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地抬眼看向温云白,接着窗帘泄出的一丝光亮,程溯看到那双狭长眼眸中,似乎燃起炽烈可怖的火焰,沉黑的瞳孔中闪耀着他绝不会陌生的神色。

欲火。

他曾在薛鹤年和程会卿眼里都见到过的,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纵使一言不发,也让程溯无端感到心悸。

他不作答,而是悄然夹紧了股间的手掌,手臂环绕过温云白的脖颈,轻轻搂住了他。

温云白目光一滞,微微眯了眯眼睛,眸中黑气翻涌,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

程溯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温云白的脖子,似是撒娇。

“你不想抱我吗?”程溯大概是醉了,埋在他胸口瓮声瓮气地问道,“温云白,你不喜欢我吗?”

反正怎样都会受到欺辱,就算不是程会卿还有其他人,他的人生早就从认识程会卿那一天起被摧毁了,与其永远唯唯诺诺地受制于人,不如主动出击。

不会再有比温云白更强大的靠山了,也不会有谁可以制衡程会卿了。

比起程会卿,他更想整治的人是程宇义。

徐慧的死是个意外,可一切悲剧的根源都是来自程宇义。

他要为自己伤害过的人付出代价。他要和自己一样,一辈子都活在徐慧死亡的悲伤中。

温云白终于有了动作,揽住程溯腰身的手顺着腰线滑到胯边,灵巧的手指勾起裤腰,“喜欢。”

温云白哑声道,“想抱你。”

程溯顺从地张开腿,任由温云白缓缓将他的裤子脱下,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喉咙有些发紧,“嗯……温云白,我怕痛。”

温云白坚定地褪去他的裤子,程溯是放了学直接被他接走的,还穿着蓝白校服,宽大的校裤松松垮垮,微微用力就能轻易脱下来。

程溯顿感一凉,匆忙向下看去,自己光溜溜的下身一丝不挂,温云白竟是连同内裤一并替他脱了下去。

“程溯,我说的抱是脱掉衣服的抱。”温云白的手指来到他光洁下体可怜的小阴茎,用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笑道,“是把你弄哭的抱。”

程溯怔了一瞬,眼里泛起复杂的神情,随即将手搭在他的胸膛,倾身向前冲着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我知道……温云白,所以你不要把我弄哭可以吗,我怕痛,温柔一点……”

温云白不置可否,指尖在他光裸细腻的肌肤上掠过,意有所指地来到松软泥泞的后穴。

“叫温云白有些生分了。”他的指节戳弄着那个湿滑小洞,漫不经心地朝里挤,“我还是希望你能更亲密的称呼我。”

“爸爸。”

温云白显然是没想到程溯突然冒出这句话,立刻愣住了,与此同时下身立竿见影地胀大几分。

程溯声音沙哑又带着点媚意,主动伸出舌头舔他的鼻梁,像只忠心耿耿的小狗,喉间溢出轻微的哼鸣,“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爸爸。”

程溯很懂怎么勾引人,青涩到恰到好处的反应,眼睫一垂一抬之间俱是小心翼翼的算计。

他在利用我。

温云白看得分明,敛下神色,他盯着程溯迷离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缓缓抬起手,用大拇指摩挲着程溯红润的嘴唇。

他不喜欢我,他别有所图。

温云白低头用鼻尖抵住程溯的鼻尖,程溯微不可查地向后缩了缩。

他还有点怕我。

温云白眸光微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

“我没听清。”温云白深呼一口气,嗓音低沉悦耳,“你叫我什么?”

程溯羞赧地闭上眼睛,面红耳赤,“爸爸。”

他承认自己的演技并不高超,温云白一眼能看穿他的窘迫,毕竟才在车上说了一番“利用”的话,他难以面对温云白充满爱意的目光。

“程溯,睁开眼睛看我。”温云白说,“我知道你不是真心,你是想让我做你的靠山,帮你对付程宇义和程会卿,甚至温月,对吗?”

不可告人的心思猝不及防地被拆穿,程溯猛地睁开眼,错愕地看着他。

“夹得很紧,看来我猜对了。”温云白动了动食指,粘稠湿滑的淫液从后穴溢出,他叹了口气,“毕竟除了我没有人能做的了,只是我有些难过,你对我没有一点点的爱。”

程溯喉间梗L兰S生N柠M檬W塞,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心甘情愿。”说话间,温云白不断开合的嘴巴碰到程溯的唇,程溯心跳如擂鼓,他的话似乎像一串咒语,从他耳朵里轻飘飘地钻进心房,搔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痒。

“如果给我一个机会,你会喜欢我的。”温云白柔声道,“小溯,你的身体很美妙,不要害怕,我们早就做过了。”

程溯不自觉地浑身发热,耳根子发软,“我……”

“那是我的罪行,在你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齿痕和印记。”温云白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了程溯的嘴唇,“可纵使在睡梦里你也会尽力配合,爸爸真的好舒服啊,看到小溯被我插进去痛苦的表情,爸爸硬的发疼……”

温云白开始回忆他眠奸程溯的过程,动作上也不含糊,一根手指在后穴已经开拓得差不多,他适时又加了一根。

“啊……不、别……”程溯扭动起来,肉臀因为激动分泌出更多汁液,“指甲刮到了……唔……有点痛……”

“爸爸……”

温云白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舌头趁着他说话的时候闯进他香甜的唇齿中。

“唔……嗯……”程溯很快地适应了温云白的动作频率,呻吟声变得软糯起来,“唔……轻点……爸爸……”

“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爸爸,你和程会卿之间发生的事。”温云白话锋一转,“作为我帮你的交换,你也要坦诚相待啊。”

程溯的呻吟声断在喉咙里,被这一句话激得身体僵硬起来。

“小溯,你和他是怎么做的。”温云白拖长音调,哼笑一声,“我全部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