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爽得头晕目眩,恍惚又嗅到隐约的桉树味,廉耻心短暂地恢复了一瞬,身体烫淋淋的,心却沉了下去,他抓过陆延礼的浴巾捂在脸上,现在鼻子里全是陆延礼的味道,好似这样就能骗自己是在和丈夫做爱。

他捂得越来越用力,稀薄的空气几乎让他窒息,可江奉恩却一点都没松手。穴绞得越来越紧,他痉挛着白眼上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时陆岱景突然扯下浴巾吻住他的唇。

江奉恩挺着身子高潮,穴里热麻麻的,江奉恩不知道自己第几次高潮,只觉得陆岱景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后背抵在墙壁都被磨得发红,忽地他觉得穴里的东西好像又涨大了些,江奉恩一愣意识到什么,忙撇开脸,“别别射进去唔”

已经来不及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江奉恩是躺在陆岱景的房间,身体被人紧紧抱着,俩人身上都是汗。

“醒了?”

江奉恩此刻清醒无比,他从男人怀里挣脱,“我……”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男人的冷冷地瞧着他,没说话。

江奉恩也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本还能说是被强迫,可这次他没有拒绝,甚至于……他是渴望的,他在这场性事中觉得快活极了。

“你要离婚吗。”陆岱景突然道。

“什么?”

江奉恩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出轨了,江奉恩。”陆岱景这么提醒他,又问:“除了我,你还出轨过别人吗。”

江奉恩一愣,“没有……”

陆岱景审视般地看着他,像是在考量他说的话的可信度。

“我从没有出过轨,我不知道我这次是怎么回事,再说……”江奉恩皱着眉看陆岱景,“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我们根本不可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陆岱景阴恻恻地看着他,“但你也没有拒绝。”

他凑近江奉恩,嘴唇几乎要贴上去,“你明明就很渴望。”

江奉恩心里有些不安,陆岱景后退了些,直截了当地道:“你离婚吧。”

“虽然是初犯,但不代表没有下一次。”

江奉恩握紧拳头,又听陆岱景接着说:“离婚之后我可以带你到别的地方去,到时候我们再结婚。”

江奉恩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哥管不住你,我可以。”说着,他碰了碰江奉恩的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出轨的。”

江奉恩猛地把他推开,“你疯了!”说完就快步走出卧室。

出门看见保姆,江奉恩浑身都僵硬了,但保姆却一点都不奇怪,“江先生,您好些了吗?刚刚小景说您晕倒了把您带过去照顾。”

“需要叫家庭医生吗?”

“不用了。”

“好的。您记得给陆先生回个电话,他刚才打过来的时候我告诉他你在休息。”

看到手机上有陆延礼的未接电话,但江奉恩却没有再打,觉得心虚。

要跟他说吗?要离婚吗?

江奉恩不知道,他爱陆延礼,可却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他的事。

这之后几天他都远离着陆岱景,陆岱景也消停了,没有故意凑近。但这天下午,江奉恩上楼的时候突然被陆岱景堵住。男人凑到他跟前,把他困在墙角。

“你让开。”

陆岱景却贴得更近,江奉恩手心发汗,心里砰砰直跳。陆岱景的腿挤在他胯间,抵着那穴顶了两下。

江奉恩止不住地打颤,看着身前陆岱景那张漂亮的脸,却没有推开男人。

“江奉恩,你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江奉恩心头一颤,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之前真心真意地照顾过陆岱景那一段时间,又或许是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江奉恩发现自己竟然不想拒绝。

两人紧紧贴到一块儿了,江奉恩的阴茎已经半勃,却发现陆岱景没有一点动静。

“你……”

陆岱景冷冰冰地看他,“做吗。”

“只要你想就可以。”

“做。”

哥哥的情人 八

江奉恩就像一尾岸上快枯死的鱼突然被人放回水中,如获新生一般只想溺死在似水的情欲里。

整整一周,他几乎每天都在和陆岱景做爱。

他愧对陆延礼,想起他时江奉恩心中的罪恶感溢得要把他淹没,可这却浇灭不了他的欲望,那东西像一个无底洞,让他满脑子都是和陆岱景的那些事。他自认为自己不是放荡的人,把这归结于孕期受不住抵诱的身体。

他唯一能做的抵抗似乎就只是做爱时紧紧地抚摸着自己的婚戒,借此将灵肉分离。

直到某次陆岱景啃咬他的乳尖时,盯着他那枚戒指说:“这枚戒指是我挑的。”

“那时候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我就觉得这个戒指最适合你。”

这之后他就再也不敢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