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小时，看似不长，却足够全然摧毁林北枫的勇气和自尊。

那个矜贵高雅的林老师已然消失不见，在秦荆家，只剩下一个衣不蔽体狼狈不堪的林北枫。

林北枫手脚并用，摇摇晃晃的爬行，气喘吁吁才能跟上秦荆的脚步。

秦荆在餐厅落座，却也没有给林北枫再下指令。

林北枫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秦荆的表情，秦荆拿出手机打着字，不知看见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老公，我决定了，我要去把她的那些奢侈品卖了，还你医药费。”

“还提这个干什么？不用你还。”

“老公～我只是想和你的关系纯洁一点，不要牵涉到金钱利益什么的……”

“纯洁？哦？不喜欢大鸡巴了，我考虑考虑。”

“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错了，是纯粹！纯粹！”

“就这么舍不得？”

“真的是，你这个人，我就是舍不得你的大鸡巴行了吧！坏死了！！”

“不逗你了，养过狗吗？过两周送你个礼物。”

“从来没养过诶，但是我挺喜欢狗狗的………”

许舟还在兴奋地回着消息，秦荆却被餐桌边突然传来的嘎吱声转移了注意力。

“谁让你坐下的？”秦荆冷脸看向坐在餐桌旁的林北枫。

佣人不知道上次同主人用餐的人已成狗，依旧贴心的布置了两幅碗筷，这给林北枫传递了一个错误的信号。

意识到自己猜错了秦荆的意图，林北枫身体微僵，战战兢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只求秦荆从轻发落。

“跪下，过来。”秦荆指指自己脚边。

“你的位置在这里。”

林北枫强忍心中的羞耻，跪立着挪到秦荆脚边　，胡乱猜测，难道他是想像喂狗一样喂自己吃饭吗？

事实证明，秦荆没有那么仁慈。

“别用脏脸看着我，恶心死了。”秦荆嘴角下撇，对林北枫这张倒胃口的脸非常不满。

林北枫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自讨没趣，顺从地低下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嘶，好臭啊。”秦荆鼻子微皱，林北枫身上的尿骚味和精液味混在一起，和没扫过的厕所似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秦荆一脚踩上林北枫的头，让他的脸啪叽一下砸向地面，形成全然臣服的下贱姿态。

林北枫高挺的鼻梁猛然砸到大理石瓷砖上，止不住地流出鼻血，他不敢擦拭，也不敢出声，既怕激怒秦荆，也怕因为弄脏地板，又要受到更多惩罚。

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学生踩在脚下，实在是羞耻不堪，林北枫一边为自己感到悲哀，一边又鼓励自己，这是值得的，自己并不是平白受辱，至少护下了肖寒，护下了最有前途最优秀的孩子。

饭菜香气四溢，时不时还响起咀嚼声，让一整天粒米未进的林北枫饿到不行，肚子也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呵。”秦荆就这样踩着林北枫的脑袋，用完一餐，餐盘中只剩下一些汤汤水水和食物残渣。

“饿了？别急，很快轮到你。”

秦荆唤来佣人，让佣人把这些东西混在一起，倒在一个不锈钢盆里，是真正意义上的狗盆。

泔水一样的食物被甩在林北枫面前，他根本不想去吃，更何况佣人还拿出一包意味不明的白色药粉，当着他的面倒入盆中搅拌。

他强忍着恐惧看向秦荆，颤抖地问：“这是什么？”

“你上午吃到的药啊，效果很好吧。”秦荆嘴角扬起讥讽和恶意的弧度。

“这太过了，秦荆同学……”林北枫哆嗦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秦荆这个疯子，是想把他彻底变成一只淫兽吗！

“林北枫，你不会以为自己是来玩的吧？”秦荆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认不清现实的人。

“吃掉，别让我说第二遍。”秦荆冷冷看着林北枫，像看着一块死肉。

林北枫一想起白天的经历，就怕到崩溃发疯，他根本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他眼含乞求地攥着秦荆裤脚，哀求道：“秦荆同学……真的…这个实在太过了…你罚我点别…我都受着…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个…真的……不要这个……”

“林北枫。”秦荆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如果不是因为林北枫是自己任务对象，还需要灌入足够的精液，他真想现在就把林北枫双手砍掉扔去喂鱼。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吃掉，不然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恐怖吗？林北枫前二十八年都生活在象牙塔中，根本不知道秦荆能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但是看着秦荆冰冷锐利的眼神，他莫名相信，拒绝秦荆的后果自己绝对承受不起。

“对不起…我错了…我吃……”

林北枫将脸埋在铁盆上，强忍着心底的恐惧和恶心，把那盆春药和泔水的混合物舔入肚中，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落下泪来，融化了脸上的血痕，落入饭盆中，味道又腥，又涩。

秦荆对看狗吃饭没有一点兴趣，他招招手换来一个佣人：“小华，把它牵下去，好好处理一下。”

小华办事一向靠谱，秦荆几句话就能明白其中的潜台词，他接过狗绳，把还在卖力舔舐饭盆的林北枫拉得仰头。

“请跟我走吧，这位客人。”

林北枫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抬眼就见到自己的狗绳被握在了一个男佣人手中，又联想到自己刚刚吃进去的春药，脑海中已经浮现了最差的结果。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林北枫突然发疯似地扑向秦荆，死死抱住他的腿，哭求道：“不要…秦荆同学……不要别人…不要这样……求你了…你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这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