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意外于他的举动,明明还没有发泄。

他躺在床上哼哼了两声,水光淋漓的目光湿漉漉投向他,“爸爸……”

温云白没有回答他,俯身弯腰抱起了他,在温家生活了这么久,程溯长了点肉,不似之前那么干瘦,抱起来正合适,按在床上肏的时候臀部弹滑无比,腰肢柔韧细窄,摇摆起来颇令人招架不住。

程溯顺势环住温云白的脖颈,疑惑不解地打量着他的脸庞,由于姿势的变换,一时合不拢的小穴翕张着,丝丝缕缕的淫水粘稠地垂坠下来,滴在灰色地毯上。

温云白将程溯抱在了房间门的墙角处,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地毯上。

程溯费解,歪着脑袋看他,“爸爸……你做什么……”

温云白揽着他的肩膀,低下头深吻他,如同朦胧细雨的力道,湿滑灵巧的舌头温柔地撬开程溯的嘴唇,炙热的呼吸交织着,令程溯飘飘欲仙。

缠绵暧昧的吻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温云白一边吻一边抱紧程溯,捏着他下巴的力道逐渐加重,令他有些疼痛,程溯顾不得这个,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温云白吮吸麻了,涎水失禁一般地从嘴角露出。

程溯保持着仰头接吻的姿势,脖颈微微发酸,温云白松开了固定程溯脑袋的手,转而滑到他的两腿之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他半勃的肉棒上套弄了几下,转而来到他肿胀的菊穴。

温云白最后在程溯的下唇上咬了一下,随后结束了这个持久缠绵的吻。

程溯一时缓不过来,头靠在墙上大喘气。

屋内的空调开在适宜的温度,房间的墙壁上贴了墙纸,程溯背靠在上面不至于感到寒冷,他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气喘吁吁地闭上眼,大汗淋漓。

温云白是妖怪,把他的阳气都吸干了。

他好困,好累,好想睡觉。

“唔……爸爸……我不行了……小溯不行了……好困……”程溯声若蚊呐,喘息着说道,“不要插了……困困……让我休息一下……”

温云白置若罔闻,掐着他的腰调转了一个方向,将程溯整个人翻了个面,双膝跪在地上,肉屁股直直对着温云白。

程溯手掌撑着地,险些撞到墙上,为了拓宽空间,他弓起背,屁股向后耸,上身跪趴在地毯上。

太累了,他忍不住埋头于手臂上,以前在学校睡午觉也是这个姿势,他很熟悉,困倦感随之而来。

“嗯……爸爸……困了……”程溯嘴里无意识地嘤咛着,高高撅起屁股,“不要肏了……让我睡一会儿……”

蝶恋花的药效果然迅猛,即使一周没有服用,在此碰到温云白还是情不自禁,只是程溯的体力太差了,加上媚药的副作用,程溯很少能清醒地经历一场性爱。

温云白的需求量很大,一天一次是最基本的,更别说现在是一周没做,他还没开始,程溯就已经结束,做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清醒……

温云白扶着硕大的肉柱,一寸寸地顶了进去,他思索着要不要停用蝶恋花,毕竟这种禁药对程溯的记忆力也有损害。

红艳艳的肉穴泥泞松软,程溯挺翘的臀肉随着他的进入颤抖一下,身体已竭力敞开到极致,含住肉棒的身体颤震不已,温云白稍一挺腰,肉刃深深顶进了甬道深处,程溯鼻腔里发出受不住的闷哼。

“呜……又进来了……爸爸……我想睡觉……好困啊爸爸……”

“爸爸……快射在小溯身体里吧……嗯……”

“小溯……喜欢爸爸……小溯……是爸爸的……狗……嗯……”

程溯尽力说些淫言浪语,企图令温云白射出来,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大腿根部,那浪荡的啪啪声又响了起来。

“唔……真的受不了……”程溯迷迷糊糊地说,“爸爸……好厉害……”

干巴巴的叫床声满是敷衍,此时程溯的脑海里除了睡觉没有别的想法,呻吟声越叫越小,只要温云白愿意放过他,要他怎么样都没关系。

温云白一声不吭地猛干,但怎么都不尽兴,程溯快要昏厥过去的反应令他十分不满,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消息,温云白心头的不满又强了几分。

程溯,你这样的身体连完整的一场性爱都承受不了,又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和颜煜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像是着了迷一般地纠缠你?

你的过去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

他没有盘问程溯,不听话的小狗需要惩罚。

温云白目光冰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抱住程溯的腰向自己拖了拖,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扑哧扑哧地狠肏可怜的小穴,程溯半梦半醒,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身上的一切发生的都不太真实,他一只手掌撑在地毯上,头顶抵在地上,目光朦胧地望着温云白。

他看不清温云白脸上的神情,但直觉觉得他不高兴。

菊心被烫得不断吹水,程溯绵软的身体已经无力收紧小穴,后穴逐渐变得麻木,程溯没由得难过起来。

一声招呼不打,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肏他,平日里的聊天只有寥寥几句……

程溯忽然觉得,温云白没有那么喜欢他,与其说他是男朋友,不如说他只是温云白纾解欲望的玩物。

他屏住呼吸,鼻腔和喉咙里不发出一丝声音,定定地看着温云白,温云白也丝毫没有停下动作ゞ19-21-55ゞ,冷着脸肏他。

两个人像是形成了一种无声的对峙。

【作家想說的話:】

假期愉快,吃火锅了吗(′)**

第152章H抵在墙壁上后入,无法逃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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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溯自下而上地望着温云白,恍然间他想起了自己还住在那个小区时的场景,那时徐慧刚刚过世,他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每天都食不知味,缩在自己的房间里,连客厅都不敢去,因为到处都是妈妈的痕迹。

徐慧在纺织厂里常常加班到十点多,回到家是带着骂骂咧咧的脏话开门的,程溯在自己房间里都能听到,这时候徐慧会推开他的房间,例行叮嘱几句好好学习又重重关上门出去,在厨房乒乒乓乓地做宵夜,然后端进程溯的房间里。

大多数时候是面。清汤面,放一坨猪油,撒上一小撮香葱,淋上一勺老家秘制甜辣酱,最后在上面盖一块煎炸完美的荷包蛋。

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