多,此刻程溯的身体全凭他做主。

程溯痛恨自己这副羸弱的身材,面对比自己强壮的同性竟无一点还手之力。

温云白不和他多做交谈,抬起他光裸圆润的屁股,随意撸了几把硬挺的肉棒,龟头抵在红肿脆弱的菊穴上,稳稳插了进去。

“啊……”程溯顾不得手臂上的酸痛了,下身再度成为他最大的痛苦来源,他绷紧了身体,“啊……嗯啊啊啊……”

“啊啊……不行……痛……痛……”

“好痛……啊啊啊……好痛……”程溯的额头压在沙发靠背上,额上青劲爆起,“嗯啊……不……不行……插、插不进去的……”

【作家想說的話:】

猫猫我啊,找了份暑假工打,所以码字双开这件事有点分身乏术,依旧是交换更双开,但是我想一个星期休息两天,大概是周二周四。(如果有票票上榜了一定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