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闭气忍住呻吟,还伸出挂着淫丝的红舌,想去够秦荆的龟头。
“班长,林老师找你。”
前排的同学突然转回头来,吓得肖寒下意识直起身子,脑袋撞在课桌下方,发出哐的一声。
“他捡东西,我一会儿转告他。”秦荆安抚地揉了揉桌下肖寒的脑袋,对前排同学露出个靠谱的笑容。
“哦,那行。”前排同学挠挠头,没觉出有什么不对,转头又沉浸于电影中。
肖寒用纸巾擦了擦逼和秦荆的屌,狼狈起身,有点委屈地靠在秦荆肩上:“好痛……”
秦荆扒拉着他的头发,看他脑袋鼓包没:“让我看看,砸傻了吗?”
肖寒撅撅嘴:“傻了,怎么办?”
秦荆看他砸这一下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并不严重,笑道:“那就上不了学,只能回家挨肏了。”
肖寒脸一热,难耐地动了动腿,想到老师还在等他,又坐直身子,有些愧疚地看了眼秦荆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对不起老公……”
“好了,去吧。”秦荆拍拍肖寒的腰,他直觉林北枫找肖寒,是和他有关,他也想知道这个老师究竟是不是别有用心。
秦荆以为肖寒一走,许舟就会贴过来,但是许舟没有。
一直到电影结束,同学们收拾东西回宿舍,许舟都没有来找他。
秦荆被留下独自值日,刚擦完黑板,就看见站在前门的许舟。
“秦少,真可怜,有个那么不负责任的男朋友。”许舟抱臂依在门框上,桃花眼微微挑起,一副欠操的挑衅表情。
“哦,是看我笑话来了?”秦荆可不想接许舟的茬,他连喝水都不会忘了贬低肖寒一脚的。
“你怎么这么想我,我当然是来帮你分担工作来了。”许舟走上前,接过秦荆手中的抹布,挤在秦荆和黑板之间,用屁股缝去蹭秦荆的下身。
“嘶…”秦荆握住许舟的腰,将他推远:“黑板我已经擦完了,你不如帮帮别的。”
许舟的视线暧昧地扫过秦荆的下体,勾人的笑道:“好啊…那我该怎么帮秦少呢?”
秦荆把扫把递到他手上,无情道:“那就扫地去吧。”
许舟表情一僵,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秦荆一眼,老老实实扫地去了。
两人很快把教室扫干净,在许舟欲言又止地开口前,秦荆又递给他一把拖把。
许舟气呼呼地把拖把摔在一边,就要去够秦荆的裤腰:“你那么纵容他!连在大庭广众吃你鸡巴都可以!在我这里你就推三阻四的,凭什么!”
秦荆有点好笑地攥住他的手,把他禁锢在课桌前:“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要过?”
许舟了然,秦荆这是想看自己求他,明明和肖寒只要对上一个眼神就可以,而自己想要,却得像个低三下四的婊子一样。
他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去:“你不要算了,我只是看你可怜,我也没有很想做。”
他的口是心非都要写在脸上了,秦荆笑着掰正他的脑袋,在他淡色的唇瓣上香了一口,对上许舟有点诧异的眸子:“许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秦荆向来喜欢听话的,想在他手上少受磋磨,那得非常听话才行,他好意把这个秘密告诉许舟。
许舟还是第一次,被秦荆正经地称呼名字,没想到秦荆会对他说这样一句话。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真的吗?
可他小时候每一次要求什么,得到的都是妈妈厌弃的眼神,每一次哭泣时,都是变本加厉的责备鞭挞。
他又被秦荆平静深沉的眼蛊住了,秦荆说什么,他就不由想要去相信。
“会哭的孩子,可以被亲吗?”他颤抖着提问。
“可以。”秦荆轻吻他的唇。
“会哭的孩子,可以被抱吗?”他深吸一口气。
“可以。”秦荆把他拥入怀中。
“会哭的孩子,可以被爱吗?”许舟细若蚊声 在秦荆耳畔喃喃,倘若不是秦荆耳力惊人,不是教室寂静如水,这句话就在空中消散了。
秦荆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突然意识到许舟对他的情感好像是认真的,无比认真,他两手握住许舟肩膀,和许舟拉开距离,静静望着他的眼。
许舟突然有点后怕,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问,秦荆不会给他的,他们之间不是平等的,他是可以随时被丢掉,被厌弃的,如果他是一只被驯服的马,那缰绳的那头只掌握在秦荆手中,一想到主人要把他放归草原,他就遍体生寒。
他惨然地笑笑,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怎么了?我开个玩笑,你就当听错了……”
“可以。”
是秦荆凝视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镇重的承诺:“你可以被爱。”
“我不会抛弃你,会尽力去爱你。”
秦荆突然意识到,许舟想要的是什么了。他之前太过脸谱化地把许舟和末世那些心机深沉的人混为一谈,可他忘了,这不是原来的世界,许舟也只是一个平凡的、遭遇不幸的高中生,甚至说他人生最大的不幸都是在自己的施压下造成的。
他只把自己当直男,把双性的肖寒当成女人对待,却完全忽视了许舟脆弱的心理。
许舟像石化一般愣在原地,他想开口问真的吗,但又怕戳破这一场幻梦。
他想要的,真的这么容易得到?
“那我想要,你在肖寒的课桌上操我,可以吗?”许舟不敢说,你只要我一个人,你要多爱我一点,他知道,对于秦荆这样温柔多情的人来说,是不可能的。
他提出这个要求,一是想发泄自己对肖寒的愤恨,二是想试探秦荆对他的纵容。
秦荆看着蜗牛终于探出壳来,轻笑一声,把许舟公主抱起,放在肖寒的课桌上,鼻尖抵着许舟的鼻尖,腿抵在许舟胯间: